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
这点叫嚣在厉永山看来不过就是小猫在逞威,抵著乌金圆球的手指微微用力,将乌金圆球往他那个紧闭的密dòng里推去。
「把这里弄软弄松了,你才不会被我的大家夥给伤到……」
「咿……呀!厉永山,不要,拿开,不要!啊啊啊!」
紧闭的dòng口被坚硬的铁球撑开,那种qiáng行从外部被打开的感觉,让连玉楼惊惶,像是为了逃避开身下的侵入而将身子往後退去,却不知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倚靠在厉永山胸膛上一样。
由於润滑不够,乌金圆球受到了阻碍,但抵著它的手指却是不放弃那样,甚至微微增加了施与其上的力道。连玉楼只觉身下的马匹一个颠簸,那粒又圆又硬的东西猛地破开身体,被推塞进肠道内。
「啊啊啊!」连玉楼挺起胸膛腰向後折去,发出一声无法承受的惨叫。受rǔ的感觉cháo水一样地扑过来,这种事qíng只有他对那些小倌们做过,他最喜欢气定神闲地看著那些漂亮的少年,光luǒ的全身,白皙的背脊上带著鞭痕,後庭里被塞上东西,泪水盈盈地跪在自己面前乞求自己,就仿佛有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意将他浸没其中,但现在却是自己被做了这样的事。
「厉永山……拿出来……我叫你拿出来……啊啊!」
随著乌金圆球一起进入的手指,在里面转圈,抽动,用手指摩擦著内壁,乌金圆球因为颠簸而滑下来时,那根手指就尽力在将它往里推去。
「不要……」连玉楼泪眼朦朦,有点失神的表qíng,软软地瘫靠在厉永山身上,嘴里喃喃著,「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厉永山……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厉永山低头含住连玉楼的耳廓,圈在他腰际的手扯了下缰绳,马儿听话地放慢了脚步,像是知道要去哪里一样,在昏暗的林子里慢慢走起来。
「因为尝过你之後,发现那些花娘娇娥、小倌绝色,都不及你来得销魂……」厉永山在他耳边含声道,怀里的身躯一阵颤抖,让他满意而笑。
「你闭嘴……」
连玉楼带著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厉永山将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顺著「流星索」的链子摸到了另一颗乌金铁球,将它提了起来,「连玉楼,连老板……你还开什麽布庄,不如也开家南馆,你自己坐镇,就用你这绝妙的後庭功夫,保证生意欣荣,财源广进……」
「厉永山,你给我闭嘴!」连玉楼身体一震,侧过头来怒目瞪之,但是马上眼睛不敢置信的圆睁了一下,回过头去,接著再次胡乱挣扎起来,「你做什麽?……啊……啊啊啊!」
厉永山将嘴唇落在他的颈间,连玉楼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但没有难闻的味道,「当然是好好锻炼一下你的这里,然後就会变得贪婪起来,一张一吸的,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将另一颗乌金圆球抵在入口处,手指按著并不急於进入,而是抵在那里揉弄,同时毫不忌讳地用著猥琐下流的言语调戏他。
说实在的,连玉楼这人的脾xing固然不好,但是他爱极了逗弄他的感觉,尤其是看到他羞愤难当又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默默忍受时的样子,让他就忍不住要多欺负他一点。
连玉楼低头看著自己身前的衣袍,微微隆起的部分好像蛇一样滑动,在看到那个东西停下来之後,他用力摇了摇头,身体前倾挣扎著想要脱开那禁锢在他腰际的手臂,有些失控地喊了起来,「不──不要!厉永山!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将你沈尸太湖!啊啊啊!」声嘶力竭的怒喊最後都化为一串略带绝望的惨叫,惊飞了四周的鸟儿,拍著翅膀飞出林子,此时天际挂著一轮明月,月色朦朦,光华皎洁地倾洒世间,让整个树林笼在一片幽静的宁和里,只有马蹄踏著软叶的「沙沙」声响。
连玉楼几乎是要趴在了马背上,闭著眼睛,张著嘴,声音都哑在喉咙里,晶莹的水滴自眼角滚落下来,半晌才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哭了出来。
另一颗乌金圆球没有像之前那样被厉永山抓在手里玩弄而染上温度,就这样带著冰冷的夜气进到身体里面,那种刺骨的冰寒让进入到身体之内的感觉更为鲜明,也狠狠伤到了连玉楼的高傲与自尊。
厉永山抽动手指,将这颗乌金圆球也往里推去,碰到原来就在里面的那一颗,似乎还能听到很小很轻的一声「喀」。将两颗乌金圆球都推至最里面,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静止著不动,享受起柔软的内部包裹住的温暖,厉永山只觉得自己腹下的兄弟开始激动起来。
手指退出来时碰到连接两个乌金圆球的铁链,厉永山用手指勾住了缓缓向外扯,感觉到连玉楼身体猛得绷紧,但又不是疼痛害怕的样子,然後想起在连玉楼的密室里看到过的有一串墨色圆珠的长链子,现在想想,厉永山大概猜到用处了,就是不知道这麽一整串塞进去会是个什麽qíng况……
将两颗东西抽拉至dòng口时,又用手指推了进去,如此反复,渐渐感觉里面湿润起来,并且变得更加柔软,手指好似cha进糅得劲道的面团里,暖热柔软地缠住自己,退出去的时候还扯著不放。
「呜……不……啊……不要……哈啊!不……」
「你里面真舒服……」厉永山将连玉楼拉了起来,让他背靠著自己的胸膛,像是故意要让他羞耻那样,圈住他的腰的手滑下去,从他大腿下面穿过去,握著他的膝弯,将他的腿掰得更大。
「你……你……做什麽?」就像被抱在怀里把尿的姿势,让连玉楼一阵脸红,脸颊烫热得都要烧起来一样,泪水留得更加汹涌,「厉永山……放了我……厉永山……」
另一只手从他後庭里抽出来手指,撩起他的衣摆,将他的下身都bào露在有点清冷的夜色里,手指再次cha进已经被塞进两粒乌金圆球的甬道里,转动,抽弄,不时扯动链子将那两粒乌金圆球抽出来又推进去,乌金圆球彼此撞击,「喀啦喀啦」的作响。
「啊……啊……那里不要碰……呀啊……那里不要!不……啊!」
在肠道里滚来滚去的乌金圆球,不断在某个地方滚过,刺激著前段也起了反应。柔和月光下,粉色的ròu菇颤颤地从黝黑浓密的糙丛间钻了出来,颤颤地站起来,伸长了身躯,展开菇头,像是要承受恩露那样,虔诚地向著天际,然後感动了似得,从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凝成一粒水晶样的珠子,镀著月华的银辉,莹莹闪闪。
厉永山低下头,吻住连玉楼的唇舌,伸出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搜掠,胯下的硬物火辣辣地顶著连玉楼的臀fèng,在他後庭里抽弄的手指抽了出来,有点粗bào地揉搓起连玉楼的玉jīng,从下到上,像是要挤出什麽来一样,又用指甲不断刮搔正渗著液体的顶端。
连玉楼有点受不了这样突入起来的刺激,身体猛地挺起又落下,接著大口喘气,从两人相贴的唇fèng间泄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