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色之情难绝
齐柏得意地大笑着,忽然一把取下段易书头上的木簪,顷刻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他着迷的去抚摸着那顺滑青丝,喃喃道:「就是那一日,就是那一日,只有那么一缕在本王手中,如今,全都披散下来了,是为本王披散下来的,很好,很好……」
「混蛋……」段易书再也忍受不住这变态王爷对自己的头发露出这样痴迷目光,趁着他意乱qíng述之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就想再次逃走。
可是这一次,齐柏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一把抓住段易书的头发,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将面前这文弱书生打的一个趔趄便躺倒在chuáng上,还不等起身,齐柏就气势汹汹的上前,抽出他的腰带将他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又是「啪啪」两个耳光,冷冷道:「你敢不听话,不好好伺候本王,你那老娘就要受尽折磨而死,本王说得出做得到,反正也是禽shòu不如了,也让你看看禽shòu不如的人的手段。」
一语正中段易书的心窝,他猛的抬起头,因为面颊上剧痛面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更显得那双漂亮眸子水润多qíng,齐柏只觉得胯下一紧,那根早已竖直的东西更加涨痛了。
「不要……」
段易书发出绝望的吼声,他已经连累了母亲晚年受苦,若是还要连累她受尽折磨,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样的痛苦来偿还母亲的生养之恩,即便是下地狱受油锅刀刮之刑,也不能解除这心中的愧疚。
「不要?那就乖乖听话。」齐柏深深的笑了,这个段易书,终于还是因为他那个老娘而屈服了,果然孝子之名是名不虚传的呢。
「嗤啦」一声,原本因为腰带被抽搐而松垮下来的衣服,其实只要轻轻褪下去,整个上身便是赤luǒ的了,但齐柏这个只会使用蛮力的混蛋,却偏偏要故意在衣服上撕下了一个大口子,之后才将衣服褪下去,luǒ露出段易书优美瘦若的上半身。
「不……求你……」段易书整个人都被抱进齐柏的怀中,隔着几层布料,他依然能够清晰感受到正对着屁股ròufèng间的那根昂然大物,胸膛单薄的rǔ房被一只手掌抚摸着,两粒红樱因为吃痛而慢慢挺立起来。
「现在说不,不是太晚了吗?」齐柏兴奋的表qíng都快扭曲了,唯一令他不满的是这胸膛太过单薄,看来要用回雁楼的特制药膏好好养一养才成。
他想起清风明月那晶莹玉润的胸口,微微隆起形状优美的双rǔ,虽不如女子的松软硕大,却也一定是弹xing绝佳,尤其是用那药膏养着之后,胸膛便格外敏感,当日在那回雁楼中,看两个大汉在胸膛上做足了功夫,只把他们两个戏弄的yù仙yù死哀叫连连。
若是能让段易书也露出这种表qíng……
一念及此,齐柏的口水险些流下来,掐住段易书的rǔ首用力拉扯着,那单薄的胸膛立刻就被扯出了奇怪的形状。
「好……好痛……不要……」段易书双手在身后乱抓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腰带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两粒红樱在齐柏的魔掌下被捏弄的变形涨大,火烧火燎的剧痛弥漫开来,带给他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就受不了了?等一下还有更好玩儿的呢。」
齐柏也实在是受不了,胯下的大东西叫嚣着要捅进某个脆弱火热的部位,他也没有心思玩弄段易书,反正时间有的是,先解了相思之苦,之后尽可以慢慢玩弄。
想到这里,就一把拽下段易书的裤子,因为家贫,所以段易书仍穿着秋日里那条单薄裤子,齐柏皱了皱眉头,暗道难怪会感染风寒,穿着这样衣服,又是这一副风chuī就倒的瘦弱身子,风寒不找他找谁?
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反正日后段易书就是自己的人了,尽可以对他好一些。因将那条裤子抛到地上,回头看到段易书惊骇yù绝的面庞,心中的快意简直无以言表。
「王爷……求求你……你想怎么报复都行……不……不……」段易书的哀求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猛的被放倒在chuáng上,齐柏几乎在一眨眼间就把外衣脱了下来,很显然,他是有备而来。
「混蛋,放开我……」
双手被缚在后面,让段易书的拼死挣扎全都成了笑话。齐柏毫不费力地便打开他两条长腿,搁在自己肩上,这样一来,段易书就被摆成了一个双腿被大大分开,屁股儿几乎悬空的屈rǔ姿势。
胯下的火热实在涨痛,但是看到段易书惊骇的面庞,和不停扭动挣扎的身子,还有那一声声凄厉的哀求,齐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指送进了ròufèng间微微翕动着的júxué中。
从未接纳过外物的地方猛然被侵犯,立刻让段易书本能的挣扎起来,齐柏可以感受到又紧又热的肠ròu使劲儿住外推挤着自己的手指。与此同时,段易书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显示出他在不停的反抗,尽管这反抗毫无用处且让他觉得羞耻。
手指继续深入,在狭窄的肠道内抠挖开拓着,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销魂的啜泣和呻吟声,齐柏终于再也忍不住,将手指抽出来,用两根指头将那jú花xué用力撑开,挟着胯下火热粗大的凶器便直闯了进去。
「啊……」段易书惨叫一声,双腿蓦然伸直,头也猛然向后仰起,两只手死死抓紧了chuáng单,却是丝毫减轻不了身后传来的剧烈痛楚。
「不要……求你不要动……啊啊啊……拔出去……放开我混蛋……啊啊……呜呜呜……」
头发被汗水打湿,被迫承受jianyín的段易书在chuáng上拼命左右摆动着头,那根粗大的桩子在肠子内翻搅着,痛得他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死去。
「放松些,身子不要这样硬,不然你就更痛。」齐柏也忍得很辛苦,只是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巨大的ròu棒在火热紧窒的肠道内轻轻动了一下,接着是两下,三下,然后那根东西便好像有了自己意识般的大动起来。
「啊啊啊……好痛……齐柏……你会下地狱……啊……」
身子被cha得左右摇晃,随着那激烈的律动上下起伏着,段易书的眼泪源源不绝流下来,奋起的抵抗却只换来更加惨无人道的贯穿和蹂躏。
这一场激烈的xing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期间段易书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总是在激烈的抽cha中昏死过去,再在被贯穿的痛楚中醒过来,原本洁白的褥单子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宛如朵朵桃花盛开。
第四章
段易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偌大的卧房内悄无人声,只有熏香袅袅。就连齐柏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chuáng上仍残留着属于他的qiáng烈气息。
「呕……」
段易书gān呕了几下,却不知为什么,竟吐不出东西,或许是经过一下午—晚上的折磨,胃里早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目光木然的从散落在地上的衣裤掠过,他的眼泪终于从眼眶内滚了出来,在面颊上无声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