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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时间:2022-12-09 19:38:04 标签:闲时费墨

天色渐暗,福歌将地图默默记在心中,七拐八拐,闻着一股子浓郁的凤凰糙味,瞧着侯门所在,门前车马如流水,热闹非凡。
福歌绕着府邸走了一圈,看清形势,找了处偏僻的地方,瞧着四周无人,往后倒退几步,一只大毛shòu跃过高墙,重重跌入凤凰糙中。
毛shòu差点就被薰晕了过去,站起来,用爪子狠狠把凤凰糙根挖出来,拍得稀巴烂。这一动静,不想竟惊动了人“谁?”
毛shòu身子压低,看四周都是没过爪子的绿糙,哪有躲藏的地方。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小翠,大人嘱咐过,这家中绝对不能有狗和猫,你怎么把野狗放进来了,不想活了吗?”
“我也不知道它是哪来的,我这就赶它走。”那个叫小翠的,看毛shòu那么大一只,小心翼翼靠近,“来,乖乖,我们去吃好吃的。”
大毛shòu翻个白眼,叹口气,一下子跃过小翠,向里跑去。
小翠赶紧招呼几个护卫去追,这大白shòu只想来此探探qíng况,若是动静太大,难免得不偿失,因此只是一味逃窜,身后的人却穷追不舍,将大白shòu赶到一处回廊,前面也跑来好几个护卫,形成夹击之势,
大白shòu进退为难之时,一张大网扑面而来,将毛shòu团团困住,几个护卫抓起shòu王四角,问:“翠姑娘,我们把它扔出去。”
小翠说:“等等,这野狗不知从哪跑出来的,这么大个,扔出去要是引起管家的注意就糟了。我看这有口枯井,直接扔井里,算了。”
护卫说:“这不大好吧。”
小翠急了:“有什么不好,这井深,扔下去摔也摔死了,若是管家怪罪下来,惊了西院的那位,我们都好不了。”
护卫一听,也不争了,就着shòu网,将白毛shòu往井里一扔。半天听不见动静,当是摔死了,也就离去了。
等着上面的人走了,白毛shòu叹口气,柔夷这鬼地方,出门又忘了看huáng历。活动活动小短腿,尖牙一咬,shòu网撕开一口子,钻了出来,晃晃尾巴。毛shòu在黑夜中看物,如同白日。
这井里的水虽然gān了,但这井却不是死的,一面是井壁,另一面则是一条黑漆漆的dòng。想着若是出去,再碰上那狠心的女人,怕是要闹出麻烦,不如从此处进,看看能去何处。
毛shòu钻进去仔细一看,不知通向何处,嗅一嗅,一股子怪味。
通道太矮,毛shòu低着脑袋硬是挤了进去,过了入口那一段逐渐宽敞起来,估计这原来是个入水口。毛shòu往深处走去,越走越奇怪,像这样的地方,少不了老鼠、蟑螂一类的,怎么这一路什么都没有,整个通道只听得毛shòu“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尽头,光溜溜一堵墙,什么都没有。毛shòu凑近一闻,一股奇异的香味从墙fèng中传来。后退一步,仔细看这墙面,发现有几块砖头颜色不大一样,伸爪一推,墙面竟然开了一个fèng。
毛shòu透过墙fèng向里看去,只见里面有桌子,有chuáng,这墙被什么卡住了,毛shòu顶着墙往前一转,听得一声响,入了这屋,一时没收住力,直直跌了出去。
这一跌,毛鼻子朝下,直接扑到一个人身上,这人凉冰冰的。
毛shòu往下一跳,往后一退,觉得身后撞倒了什么人身上,赶紧再往右一步。这下可看清了。
这屋子点着四周点着红烛,屋里陈设一应俱全,其jīng致程度比怀南王府还略高一些。只是这屋中的横梁上挂着一具穿着朝服的男xing尸体,看样子约有五十多岁。而这尸体正对着的则是一身穿龙袍的男子,面色红润,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
男子的灵chuáng正顶着连通枯井的墙。毛shòu歪着脑袋看了半天,chuáng头牌位写着:窦融。chuáng脚牌位写着:茂侯汪立。
白毛shòu看这龙袍男子,有几分很像是窦宪,再看看屋内红烛,不知怎的竟然悲从心起。
想我好不容易要成婚了,dòng房花烛都点好了,这该死的柔夷偏偏坏我好事,还得我未入dòng房就入jì房,还被人扔入枯井。本来现在应该抱着bào躁的美郎君,花前月下,风流一番的。哪像现在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白毛shòu伤心完了,觉得这里味道太冲,就要从房门出去。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我听说那珠子在茂侯身上,茂侯尸体在柔夷,那珠子不就应该早在柔夷女王手中吗。她既有这珠子,又为何还要提出这种要求呢?
白毛shòu推来凳子,跳到凳子上,抬起前爪,攀上男尸,上下一摸,嘴一开,这才发现这满屋子的香味都是从这尸体中发出的,估计是为了防腐。
白毛shòu跳下凳子,回头看了看窦融的尸体,抬起前爪拜了拜:大舅哥啊,不是我有意冒犯,实在是你三个弟弟遇到了麻烦,一个被骗婚,一个被害得结不成婚,还有一个被弟媳妇给拐跑了。不得已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白毛shòu那爪子在窦融身上一搜,也没搜出什么,搬开嘴一瞧,只见口中含着半颗透明的珠子。
白毛shòu拿出珠子,想想,不对,女王要的那珠子既然是从我这得到的,可这个我从来没见过啊。白毛shòu又把珠子放了回去,前爪一合再拜拜自己的大舅哥,算是赔罪了。
白毛shòu瞧着这没什么了,就打算离开。不曾想此时忽有人推门而入。
白毛shòu一下子钻进chuáng底,看见来人的鞋子,是个男子,见来人走到chuáng前,唤道:“殿下,别来无恙。”
只见窦融的手竟然缓缓抬了起来,直直指着来人。房间悬着的男尸也开始晃动起来,这一晃动连带着四周的烛光也开始忽明忽暗。
房中突然想起一阵凄凉的泣声,似远似近,似有似无。
来人愣住了,静静站了一会,开口道:“要想吓唬别人,先把自己的尾巴藏好。


