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
「啊……嗯……」
连二的衣襟半敞着,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胸前的红蕊在衣襟和垂落的发丝下若隐若现的。
樊重几乎屏住了呼吸,看到这个场景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这里,但是他的脚就好像钉在了地上,视线也不受控制地往上挪。
连二微微仰着头,眼眸半合,眼角泄露出点点水光,削薄的唇半张着,温润亮泽,像是沾了夜露的花瓣一样,喘息着,间或逸出一两声呻吟。
樊重觉得自己心口那里又「咚咚」的跳了起来,而且有不可控制的趋势,几乎能听到那一下下起落的声音,和着连二越来越急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像是要突破胸口跳到外面来一样。
「嗯嗯……啊啊啊!」
连二上下抚弄的男根的手加快了速度,最后整个人呻吟着瘫倒在软榻上。
从樊重这个角度看过去,就看见连二起伏着喘息得有点急的胸膛,两条腿白皙修长,腿根这里的地方掩在中衣下面,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却有一缕白浊的液体缓缓地自中衣掩住的地方流下来,在白皙的腿根那里蜿蜒。
樊重整颗心都一下子抽紧起来,又不敢大声喘气怕被发现,而脑中早已是一团混乱,还不待他能回身思考的时候,他看到连二用手撑着坐了起来,然后将那只沾满白浊液体的手伸到面前,五指张开,粘腻的液体在指间挂出丝丝牵连。
他看到连二把手伸到嘴边,探出舌尖舔了下手指,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的样子,再加上这个动作,竟是说不出道不尽的诱惑,甚至比那些青楼里妩媚妖娆擅于迷惑人心的花娘还要诱人。
樊重觉得喉咙口糙糙的,于是咽了口口水,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就像要烧起来一样,而且这火热焦躁的感觉还一直朝着下面蔓延,最后堆积在小腹,让底下那根东西暧昧地胀痛起来。
樊重想等连二进到浴桶里了,自己再装作刚刚进门,但是连二却没有急于要净身的意思,就着这样半躺半坐的姿势,那只沾了一手白浊的手探了下去,探到身后……
起初被中衣挡着,樊重看不清楚连二那只手在做什么,只看见他皱起了眉头,咬着下唇,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樊重不由有些着急和担心,却见连二一直伸直的腿屈了一条起来,中衣被掀开,以致他的下身都bào露在外,一览无遗。
樊重睁大眼睛,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前面的画面——连二正用手指玩弄着身后那个dòng口,食指和中指在dòng口绕着圈的打转和按揉,不时将食指推进一个指节,再抽出来。
「嗯……啊……」
随着食指埋得更深,到食指和中指并起在那里抽出,连二原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变成绵长而甜腻。敷了胭脂似的两颊,越发通红,嘴角挂下一根银亮的丝线,眼神迷离的双眸中水光泛滥,luǒ露在外的肌肤上也织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明灭摇动的烛火下,像似上好的珍珠泛着温润的光泽,腹部沾上了几点白浊,两腿间一片ròu密黑亮的糙丛,他秀挺男物躺在那里,却好像在努力地抬起头来,而身后那个入口就像嘴一样开合着吞下两个手指,在手指被抽出的时候,翻出里面的媚ròu来。
樊重的脑海中已经什么都不能想,只是被眼前这yín靡的画面和甜腻诱人的喘息呻吟给填满,身体的某个地方也似乎起了反应。
连二用手指弄了一阵,将手抽出来,伸到软榻底下,摸了什么出来。
樊重借着烛光,发现那是一根蜜色的玛瑙玉饰,这次不用看,他就已经能猜到连二要做什么。于是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感觉,似乎有点想看,但又不敢看下去,总觉得那个地方吞吐手指都很难,怎么可能吞下那根东西。
连二将玉饰放到嘴边,再次探出舌尖,用口涎将玉饰的顶端弄湿,用前端摩擦过颈脖,沿着胸口滑下去,滑到下腹,然后一直滑到身后的dòng口,用两只手握着,缓缓往里推。
硕大的头部几乎将狭窄紧致的入口撑到了极限,连二挺起胸膛,发出一声抽泣的声音。樊重差一点就要冲出去,让他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但却发现那声抽泣不是痛苦,而像是满足。
发现了这一点,樊重又是不小地震惊了一下,他知道世上有人好男风,世人称之为龙阳,但是不想今天却是亲眼看见。
那根蜜色的玉饰被一点点推进去,被撑开的地方蠕动着,像是还嫌不够那样继续往里吞,连二修长的腿微微颤抖着,但是手没有停下,直到整根玉饰都被推进甬道里,只留后端一小截的金属链子留在外头。
原先是半坐半躺的姿势,等到整个玉饰都进去之后,连二整个人都躺了下来,双腿大分着,完完全全地对着樊重的这个方向。
樊重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底下那根东西硬了起来,他有点惊恐,自己从来不曾对男子有感觉,为什么这会儿竟会兴奋起来。
「啊……」
那边连二缓过气来,就一手握着玉饰的尾端,在júxué里抽送起来,一手揉弄着自己的男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很灵活,连底下的球囊也照顾到了。
樊重又重重地吞了口口水,脑中想象着那只手若是此刻爱抚的是自己的家伙,那该是怎样的感觉?他长这么大,一直都很老实本分,jì院也没去过几回,有了需要就自己解决,眼前yín靡的画面里的人明明不是一个女子,却依然让他血脉贲张。
他想伸手下去给自己纾解,但又怕弄出声音惊动了那个人,只能忍着,任凭底下那根东西硬梆梆地杵在那里。
被dòng穿的地方挤压着先前涂抹进去的体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前端的男根在他自己的抚弄下,再次吐出浊液,顺着臀fèng滑了下去,玛瑙的玉饰浸浴了yín水,变得益发油亮光泽。
樊重张大了嘴喘气,但没有发出声音,耳边全是那根玉饰抽送间发出的水声以及连二有点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急的吟哦。
「啊啊……嗯啊……」
深染了qíngyù的声音,依然清澈优雅,低沉了几分,像似远古的器乐敲击出的暗哑声响,一直鼓dàng到人心里去。樊重觉得全身的热血都涌往身下那处,在连二急促地喘息发出一声高昂宛如鹤唳的呻吟后,樊重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湿意在裤裆里漫开。
樊重愣在那里,感觉裤子里的湮湿蔓延开来,清楚地提醒着他,他看一个男子自渎看得不仅兴奋了起来并且还she了出来。
对于樊重这是很大的冲击,好像长久以来一直坚守的信仰,突然有一天被改变,而且是往着自己根本预料不到的方向。
屏风后面响起水声,樊重回过神来,看见连二已经坐进浴桶里,正用手捧起水往自己身上浇,想着如果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不仅丢脸还很尴尬,便悄悄退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里连亵裤和外面的裤子一同换了,这才回到连二房里。
「今天怎么这么久?」连二问道。
樊重取过架子上的布巾绕在手上,「刚才权叔找我吩咐了点事,所以晚了。」
「哦。」连二似乎没有起疑的样子,樊重走到他背后,捋开他的头发替他擦背,但是甫一看到那白皙的背脊,他心里就一咯噔,接着刚才连二妩媚诱惑还有点放làng的样子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动作很轻地碰了上去,擦了两下,就听到连二不满意的口气让他再用力一点,于是樊重只能硬着头皮将手贴上去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