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
“平身。”翟煦迈步走近,慵懒的眼神落在四周,江池手里端着的小碗,炉子上放着的小锅,锅里沸腾的红油,以及放在炉子旁的小凳子,最后落在站在小凳子不远处的江池身上。
“上次没吃到,这次打算自己偷偷摸摸的独享,嗯。”翟煦一提起上次,江池就觉得委屈,闻着吃不到,为了能吃上火锅,江池提前一个星期准备,才让御膳房做出他想要的,结果,最后自己连口汤都没喝到。
“本来是这么想的。”江池尴尬而讨好朝翟煦笑笑,“但是您来了,肯定不能这样。”
“过来坐下。”江池踢了踢自己的小凳子,露出状似高兴的脸,在翟煦旁边坐下。
“徐立,布膳。”江池哀怨的垂头,看着徐立从锅里夹菜,然后放在桌上。
翟煦吃的很慢,眉眼平和,看似很是满意。
江池眼巴巴的看着冒着热气的锅,心里叹了无数次气,这样哪里还是吃火锅,吃火锅就应该坐在锅边,自给自足,吃的全身冒汗。
用完膳,所有东西被撤了下去,江池端着茶杯小口的喝茶。
“伤都好了。”翟煦突兀的问题,江池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瞟过窗外不知何时暗下来的天色,江池紧张的攥紧了手,他一直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却不曾想这么快。
这一夜是江池最难熬的一夜,那种滋味由里到外的直冲脑海,翟煦灼热的视线像是喷涌而出的火山,将他吞噬,夜很长,江池昏昏沉沉的,整个人被碾了一遍又一遍。
晨光熹微,翟煦看着还躺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块儿的江池,忍不住勾起了唇,一个月来只能看不能吃,现在终于吃到嘴,味道一如预料中的好。
翟煦的好心情江池并不知道,醒来时盯着上空的花纹,真正明白原来小说里说的第一次后全身像是被卡车碾了一遍并不完全是假的。
他现在全身都在疼,尤其的腰和下身,一动拉扯到伤口,疼的他完全不想动。
“小庆子。”暗哑的嗓音在空荡的寝殿回荡,“水。”
陈庆很快倒了温水,江池喝了两杯水才感觉喉间的干涩褪去,昨晚脸红心跳的场景涌上心头,江池捂脸,“小庆子,传膳。”
江池看着眼前摆放的汤汤水水,定定的看着陈庆,陈庆心一慌,跪在地上,“主子,这都是皇上吩咐的,奴才也没办法。”
“蠢货,你不知道阳奉阴违吗。”江池咧咧嘴,也知道自己这话也是鸡蛋里挑骨头了,陈庆的身份摆在那里,就连他都是身不由自,更何况陈庆。
江池苦着脸用了膳,嘴里寡淡无味。
一整天江池都瘫在床上,无聊的打摆子,看来他得找个机会跟翟煦说说,软磨硬泡也行。
翟煦处理好事情后径直往偏殿走去,一想到昨晚宛若猫儿般窝在他怀里的小家伙,翟煦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勾,又酥又痒。
“参见...”陈庆看见翟煦,刚想行礼,被翟煦制止。
“小庆子,殿里还有什么吃的,去给我拿点。”江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偌大的殿内,连本书都没有。
“你想吃什么。”翟煦迈步进入寝殿,一眼便看见趴在床上的江池,脚打在床上,肆意摇摆,颇有几分闲适的滋味。
“苹果、梨子、红提。”江池砸吧砸吧嘴,想到在口腔弥漫的酸甜滋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忽而想起似乎刚刚听到的声音有点熟悉,江池倏地回头,望见站在原地满眼深意的翟煦。
江池立即爬起来,躺久了,江池瞬间竟没撑起来,整个人再次砸在床上,翟煦勾起唇,一屁股坐在床上,将江池搂入怀中。
“你倒是挺会想。”翟煦挑起他的下巴,“阳奉阴违,说的挺顺口的。”
江池紧张的攥紧翟煦的衣衫,眼神飘忽的想要垂下头,刚刚低头,翟煦捏住他的下巴,江池撞入那双眸底含笑的深邃黑眸中,甚至能映衬出他微敛的脸。
“怎么会,我不敢。”江池微笑,眼睛弯成月牙状。
“你看起来不像是不敢的模样。”翟煦的指腹摸在他的唇上,较为粗粝的手指,带着些微的刺痛,“不过,朕喜欢。”就连那份假装的模样都和他有几分相似,翟煦搂住江池腰的力道加深几分,两人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
江池震惊的看着翟煦,然后是翟煦放大的俊脸,唇上微凉,暧昧的氛围将两人包围,江池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翟煦浓密微翘的睫毛,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刚刚的翟煦似乎透过他看什么人。
淡淡的不适掠过心头,像是一阵风拂过,湖面上荡起丝丝涟漪,然后了无踪影。
过了好一会儿,翟煦才松开他,江池窝在翟煦怀里,轻喘着,落在腰间的热度,江池的脸慢慢沾染绯红的颜色。
