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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

作者:绯瑟 时间:2020-11-03 05:44:24 标签:穿书 传奇

    “若我没猜错,教主给我下药,让我睡上这几天,不只是为了让燕择的身体更好地恢复吧?”
    商镜白也不着急反驳,站在他身边道:“那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楚恪道:“我若只睡一晚,还赶得上去客栈见楚慎一面,可今天就是生日宴,他们一定已在赴宴的路上。但去分舵的路那么多,只怕我找不到他们,自己也进不去分舵。”
    商镜白笑道:“你没有请帖,自然混不进去。”
    楚恪淡淡道:“我没有,但你有。你之前提到那魏舵主会帮你一个很大的忙,想必你与那他勾结已久,日渐成奸,他一定会放你入宴。而我只有跟着你,才能成功赴宴,见到楚慎。”
    商镜白看着他,像看着一本他迫不及待要翻下去的书,还未翻的部分会有更多惊喜。
    “你能想到这点,说明你很聪明。”
    “再聪明也比不上商教主,这只是你的另一重考验。看我是不是会着急逃跑,忘了观察眼前的环境。”
    商镜白慢慢地拍了拍掌,像台下的观众看了一场跌宕起伏的大戏。
    “既然你擅长猜心,那有没有想好我接下来的决定?”
    这下楚恪也没招,因为他的确猜不透这人的心思。
    若不带他去,禁锢在这儿就很没意思,若是带他去,以这人的心思,必会多加桎梏,怎么也得下药、点穴,牢牢把他看在身边才行。
    想了想,楚恪还是决定赌上一把。
    他对着商镜白从容一笑:“我既然通过了教主的考验,教主总得给我点奖励才行。”
    商镜白坐了下来,宝石般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危险的光。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奖励?”
    这口气不像是亲亲切切小厨子,倒真像是一位大教主在问话了。
    楚恪自觉逼出了这人真面目,唇角流出风流倜傥一道笑:“教主要不要亲我一口,然后带我去赴宴?”
    他顺口一说,本想让对方先惊后怒,不料商镜白先是一愣,随即便微微上前。
    他越靠越近,近到楚恪都往后一缩,笑容都有些僵了。
    这人还真准备亲?这反应不对啊,不该是一笑而过当玩话么?
    商镜白近到不能再近就停了,只是看着楚恪的反应有些玩味。
    他忽的抓住这人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只这一亲,楚恪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全都僵了,三百六十个毛孔都冒出冷气。
    商镜白亲完才抬头,看向对方道:“你最好小心自己出口的话,因为我会当真的。”
    说完他冲着楚恪一笑,这一笑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把手抽回,缩在被窝里。
    说完他就站起身,笑道:“我会带你去宴上的,因为我本来就想让你见一见如今的楚慎。只是有件事,你在见他前得知道。”
    楚恪还在这人的反应中走不出来,赶紧甩了甩脑子,“什么事?”
    不知怎的,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胸腔中越升越高,像要逼进心脏,让整颗心都停了跳动。
    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还怕听到商镜白的几句话?
    商镜白也犹豫了一会儿,咬着嘴唇道:“楚慎有钉子埋在我这儿,我也有细作潜伏在秦门,他告诉我一个消息——真正的楚慎在魏长老叛乱那一夜就已经死了。如今站在秦灵冲身边的那个楚慎,不过是个替身。”
    楚恪脸上掠下一片灰,身上如遭雷轰电掣,“你说什么?”
    商镜白看着他惨灰的脸色,一字一句道:“阿恪,他已经死了。”
    一句话像刀一样砍下,砍得楚恪的脑袋嗡嗡乱响,脸上什么颜色都没有,连惊讶和愤怒的表情都含不住,理智和风度都抛开,他藏在被窝下的手也在颤,颤到后面握成一个拳,汇成两句话。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说完他就一拳揍去,势要把这消息揍得粉碎,把这小白脸的嘴揍得稀巴烂!

