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
“啥玩意儿?演个大婶还带假胸?你见过女人的胸吗?这一看就是假的,老子绝对不带!绝对不带!”
半个时辰后。
燕择摸着绑在胸口的假胸:“这东西里能放好几枚暗器,戴着其实不错。”
楚慎微微一笑道:“你走几步试试看。”
燕择果真走了几步,那胸一颤一颤地让楚慎心慌。燕择还上手摸了摸,手感很好,但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我觉得还需要再改造一下,这样绑着很容易掉。”
楚慎苦笑道:“你别放那么多暗器不就得了?这胸一重就得掉。”
说完他把面具和胭脂水粉推了过来,“你是想自己化个妆,还是想我帮你?”
燕择一把揽过面具和胭脂,一脸警惕地看他,“你是不是想给老子化成个徐老半娘?想得美,老子偏要化成个清纯美大婶。”
又半个时辰后。
寇雪臣在门外等了许久都听不到动静,干脆敲敲门闪了进来。
燕择虽然胡闹,但楚慎一向有分寸,应能把他收拾地妥妥当当。
一进门他就看见一位膀大腰圆的女子在收拾桌子,她一弯腰,寇雪臣的动作就跟着一滞,想说什么,说不出,只能咳嗽一声,这女子方才回过身,露出一张他从来没见过的脸。
这五官,这妆容,这身材……寇雪臣当即僵住,像一道九天神雷从天而降,把他身上的骨头劈了个粉碎,汗毛都给劈没,一身脉管停了流动。
一旁的楚慎咳嗽一声,寇雪臣忽收回惊惊痴痴的目光,一眼瞪向他:“你给他脸上涂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
方敬台作为分舵的守门人之一,不算年轻,但也算立过小功。
他在一场战役中被伤了右腿,从此成了个瘸子,魏舵主好心,不忍遣他走,只派他来做守门小队的头头,这活不难也不轻松,但他拄着拐杖足够应付,偶尔也能看点新鲜。
比如今日的新鲜就是,前来送菜的陈大婶和她女儿。
陈小妹依旧是少女风姿,但似乎比以往清瘦了不少,如一朵弱不禁风的白莲,轻轻一碰就散,得小心握着。
陈大婶倒是依旧厉害,护犊子似的护着女儿,一双眼睛和鹰眼一样犀利,打量着所有对陈小妹有不轨企图的人。只是这位婶婶的身材……她最近是不是吃得有点多?腰又粗了几分,胸也不安分地荡着荡着,让他觉得喉咙有些痒。
别人厌恶徐老半娘,他却不一样,他就喜欢嫁过人的,爱的是风韵犹存那一种。
可惜陈大婶今日的粉涂得有点多,脸上涂成了个白大饼,脖子上也涂,手上还涂,这是做什么?真是糟蹋美色。
他微微一笑,一个闪身来到了陈大婶身边,“大娘辛苦了,让我护送你们去仓房吧。”
陈大婶和以前一样对他很不耐烦,方敬台却道对方矜持,直接上手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这屁股……怎么似乎比以前更丰满了?捏完他还看了看自己的手,似是意犹未尽一般。
陈大婶却是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瞪他一眼,面上青青白白来回换,似是气到了极点。这人像是要发难,旁边的陈小妹忽的扑过来按住了她的手,这人身上的颤抖才停下来。
发怒好,发怒起来更好看。
方敬台饶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走吧。”
他在前头走,这两人在后头推着菜桶默默跟着,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
“燕择,你再忍耐一会儿。”楚慎在他耳边低低喝道,“再一会儿就好了。”
“你要老子忍?忍个屁!”燕择几乎要炸开,“老子这辈子没被男人摸过屁股!这辈子都没有!”
楚慎冷酷道:“一会儿到了仓房,你想把这淫棍怎样就怎样,可现在给我安静点!”
说完他还补充一句:“保持胸度!你的胸看着不太稳当。”
燕择立刻挺胸抬首道:“你少乌鸦嘴,这胸是老子改造过的秘密武器,绝对没问题。”
说完他就脚下不稳,菜车撞到了一块儿石头,连菜捅带人都震颤了一下。
方敬台回头一看,这是车轮卡住了?他笑嘻嘻地走上前,想献个殷勤吃个豆腐,目光却忽被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脸色忽的一下就变了。
“大娘,你的胸怎么掉腰上了?”
第49章 大佬的死讯传出
两天前。
楚恪醒来时, 身旁还是躺着商镜白,他还睡得正香。
楚慎总说这人野心勃勃,把他形容得如狮如虎,其实都是夸张。
大家都是人,谁不是肉胎里长出,又没带着三头六臂, 何必惧怕至此?