“皇上。”江池轻轻唤了唤翟煦,低沉暗哑的嗓音,勾动翟煦心底绷紧的弦。
翟煦直勾勾的盯着他,过于炽热的目光,让江池想起昨晚,耳朵红的几乎滴血,江池下意识的攀住翟煦的肩膀,“整日里待在殿内,闲来无事,想着,有没有书或者能打发时间的东西。”
第7章朕还不够努力
“看来是朕还不够努力。”江池还没回味过来翟煦的意思,身子腾空而起,紧接着背靠在柔软的被子上,翟煦欺身下来,此时此刻,江池怎还不止翟煦话中的意思。
夜色如墨,杖内身影交缠,红烛微亮,淌淌而下的烛泪,直至重新陷入黑暗。
晚上又开始下雪,冷风簌簌,徐立等人哆嗦着身子,看着鹅毛般的雪徐徐飘落下来。
第二天江池醒来时已是午时,腰间熟悉的滋味,江池翻了个身,脑袋枕在枕头上,内衫因为江池睡姿的缘故,松松垮垮的,江池一低头就看见胸前斑驳的痕迹,脸蹭的一热,江池不好意思的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江池才探出脑袋,穿上了衣服。
陈庆待在门外,听到寝殿的声响,小声的唤道,“主子。”
“进来。”
在陈庆的伺候下,江池洗漱后,习惯的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掌心有点扎手,江池欣慰的叹了口气,终于长出了点头发,他都等了好长时间。
戴上了帽子,江池出了寝殿,徐立带着一大批人进了殿,满满当当的,似乎要将殿里堆满似的。
江池打开箱子,看见里面满满的书,浓厚的墨香味弥漫,江池的心情直线上升。
“徐公公,辛苦你了,帮我谢谢皇上。”
草草用了膳,江池捣鼓着翟煦让人送来的小东西,以书为主,江池让陈庆搬去了寝殿,书牵扯到许多内容,杂记、游记、野史、孙子兵法、四书五经等,江池喜滋滋的翻着书,中间发现翟煦还送来了棋盘、棋谱、笔墨纸砚。
陈庆磨墨,江池拿着毛笔,小心的写着字,用惯了钢笔、圆珠笔等笔头坚硬的笔,忽然用毛笔写字,江池总觉得不对劲儿。
陈庆待在旁边,看着江池写出来的字,嘴角微微抽搐,强忍住即将爆发出来的笑声。
江池瞟了陈庆一眼,悠悠道:“小庆子,你是不是很想笑。”
“没有,奴才绝对没有。”陈庆抿紧了唇,他绝对要给主子面子。
江池冷哼一声,将毛笔放下,摸了摸脸,沾染墨水的手,脸上留下长长的痕迹,江池重重叹了口气,哀怨的看着纸上的狗爬字,恼羞成怒的将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徐立派人将所有东西送往偏殿后,赶往龙珏殿复命。
翟煦手里拿着奏折,翻开看着里面的内容,“他怎么说。”
“偏殿那位,让奴才谢谢皇上。”徐立想着刚刚走出去时江池欣喜的模样,想了想,还是如实告知,“看到奴才送过去的东西,笑容就没断过。”
“嗯。”翟煦将奏折看了一遍,翻开后又看了一遍,反复几次,就连徐立都看出了不对劲。
“什么时辰了。”
翟煦收好奏折,将奏折放在龙岸上,徐立垂着脑袋,“回皇上,已是申时。”
“那去偏殿看看。”翟煦一锤定音,徐立心里隐隐升腾一丝寒意,现在皇上对偏殿那位恩宠有加,所有的宠爱都是因为那张脸,若是一朝改变,等待的不知是何种境界。
徐立压下心底的情绪,跟在翟煦身后。
“小庆子,你帮我看看这次写的比上次有没有好一点。”江池指着自己写的大字,是一个‘池’字,笔画过大,三点水落在上面像是要连在一起。
久违的沉默,江池将毛笔重重放下,环胸紧紧盯着陈庆,“小庆子,你老实说,我绝不怪你。”
陈庆低着头,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灼热视线,陈庆硬着头皮开口,“主子,比起这张,还是先前那张好看点。”
江池就像是泄气的气球软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将纸揉成一块,扔在地上。
纸团砸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似乎有了阻碍,徐徐停了下来。
一只修长的手将纸团捡起来,皱巴巴的纸团被摊开,露出上面写着的字,爽朗的笑声传递,江池一囧,绕着桌子转了半圈,走到翟煦身侧,“参见皇上。”
“怎写的字像是毛毛虫一样的。”翟煦看着扔了满地的纸团,摸了摸江池的脸,“像个小花猫似的。”
“徐立,倒水来。”
翟煦拉着江池坐下,指腹抚过江池的脸,养了一个多月,脸蛋白里透红,皮肤吹弹可破。
“练了一下午。”
“嗯。”江池朝着翟煦傻傻的笑,略微难堪的解释,“我以前没练过字,写起来可丑了。”
徐立倒来了水,将浸了热水的帕子递给翟煦,翟煦擦拭着江池脸上的墨渍,“脸上全是墨渍,也不知道,也不知你怎么养成这么迷糊的性子。”
“哈哈,我也只是不小心。”江池仰着脸,抿着唇甜甜的笑,翟煦擦的很温柔,脸上的墨渍一点点被擦干净,露出白里透红的脸蛋,翟煦将帕子递给徐立,徐立立即换了另一块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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