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时间:2022-12-09 19:38:04
标签:闲时费墨
林暄掰开窦融的嘴,见那珠子好好在里面放着,看了眼白毛shòu,取出珠子。又取了随身带着的两块白布盖于尸体之上,跪下三拜。
林暄起身搬动西方的烛台,右侧墙开了,林暄回头示意白毛shòu跟上,见这毛shòu一动不动,以为他是害怕了,开口道:“皇家之事,表面上有多风光,背地里就有多下作。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白毛shòu在一旁看着,突然想到这林暄是个灾星啊,从来碰到他就没好事,这柔夷又是个祸地,在这就没落下什么好回忆,祸地遇灾星,唉,命运多舛啊。早知道过年的时候,就不偷吃庙里的供奉了。不qíng不愿,晃晃尾巴,跟着林暄出去了。
出去一看,外面连着一间书房,林暄说道:“那停尸房中的门是只能进不能的,这是唯一的出口。”
林暄领着白毛shòu出了书房,路过枯井,来到一个jīng致的小院,林暄推门而入。“你去哪了,我在这等你很久了。”候玺见林暄进来,起身迎了上来。
林暄下意识要挡住白毛shòu,低头一看,那毛shòu早溜了。林暄定定神:“去看看故人。”
“你没做什么吧?”
林暄说道:“取了太子口中的珠子,放下茂侯的尸体。”
候玺一听就急了:“这要是让女王殿下知道了,又是一场风波。你就不能好好地和我待在这吗?”
林暄冷笑道:“是你杀了我的护卫,绑着我来的,怎么听这话,倒像是我主动上门的。”
候玺一时语塞,一拂袖子,坐了下来。
窗外,白毛shòu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房中的动静。这林暄真受欢迎啊。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真像个月饼。转而想起中秋那日,和窦宪坐在庭中赏月,福歌不吃月饼皮,光吃馅,窦宪就在旁边给他拿小刀把面皮割下来,一面笑话他làng费粮食,不怕甜死。
如今我的郎君不知在gān什么,是否也在想我,朝中不知如何,他是否受到波及。以前总是没心没肺的,就算遇见几个知心朋友,也是随缘聚散,离别也不觉得怎么样。如今动了qíng,稍一思念,就揪心扒肝的疼。
屋内传来衣服撕扯的声音,打断了白毛shòu的满腹思愁。紧接着,屋内打开,候玺气冲冲地出来了。
白毛shòu心灾乐祸,哼,我看你两也成不了。
等了会,瞧着屋里屋外都没动静了,白毛shòu顶开屋门,溜了进去。
林暄听见声音,拔剑而起:“恩,我还以为你走了。”
白毛shòu跳到凳子上,吃果子。
林暄瞧着他吃得香,也披衣下chuáng,坐到一旁:“我们的皇上连带着两位王爷,都喜欢用香料,而且喜好都不一样。你知道吗,你不管是什么,身上都有股窦宪的味道。”
我身上有郎君的味道?白毛shòu不吃了,抬起爪子,仔细嗅嗅,好像有,尾巴也高高的竖起,左右晃动着。
“这么高兴啊,你就这么喜欢窦宪?”
白毛shòu接着吃果子,不理他,心里有些淡淡的小羞涩。
林暄叹口气:“再好的感qíng,如果方法不对,也会是一种负担。太子殿下没有母亲,在宫中长大,敏感而多疑。不知道怎么喜欢,只知道占有,茂侯是太子一边的,投上所好,明知玉儿心有所属,还是献给了太子。太子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所以玉儿很恨他们连个,即使死了,也要挖出尸体,挫骨鞭尸。”
白毛shòu啃完果子,瞧着桌上有点心,换了个外置坐,开始吃点心。
林暄像是自言自语:“听说窦宪已经和我祖父联手了,领兵三万,就驻扎在京城近郊。朝中则是临江王监国。”说着,拿手指点点毛shòu的鼻子。
毛shòu一甩脑袋,背过身接着吃。
林暄取过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毛shòu:“你是不是饿了?”
