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暴君谈恋爱
这里离厢房很近,谢戎也自小习武,耳力同样比一般人强,隐隐约约黏腻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谢戎脸都绿了。
谢渊折腾他折腾的也狠了,就抱着人走到床榻前,就着这姿势坐下。
"呜……不,不要了……"
谢渊面对面抱着林敬辞,抬起他的大腿,从下而上用力的贯穿。
林敬辞又羞又舒服,主动去寻谢渊的唇,嘴里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不……不行了……好胀……嗯……"
谢渊眸色又深了几分,诱哄着他:"敬辞,你低头看看。"
林敬辞脑子里跟浆糊一样,傻傻的就低头看向两人交合之处,看见那可怖的肉刃在自己黏腻的股间一进一出,速度越来越快。
小敬辞也越来越精神,林敬辞被姿势强迫住双手搂着谢渊,狂乱的摇头,"我不要,不要看了!呜……"
"好,我们不看了。"
谢渊轻轻抽出下身的巨物,将林敬辞翻过身,跪趴在床上。谢渊扶着林敬辞的腰,紧紧扣着,巨物立时就被完整的吞了进去。
"啊……!"林敬辞惊喘一声,脖子止不住的后仰。
谢渊单手压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腹胯处,每一下撞进去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呜……不,不做了……"林敬辞只知道求饶,"饶,饶了我……啊嗯……!"
谢渊加快速度,猛烈抽插了几十下,林敬辞叫声越来越难抑,头脑一片空白,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快感,惊喘着又射了出来,身下一片脏污。
林敬辞射精时后面不自觉的咬紧了谢渊,谢渊猛烈顶撞了一会也按捺不住,终于射了出来。
林敬辞无力的翻倒在床上,湿漉漉的眼睛失了焦距。
谢渊现在又心疼了起来,凑过去亲亲他的眼睛,拿着干净的被子将人裹了起来,冲着门口侯着的元禄道:"去备热水。"
元禄早早的就侯在门口,里面动静听的一清二楚,热水早就嘱咐去烧了,如今已经准备好了。指挥着几个奴才轮番抬水进了暖阁。
谢戎: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谢渊:朕满意了。
第10章
这次谢渊放过他了,也没强迫他说清楚,抱着人进了暖阁清理了。
奴才们等两人进了暖阁,又麻利的收拾好了寝殿那乱成一团的东西。没有一个奴才敢多嘴,低着头收拾完了悄无声息的走掉了。
谢渊将他放到水里,林敬辞推拒他的手:“臣,臣自己来。”
谢渊解开自己身上裹身的衣衫,翻身进了水桶里。原本一人宽敞的地方,多容纳了一人,立时就拥挤了起来。肌肤相触,身体相贴。
林敬辞被他吓一跳,慌忙摆手拒绝:“不,不来了。”
谢渊把人面对面拥进怀里,低声笑道:“朕帮你清理。”
林敬辞原本推拒谢渊,放在谢渊胸口的手,立刻收回,遮掩住自己的上身。腿微微交错着,遮掩住小敬辞。
谢渊毫不费力就把林敬辞双腿分开,挤了进去。
这次他温柔了很多,林敬辞身上没有多少新的吻痕。谢渊先替他洗干净小腹,手轻轻伸向他后穴,帮他温柔的清理出刚才射进去的体液。
林敬辞此时缓了过来,后穴并不疼痛,只是异物感强烈。
谢渊道:“真不想清理掉啊。”
林敬辞见谢渊没有再来的意思了,略略放心,也拿着布巾给他擦洗。听见他这样说,还以为是他纡尊降贵伺候自己的意思,还未开口,就听见谢渊口吻甚是可惜道:“给朕生个孩子吧。”
“……”林敬辞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不小心让耳朵进了水,听不清。
谢渊清理的很快,抬头看到林敬辞微红的眼角艳色还未褪去,忍不住亲了上去,抵着他的额头,“你是朕的。”
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朕。
也不能离开。
*
谢渊并不是太子,小时候并不受宠。母妃生下他没多久就去了,父君也并未追封。
一个没有母亲依靠,没有父君宠爱的皇子有什么用呢?
