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时间:2022-12-09 19:38:04
标签:闲时费墨
三天后,林暄进宫见皇上,告诉皇上,甘业领着军队没有入城,而是在柔河边驻扎下来。
窦穆问:“不必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林暄警觉问:“没有问题吗?”
窦穆笑笑:“窦宪仗着封地,兵qiáng马壮,有qiáng兵驻扎在那,不可不防。”
“皇上,您想。。。”
窦穆笑道:“柔夷没有那么多兵,可是抵得住qiáng兵,能抗住天灾吗?到时候河水汹涌而下,就算百万雄兵,又如何?“
林暄这时才隐约猜到窦穆想gān什么,不可置信,心里一颤,问道:“皇上,那都是宣朝的士兵啊。”
窦穆笑道:“林大人,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要想帮玉儿实现心愿,弥补我们的过错,只有一个个去除qiáng敌。不这样,如何能解了怀南王的兵权。”
窦穆见林暄低头不语,又说道:“那个福歌,既然来了,你就让他入宫一趟,不要làng费了。”
林暄领命,派人去jì院请来福歌。
福歌听说皇上要见他,觉得肯定没好事,又不能不去,在衣服里面塞把匕首,跟着林暄就进宫了。
窦穆在书房中单独面见福歌,开门见山:“你为什么和林暄来这?”
福歌恭敬一拜:“我想请陛下和我一起回去。京中形势太复杂了,我想了又想,觉得怀南王处境艰难。我护送你回去,是奉窦宪的命令,到时候怀南王就是护驾有功,我想至少他是安全的。”
窦穆问:“是窦宪让你来的?”
福歌说:“是。”福歌顿了顿:“那夜京中大火,死伤很多人,据说是柔夷所为,你在这。。”
窦穆打断道:“有时候为了大业,死伤一些人是避免不了的。”
福歌不解:“你已经是皇上了,有什么大业呢?你要创造借口,吞并柔夷?”
窦穆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以前也以为江山就是我的大业,可是坐上皇位了,我才明白我的大业只有一个,我想要夺回她,就算血流成河,江山倾覆,我也要她。”
福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住了,这也太直白了,小心问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女王?可她去求亲,你喜欢她,为什么不明说呢,等到临江王要成亲了,这不好吧?”
窦穆笑道:“我怎么知道窦俊那个废物,会闹出那么下作的笑话。那个珠子,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出来。那珠子早就在玉儿手中了。如果按照计划,我本来可以一步步迎娶玉儿。怀南王却自作聪明,送那个汪期入京。”
福歌不解:“那珠子不是汪期告诉女王的吗?”
窦穆笑道:“那珠子,虽然只有一半,却是柔夷的权势的象征。茂侯编了个谎话,霸占此珠,汪期那蠢货竟然相信了他的父亲。后来太子病重,是玉儿说服茂侯,拿这珠子救人,在珠子外涂抹了一层毒药,结果害死了太子也害死了茂侯。这珠子才又回到玉儿手里。”
福歌怔怔看着窦穆:“那为什么要闹这一出?还有你知道吗,我找到茂侯和你哥哥的尸体了,你要是再待下去,不一定落得好结果。”
窦穆笑道:“这里面自是有玉儿她自己的考量,你不懂的。不过你既然连他们都见到了,他们的尸体就是我送给玉儿的登基贺礼。”
福歌见窦穆一脸狰狞,不由往后一退。
窦穆却兀自说道:“你记得我们在宫中相遇的房间吗?以前我和玉儿曾经在那里私会。这事qíng不知怎的被茂侯知道了,他告诉了太子。太子寻了过来,我当时不受父皇喜爱,一听见有人来了,赶紧躲到chuáng下。太子以为只有玉儿一人,就qiángjian了她。当时,我就在那一声不吭,我害怕,怕父皇责罚,也怕惹怒了太子。”
“事后,我不知如何面对,就娶了林家女儿。后来才知,玉儿怀孕了。你明白我的愤恨吗?我要为玉儿报仇,他毁了我的幸福。”
福歌听到这,觉得窦穆真是自寻烦恼:“其实你当初娶了女王不就好了,那会你一定是嫌弃人家了,现在看人家贵为女王,有后悔了。”
窦穆被人直白地指出心事,恼羞成怒:“你懂什么?正因为如此,我要补偿玉儿,欠她的,我要加倍奉还,只要她能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福歌吐吐舌头:“那你不回去了吗?”
窦穆冷笑道:“不,我要带着玉儿一起回去。”
福歌瞧这qíng形,突然感觉大事不好,往后一躲,窦穆一摔杯子,几个人冲了进来,一起扑上去压住福歌,紧接着拿出一根金色的绳子捆住福歌。
☆、四十、以真为假
福歌被捆得严严实实,嘴里塞个破布,这是要杀shòu灭口吗,我只是问你回不回去,自己说了一大堆,还怪我吗。
等了一会,一道袍长者随着候玉进来了,道人揪起福歌的头发,候玉看了一眼,三人围着福歌,半晌没说话。
福歌呆不住了,到底想怎样,说句话啊。
候玉说:“表哥,是不是找错人了?这崖shòu不过是个传说,怎么会真有这种东西呢?”
窦穆摇摇头:“不会,除了探子的消息,我亲眼见过他不战而退恶虎,那时候怀南王身边时常有只白毛犬,有狗的时候,他就不在。这若都是巧合,就太巧了。国师,你看呢?”
道士说道:“陛下,殿下,这捆shòu绳是先祖降服崖shòu所用,如果是妖,一定会显形。说不定是这妖道行高深,不如将其捆着放入装有明镜的房间中,三天之后,是妖定会现出原形。”
窦穆看福歌一言不发,点点头。
在偏殿等候的林暄听到声音,出来正好看见护卫抬着福歌,福歌也看见了林暄,唤声“林大人”,算打招呼。
林暄看看福歌,入得殿中,问福歌究竟犯了何罪。
那道士原来是柔夷国师,将事qíng简要和林暄一说。
林暄猜到福歌不一般,可还是不敢相信他就是崖shòu:“那福歌。。。您真的相信他是崖shòu?”
窦穆说道:“你把他带来柔夷,怎么问起我来了?”
林暄说:“我带他来,只是想到时候牵制一下怀南王。”
窦穆笑道:“一个个小小的福歌,真能牵制怀南王吗?是不是崖shòu有什么要紧,窦俊能变出个崖,我就不能吗?关键是如果崖shòu是怀南王枕边人,怀南王会怎么做?”
林暄觉得此事太过冒险,那福歌可真是崖,而且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最好能保他一命:“可是皇上,若是百姓知道您不但火烧京城,还毁堤开山,到时候恐怕会激起民变。”
窦穆一瞪林暄:“天无道,伥鬼纵火,崖shòu毁山,岂是我能为之的?林大人,糊涂了吧?”
林暄见窦穆心意已决,只好转向女王:“殿下,我想去看看福歌。”
女王走过来,劝慰道:“哥哥,我知道你心好,可是这事关大业,不能掉以轻心。放心,就是死,我也会让他死得痛快的。”
林暄不再多言,跪拜告退。出了殿,突然觉得自己好笑,明明是自己把福歌送来,如今这算什么,猫哭耗子吗?他若真是神shòu,自会自保;若死在这,将他尸首安葬,今生的恩,我林暄来生再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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