第50章 大佬的四目相对
    既然叫方敬台发现, 这人的命就不能留。
    燕择向楚慎使了一个眼色,在别人看来这大概是风情万种的一个媚眼,可眼还没抛完他的人就动了起来,手上一抖就滑出一把短剑,惊雷怒电般刺向方敬台的喉咙。
    眼看短剑要刺进这人的喉咙,楚慎却急叫一声“住手!”。
    只这一声简简单单的叫, 燕择的剑就一刹那急停, 僵在方敬台喉咙三分处。
    方敬台呢?他早已被这突然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脸是青脖子是白, 喉咙格格打颤,却一字吐不出,万般声响都咽下肚里去。
    他保住了命, 暂时的, 燕择的怒却无处宣泄,只能回头对着楚慎发。
    “你不是说等到了仓房,老子想对这人咋样就咋样?怎么, 你又想变卦了?”
    他露出本声,赫然是清清脆脆的青年男子声,倒叫方敬台脑子轰然一炸, 肉和筋混成一团糊糊,这风韵犹存的陈大婶怎的成了个男人?还有如此高强的身手?
    楚慎无奈道:“这不是还没到仓房么?”
    他也露出了本声,叫方敬台又是一懵,懵完才悟,这两人皆是男扮女装, 想必是要混入分舵才有此一举。
    想不到想不到,他一世英名竟毁在两个女装怪人身上。
    燕择一想楚慎的话,也觉得有理,这半途杀人,被人发现了岂不是破坏计划?还是等到了仓房再说。
    于是他点了这方敬台的穴道,一把短剑抵着他后背,逼着他带自己走向仓房。一路上遇见好几个守卫,可人人皆以为陈大婶是扶着方敬台,两人是借机暧昧暧昧,于是他们见了只偷笑,没一个上前盘问,不为别的,就怕打扰了这两人亲密。
    可怜一个方敬台,有苦说不出,平日的风流都成了今日的孽债。他身边挂一个燕择,就如挂了一道活的火山,顷刻间就要爆发出千吨万吨的岩浆,全浇自己头上。
    总算到了仓房,可仓房那儿还有两位戍守的侍卫。
    楚慎却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仓房储有粮食武器,乃分舵重地,十个人守卫都不为过,可如今却只有两人。他们一路走来,看见的明哨暗哨也比该有的数量少了足足一半,敢问另一半的人去了哪儿?不会全守在生日宴那儿吧?
    若真是如此,魏浮风想干什么?
    秦灵冲和五杰都在这儿,分舵外理应伏着裴瑛的人,宴会上各路江湖豪强也在,若要发生什么,这些人绝不会袖手旁观,反而还要做个见证。
    那他还能干什么?
    有什么是他适合在众目睽睽下干的事儿?
    楚慎越想越觉不妙,他之所以把这人一直放在青州,就是因为这人看着恭敬,实则谁也不服,连他叔叔魏长老也不在他眼里。整个秦门只有楚慎一人叫他觉得又敬又怕,所以楚慎活着,魏浮风或许一辈子都不敢反,还会忠心耿耿向秦门,当一个完美的分舵主。
    可一旦楚慎死,秦灵冲绝驾驭不了此人,反倒要被他欺上一头。
    他收了想法,与燕择对视一眼,后者立即知趣,唰唰两道手刀劈在两个守卫脖后,两人立倒,偌大的仓房就只剩下方敬台。
    这人已是手颤脚抖脸煞白,不知是先尿裤子还是先尖叫。
    燕择正想动手杀了此人,楚慎忽对他摇了摇头,眼神里全是警告与劝诫。
    这人的菩萨光环又升起来了?燕择不客气道:“不过是个淫棍,你又不让我杀他?你信佛还是信关二爷?”
    楚慎道:“我事先打听过,这人虽轻薄好色,但并无奸淫妇女,按门规,我会小惩大诫,只赏他个五十棍。”
    五十棍还小惩大诫?直接把下身打瘫痪了都行,这人竟比老子还狠。
    燕择想了想:“你想给他五十棍,可这儿没棍,那老子就赏他屁股五剑。”
    说完他就点了方敬台哑穴,再抖腕震剑,剑尖一挺戳出五道光,五剑如寒梅乱谢,全谢在方敬台屁股上。
    这人捂着血淋淋的屁股倒下,燕择再一个点穴,解决了。
    他看上去对这个向日葵似的屁股很满意,甚至还想再刺几剑凑成个万菊图案。楚慎看上去不想发表意见,他只敲了敲菜桶,三长两短这么一扣,菜桶的盖子就被人推开,菜堆里冒出了一只萧慢。
    他蓦地一下跳出,落地时先看向楚慎的少女脸,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幸好你不是用自己的身子扮成女人。”
    楚慎礼貌地笑了一声,和燕择一起把门外的两个守卫拖进仓库,扒了他们的衣服换上,再把身上的妆容发髻都给卸了。
    终于卸下女装,楚慎一阵神清气爽,燕择亦觉脱离苦海,原地翻了几个跟斗。
    做女人真难,光面上就挂两斤粉,五官都深受桎梏,更别提这罗裙小鞋碰上他们一双大脚,还有云鬓雾髻插几根钗,再素再寡他们都觉得繁复累赘。所以一打扮完,他们连嘲笑对方的心情都没有了。
    可燕择这时却道:“这儿只有两套守卫服,方敬台那套不算,那萧慢怎么办?”
    楚慎却道:“不用担心他,我们担心自己就行了。”
    他话一说完,萧慢已经消失无踪,燕择却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他正蹲在房梁上,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这仓房。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他早已见怪不怪,此刻只仰头对他笑了笑,然后和楚慎一道出了仓房。
    走的时候也不必看着萧慢,这人一定会走在他们前面,只是不走正道大道,只走小道偏道。据楚慎所说,他会像猫抓老鼠一样解决掉那些暗哨,楚燕二人只需跟在他身后一路潜行,就谁也不会惊动,低调得和不存在一样。
    举办宴会的“四海升平厅”在东面,三人得越过“看花廊”、“观圣桥”和“华鼎轩”,这一路守卫稀少,他们路过廊桥时顺顺利利,经过“华鼎轩”时却出了点小变故。
    变故就是,三人看见了沈叹。
    又是沈叹,这个阴魂不散的沈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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