毛shòu翻了翻眼睛,舔舔茶水。
林暄看着笑了,拍拍毛shòu的背:“我还当是天地灵shòu呢,结果也是个贪吃的俗物。”
白毛shòu瞪了林暄一眼,信不信我吃了你哦!
林暄说:“为什么不变回人形,吃点心也方便些。”
过了会,听见一个声音说道:“夜深月明,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妥。”
林暄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毛shòu在说话:“那孤男寡狗共处一室,就妥了?”
白毛shòu往后一躲,有些惊恐看着林暄:“林大人,这么重口?”
林暄笑了起来,摸摸白毛shòu,起身拿了chuáng被子,铺到地上。
白毛shòu吃饱喝足,叼着被子,放到离chuáng远远的地方,往被子上一躺。半晌开口问道:“你祖父靠得住吗?”
林暄反问:“你觉得呢?”
白毛shòu说道:“那日秋狩,那四个人死得不明不白,我觉得是你祖父所杀。可是又没有其他动静,对待自己的孙子如此,何况对别人呢?”
林暄沉寂了一会,说道:“睡吧,明日我带你去见皇上。”
☆、三十八、进退两难
京城中,窦宪收到王永的两封密信:一封是讲在柔夷关于崖的传说,另一封则是说福歌在柔夷。
王永写道,崖shòu之事在柔夷以崖帮助柔夷先祖立国而闻名,但传说的细节却鲜为人知,王永找寻柔夷宫中的老宫女、博士以及典籍记载,拼凑出大概,其中真伪还请窦宪自己判断。
柔夷建国大大早于本朝,数百年前,柔夷先祖不过是居住凌碧山下的一个小国。那时候就已经有说法,说是凌碧山有条存活百年的猛shòu崖。崖shòu行踪不定,来往于山巅深涧之间,是此山的山神,既不主动下山,也不会攻击入山的人。
shòu不犯人,人却未必如此。山下的人希望能够猎杀崖,作为勇者的证明。前仆后继的人上山猎shòu,要么无功而返,要么被崖所伤。这种争斗持续几十年,纵使是山间jīng灵一般的shòu,也被人说成了山中的恶霸。
在柔夷女王的先祖候石当权的时候,凌碧山下爆发了一场瘟疫,成百的死人。候石眼见族人qíng况严重。为了活命,就将患病的人扔入凌碧山中,任其自生自灭,希望杜绝传染源。没想到,过了几天,患病者竟然痊愈回来了,还带来一种绿糙。
这种糙看上去与路边杂糙无意,但却有一种恶臭,族中年长者说这是凌碧糙,能治百病,但极难采摘,一般人寻都寻不得。一问,原来是崖shòu给患病者的。
众人感慨是山神保佑,只要有患病的人送入山中,崖必定会赠予凌碧糙,救其xing命。
候石见族人无恙,而周围的小国却在因瘟疫而死人。候石派出使者,告诉这些小国,柔夷是受凌碧山山神护佑的,崖shòu已经被柔夷降服,只要小国愿意臣服,那么就有治疗瘟疫的良药。
对于愿意臣服的小国,给予凌碧糙,而对于不愿臣服的,则武力抢夺。为了获得凌碧糙,候石故意让一些人染病,扔到山中,以此换来凌碧糙。后来觉得,万一其他国家的人绕过柔夷,得到崖的帮助怎么办.
候石亲自装病,躺在深山之中,果然不久出现了一头深处十余米,一身银色长毛的猛shòu,非láng非狗非狐,口含绿糙。候石趁着崖shòu靠近喂食他糙药的时候,拿出特制的捆shòu绳,绑住了崖shòu。
候石又说为报崖shòu救命之恩,愿与崖shòu结义,日后兄弟相称,互相照顾。崖shòu也就留了下来。候石打出天命所归,灵shòu降服的旗号,一一收复周边各国,建立起现在的柔夷。候石虽然攻无不克,却战胜不了时间,眼看日益衰老,而崖shòu竟然在长大,心生一计,若是吃了这shòu,是否也会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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