没有用。
所以整个宫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甚至连奴才的吃穿用度都比他好。
谢渊渐渐长大以后,才慢慢惹人注意。陛下终于注意到自己还有个八岁大的儿子,大字不识,他不能跟其他的皇子一起上学,就随便给他指了个师傅,叫他识字。
什么治国之策,历史典籍,通通不知道。
规矩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谢渊很聪明,别人还在父君母妃怀里撒娇的时候,宫里那些残酷的生存,他全部都看见眼里,记在心里。师傅倒是个好师傅,认真教他,也从不打骂。从认字到作画,从拳脚到射箭,他都学的十分刻苦,也算是几位皇子中十分出色的一位了。
而那位师傅,是当时刚升官不久的兵部侍郎——林风眠。
为人刚正,在朝中得罪的不少官员,几乎没有几个人与他交好。随意指派了他去教导谢渊,可见王君两个都不太喜欢,也不在意。
谢渊勤勤恳恳的学习,读书,习武,射箭,过得不算太好,但是也平平安安的长大到了十六岁。
王君也让他参与了春猎。
谢渊知道要收敛锋芒,在几位皇子中表现很差,别人的嘲笑他也不放在心上。
直到傍晚,他在林间狩猎时看见了误入猎场,被一只孤狼袭击了的——林敬辞。
在那孤狼即将再次扑上去时,他果断的射了一箭。
狼哀嚎一声跑掉了,林敬辞躲避不及,在肩胛骨处被狠狠抓了几道,血立时就浸满了衣袍。整个人慌的直发抖,眼睛也渐渐模糊。
谢渊冲了过去,才发现他的小腿已经被撕咬过,血肉模糊,血潺潺从伤口处涌出。
谢渊撕下衣袍,粗略的给他包扎了一下,将他一把抱起,快步往外面走去,嘴里跟他说着话:“你是谁家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林敬辞意识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人,有气无力道:“林……林府……”
谢渊皱了皱眉,怀中的孩子已经昏了过去,朝中性林的大人他只认得师傅一人,又不能贸贸然随便将人交出去。
这时,谢戎正领着几个人带着猎物从另一边往林子外面走,不多时就能走到这边来。
为了不惹麻烦,谢渊把昏过去的林敬辞放在树下,迅速闪身躲开了。确认了谢戎发现了林敬辞,他才从林子里溜掉了。
晚上的狩猎宴,他将打来的鸟、野鸡递了上去。背着人换了一身衣裳,将破烂染血的衣衫烧了,才出来吃东西。
并没人注意他,他席间边吃边寻找林风眠,却始终没有见到师傅的人影。
……
林敬辞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陛下想什么呢?”
谢渊轻轻拂过他幼时受伤的那处,怜惜的抚了抚,“一定很疼吧。”
林敬辞眸光下移,发现谢渊抱着他幼时受伤的小腿,淡淡笑道:“臣忘记了。”
林敬辞垂下眼。如果可以,他幼时就应该把这疤除了,如今真是招人讨厌。
一看见这处,就想起睁开眼看见的那个人,谢戎。
*
林敬辞不愿意在寝殿休息,见谢渊要去御书房了,他也要去。
反正谢戎不能回封地。
林敬辞眨眨眼,小声道:“不能放虎归山。”
谢渊见他已经穿戴整齐,无奈道:“朕都知道。”
说罢,就携了他的手,领着人往御书房走去。
元禄也差了人叫谢戎去御书房,说陛下午休醒了,要召见他。
谢戎在厢房里气的要炸了,想把这屋里砸个稀碎,想把这房顶掀了。
林敬辞难以自抑黏腻的喘息好像无孔不入,从他刚开始察觉到的那一刻起,拼了命的往他的耳朵里钻。
好容易安静了下去,他又听见元禄去准备沐浴的声音。
他克制不住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