瞧这商镜白, 教主的名号赫赫响, 睡起来时的神情却平静得像个孩子, 他还四肢微蜷,抱着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只龙虾成了精, 睡在这老龙王的床上。
不过这样也好, 他睡得越稳,越方便楚恪离开。
想着想着他就悄声下了床,动作一步一蹑如同暗阁里的猫, 可刚迈出几步就停下,他发觉不对了。
虽然陈设一模一样,但这房间绝不是他们昨晚睡的房间。
那吃饭的桌上本有一道划痕, 是他昨晚无意间看到,如今这桌面却崭新无尘,一丝划痕都没。
地上还有些他特意弄洒了的酱料,就算有人清理,也不可能毫无痕迹, 总会有一点两点的黑痕。
一股惊惧在楚恪胸中涌起,如风一般蔓延至全身。整个房间的摆设都像是一下子活了过来,排山倒海般地朝他身上倒去。
既然这不是原房间,那他是被人移到了这房间?
怎么他昨晚睡得那么死,连被人移了位都不知道?
这不可能,他的感官没那么迟钝,燕择的身子也不该睡得这般死。怎么也是有武功在身上的人,不至于受了伤就成了木头人。
楚恪脑中灵光一闪,刚觉出何处不对,后面就响了一道慵慵懒懒的声儿。
“燕择,你又要去哪儿?”
楚恪回过头,发现商镜白说完也是一脸错愕,仿佛自己也没料到会说一声“燕择”。
这情境正尴尬,这人忽的一笑,一丝完美的弧度从唇角走出,把刚刚的错漏掩了下去。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楚恪随口一说:“秦门死士无名无姓,你叫我什么都行。”
商镜白像是漫不经心似的说道:“那就叫你阿恪吧。”
楚恪眉毛一挑:“阿恪?哪个恪?”
商镜白道:“自然是楚恪的恪。”
说完他还好奇地打量了楚恪一眼,简直像是期待对方给出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这人真是狐狸本性,到了何时都不忘试探。可惜可惜,小爷不是吃泥巴长大的,你一通洗脚水淹不了小爷。
楚恪侧过头,把嘲讽的目光都藏得死死的,“教主还觉得我是楚恪?”
商镜白道:“你是谁对我来说都不要紧,我只觉得楚恪这名儿好听。你若是嫌它刺耳,我也可以换一个。”
换名字是可以,可换了就代表对这个名字在意,那还是不换,这样更显得坦荡光明一些。
楚恪笑道:“我如今只是阶下囚,教主给我取个名儿,那是给我面子,岂有嫌弃之礼?”
商镜白笑了笑,走下床,也不避讳,直接在他面前换起了衣服,楚恪这时却正过头来,不闪不避,直直地看着商镜白身上的伤疤和肌肉。
他以为这人脸上皮肤够白,脱了上衣也会是一个精雕细琢的玉人。没想到这人身上的皮肤却不太光滑,伤疤不算少,光肩头就三道,背后有十多条,胸口伏着一道蚯蚓似的巨大伤疤,又红又粗,像被人一刀砍在心脏旁,险些丢了命。
楚恪这才想起,这人看着小白脸,其实风里雨里来,也不知挨了多少刀。
可惜了,要没这些伤疤,这人就真成了个玉一样的人,把衣服一脱,不知得迷死多少姑娘。
楚恪又比较了一下他和自己的身材,想了想,自己的身材也不赖,也是能迷死人,不输给这小白脸。
商镜白见他打量,也坦坦荡荡让他看,仿佛把自己的身子当做一件展品在展示,穿完了才对着他道:“你刚刚本可以走,怎的忽然停下?”
楚恪道:“这不是我们昨晚呆的房间,教主昨晚是怎么把我移到这个房间的?”
商镜白神神秘秘道:“你既看出来了,那我也告诉你,你该问的不是昨晚,而是前晚。”
楚恪身上一震:“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
商镜白笑道:“我见你睡得熟,就帮你换了个新房间。这地方更隐蔽,更没人打扰,你说好是不好?”
这话本能让人气得牙痒痒,可楚恪硬是憋住,还挤出一道笑,说了一声“好”,看上去简直满意得要死。
越是大敌当前,他就是要保持风度,逛遍花窝的楚家四少可不能这么倒下,至少不能困死在小白脸身旁,不然到了地下也要被燕择笑死。
“看来教主是在给我的饮食里下了药,否则我不会睡得这么死。”
商镜白清浅一笑道:“你本就受了伤,比常人更需要睡眠。”
楚恪笑道:“不错不错,看来我还得感激一声教主。”
商镜白道:“你的伤虽然还需要调养,但出去行走并无大碍,你若执意要走,我也不便留你。”
这人之前还想着招徕自己,如今是变卦了?
不可能,分明是欲擒故纵,想从他身边走出绝没这么轻松。
楚恪微微一笑,竟直接在床上一躺,腿脚往被窝里一缩,两条眉毛翘上天,竟是改变主意不愿走了。
“你这是干什么?”
楚恪笑了一笑,眼里积满的风流情韵就漏出了几分,使燕择的脸也变得和软、温柔,如一阵春风糊了五官的锐气,下颚线条都圆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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