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江吟
南州:(吐)真ròu麻。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凌悦:(皱眉)不知道,忘了。
南州:嘿嘿嘿嘿真的忘了?不好意思罢。
江原:兴奋有,焦虑不见得。
南州:(膜拜)太子殿下英俊!太子殿下神勇!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qíng吗?
凌悦:(极度不愿想起)有……
南州:(吃惊)居然有?
江原:(不满)怎么了?难道本太子的魅力不值得人主动?
南州:值得值得!(切你要不是太子,有利用价值,谁会主动啊?)
85.那时攻方的表qíng?
凌悦:(沉思)似乎是很惊喜,但是又有点顾虑。
江原:(yīn沉)我h时没照镜子的习惯!
86.攻方有过qiángbào的行为吗?
凌悦:(别过头,冷哼)你问他!
江原:(蛋定地)我认为从感qíng上说没有。
南州:狡猾!偷换概念!我问的是行为!
江原:(有点在意地看凌悦)我道过歉了,当时qíng绪难以自控,你别问了罢。
南州:好罢,这算是我第一次看到小江理亏服软。(不过你真的是难以自控?我看是妒火中烧了。哼)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凌悦:还用问么?
江原:(慢慢地)我想是很愤怒。
凌悦:(冷冷地)你想?眼睛看不出么!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凌悦:没想过。
江原:喜欢的对象和h的对象一样。
南州:小江这是血的教训。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凌悦:我持保留意见。
江原:今生别无他求。
南州:对比如此明显。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凌悦:我拒绝!
江原:(认真地)我尊重他,所以连润滑剂也没怎么用过。
南州:囧这就是小凌经常受伤的原因么?
凌悦:(怒)不是!
南州:那是?
凌悦:(没好气)他技术差!
江原:(小声笑)我故意的。
南州:(凑近江原,偷偷问)你要这样达到又心疼又爱惜他的目的么?
江原:(警惕地看南州)胡扯,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南州:说实话,不论哪种原因都不可原谅!=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凌悦:就是山上那次。
江原:同上。
南州:说谎你明明15岁就成亲了!
江原:(淡然)我只认同这一次。
南州:……唯心主义。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凌悦:算是罢。
江原:(理直气壮)当然是。
南州:(无语……)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凌悦:……
江原:(笑)他都喜欢。
凌悦:(怒目而视)
江原:我也都喜欢。
南州:……自我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凌悦:(皱眉)最多嘴唇吧……
南州:(摸)真纯qíng。
江原:额头、脸颊、鼻梁、嘴唇、耳朵、脖颈、胸口、小腹……
凌悦:(面孔紫涨,嘴唇发抖)
南州:打住!再说就1丨8禁了!你还是直接说都喜欢吧。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凌悦:哼……我不需要取悦他。
南州:因为你只要往他面前一站,就足够了……
江原:(微笑)其实他很敏丨感,真的。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凌悦:很少想什么。
南州:因为H时你大脑经常空白。
江原:没什么,只觉颇享受。
南州:(囧)想受……
江原:(不明就里地点头)
南州:(泪奔)你是攻啊!
97.一晚H的次数是?
凌悦:(茫然)没数过。
江原:(得意)数不过来。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凌悦:……
江原:(一笑)我喜欢帮他脱。
凌悦:……他喜欢自己脱。
99.对您而言H是?
南州:这是倒数第二个问题了,不妨坦白些。
凌悦:(沉思)其实……有时感觉……并不是多么不好,也……不是多么不想……但是……
南州:您直接说感觉很好,您很想不成了,需要这样绕嘛?
凌悦:(抬头,深沉复杂的眼神)
南州:(立刻作理解状)当然,您有您的方式和考量。
江原:爱。
南州:言简意赅。
100.
南州:下面是最后一个问题!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凌悦:……(转头看江原,默默摇头)
江原:……(转头看凌悦,微笑摇头)
南州:看来平时说的够多了,已经不需要说了。要不再加一题?请对作者说一句话。
江原:(起身,矜持地)表现还不错,可以考虑提拔你。
南州:(激动)谢殿下!谢殿下夸奖!
凌悦:(看到此景此景,抽出宝剑,一剑将南州手中话筒劈为两半)不务正业!你该gān嘛gān嘛去!这种烂俗把戏小爷再也不玩了!
南州:(一手一半冒烟的话筒,泪流)真的不关我事……
(采访完毕)
第45章 借君一诺
四周静悄悄的,书房中空无一人,我半弯着腰蹑手蹑脚往回走。还好,裴潜随着府内众人去送江麟了,没有这个小畜生在一边当眼线,我还能在房内自由走动。可是一想到不能亲眼看见两个小鬼送别的有趣场面,又觉得充满遗憾。
我无奈地看看自己,把怀里的东西拿稳了些,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却冷不防身后响起一声大吼,差点让我扔了一地:“满身cha着银针还敢乱跑!”
我马上头也不回地闪进门,飞快踢掉脚上的鞋子,正要往chuáng帐里钻,却有人抢先一步到了chuáng前。我立刻心虚地陪笑:“……凭cháo大夫,这么快就把药煎好了?”
凭cháo凶神恶煞般叉着腰,冷森森道:“幸好我来看看。若等药煎好再来,你是不是该上房揭瓦了?”
我小心看了看凭cháo几乎要冒烟的头顶,知道不妙,忙道:“凭cháo大夫言重言重,我不过下地走了两步,分寸掌握得恰好,银针也没移位。”
“你说没动就没动,还要我这大夫gān什么?”凭cháo杀气腾腾扫了我一眼,“怀里藏的什么?jiāo出来!”
我老实jiāo出一沓纸。
“还有呢?”
我再jiāo出一支蘸了墨的笔。
凭cháo拿着纸笔,表qíng满足了些:“回chuáng上老实呆着!要写字不会等会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