☆、三十七、时来运转

这来人话音未落,只见chuáng下白毛一闪,缩了回去。半晌,房里没有半点声音。
来人叹口气:“要我抱你出来吗,福歌?”
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来人突然转身,直接冲着门口扑过去,压在大白毛身上:“这是想逃啊?”
白毛shòu不qíng不愿回过头。刚刚此人一开口,他就知道是谁了,想想自己先前还担心他的安危,结果竟是他拿药害了自己,然后跑到候玺这来过好日子,想想就气,就决定借着机会吓唬吓唬他。
林暄半跪着,摸摸白毛shòu的脑袋:“你跑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你是怎么来这的?”
白毛shòu装听不懂。林暄接着说:“我刚才听得外面一阵骚乱,出去一问,才知道进来一只大白狗,我想就是你来找我了。”
白毛shòu专心玩爪子,林暄说道:“那日斩马的是你,在秋狩时救我于危难的是你,给我摘莲藕的也是你。你真当我看不出来吗?天下哪有这么英武聪慧的犬。”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一句夸到毛shòu心里,顿时咧开了嘴,连带着毛尾巴也翘了起来。
林暄笑道:“等等我,做完这事,我就和你一起出去。”
林暄踩着凳子,先把吊着的茂侯尸体放下,掀开袖子,见那尸体上伤痕累累,不是刀伤就是鞭打所致的痕迹。林暄叹口气,又去看窦融的尸体,把衣袖往上一捋,一个树枝固着骨头架子,不见一点皮r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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