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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他哥

作者:姬泱 时间:2023-01-01 17:06:24 标签:姬泱

  他也笑着,“哪里比的了大皇兄呀,大皇兄这段日子过的不错,又富态了。”

  听他说着,我摸了摸下巴,疑惑的问,“真的吗?想是这几天包子吃多了。”

  羽澜,“想是大皇兄把我打发到皇陵读书去了,没在您眼前晃,您胃口好。”

  我叫屈,“哪能呢!弟弟读书去了,虽然苦了一点,不过以后可是能挣个锦绣前程,我虽然不忍心,不过为了弟弟的前途我也忍了。”

  羽澜终于不笑了,两只眼睛死盯着我,“大皇兄许是忘了,您可还欠我一样东西呢。”

  我心说,感qíng他还没忘了要回杜家的黑账呀。

  那东西既然都在我爹那里了,他们要不要都没什么意义了。反正我爹都看明白了,他老人家自己心中门清,别人再想糊弄他,就费劲了。

  我连忙说,“那东西在哪里,三弟应该也知道了。既然父皇什么都没说,那就说明杜家的账册还是我娘的私事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您就别在惦记了。再说,弟弟以后是做大事的人,和我这个没本事的大不一样。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就成了。”

  他刚开始不说话,这是看着我,末了,终于一笑,“大皇兄还是原来那个样,难搞,不上套。不管别人怎么钩您,您都稳得住,这定xing,忒难得。”

  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一对儿真正的亲兄弟那样,笑着说,“我都说了,我人笨,别人的好赖都看不出来,索xing就不去看,也不去揣摩了。我虽然笨,一点点的定xing还是有的,一动不如一静。父皇有父皇的谋划,我所能做的,就是别去打搅他老人家的布局,至于别的,我可管不了,也不想管。”

  他不说话,我又来了一句,“其实很多时候,什么都不做,比瞎做乱作要qiáng的多。是呗,三弟?”

  啪的一声,他甩开我的手。

  羽澜像一只死在窨井里面,暗藏多年的鬼,他冲着我格格笑了一声,“承怡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是谁?洗衣房贱妇生的杂种,你不过仗着有太子撑腰,在雍京城装疯卖傻,勾引男人玩到自家兄弟身上,还以此自鸣得意,祖宗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小人得志,我到要好好的看看,你还能张狂到几时?”

  “嘘。”

  我的手指挡在嘴上,“轻点,轻点。别跟着爆竹筒似的,别人一点就着。你也知道,父皇最恨的就是高昌,他要是知道‘知书达理,安静文雅’的嘉王和高昌余孽莫雀殿下勾结,妄图谋杀兄长,也就是不才我本人,父皇会很生气的。”

  羽澜牙fèng里面来了一句,“你别忘了,莫雀可是你王府出来的人。”

  我摆手,“呦!这事儿可不赖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小莲到我府上,可是父皇应准的,到时候我顶多就是个‘年少无知’,再来就是失察,可三弟你可不一样,你可是从头到尾都是瞎子吃饺子,心中有数,就是真正追究起来,我是‘无心之失’,你可是‘有意为之’,这其中的罪过,哪个轻,哪个重,父皇他老人家自己知道,你知道,我也知道。”

  羽澜不再说话,他眼睛的看着别处,想了想,忽然一皱眉,“大皇兄,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不喜欢我?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厌烦我?从小到大,你对谁都好,就是对我不好。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叫你一声哥哥的。”

  他的眼睛就像雍京外面的河,表面上波光粼粼的,chūn光无限,水面下冰冷无底,看不清透。

  我冲着他一笑,真心实意的说,“羽澜,你别这么说,说的我心里更难受。”

  我们从刚开始就走差了路,现在越走越远。

  今生做不了兄弟,现今,连路人也做不了了。

  我努力想了想很久之前,我们都还小的时候,在毓正宫读书的样子。可是那印象就好像蒙了一层纱,看不真切,隔着什么却清晰无比。像有什么捂在心口,冷一下,又热一下,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

  那个时候大家都小,那个时候兄弟也都齐全,我爹还年轻,身体也好,腰杆直直的坐在御座后面。

  我们正说着话,羽澜的内侍过来说,酒宴已经齐备了,就要开席了。

  羽澜站起来,震了震衣袖,“大皇兄,我们一道走,可好?”

  我说,“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给十三叔公的礼已经备好了,三弟替我向叔公敬杯酒吧。老来得子是福气,我这辈子是没这个福了,就着叔公这里的热闹,也祝三弟寻得名门闺秀,早生贵子。”

  羽澜浅浅施了礼。

  “多谢大皇兄,成您吉言。”

  我也还了礼。

  今日这一别,我们今生兄弟缘分算是尽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走了几步,就回来,他垂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大皇兄,我再多说一句话。在这里,只有自己,才是真正靠的住的,别的,都含着虚,有些事qíng你知道,有些事qíng你并不知道。承怡,好自为之。”

  第136章

  文湛这些天忙的很,有的时候半夜才到我这边。我正睡的香甜,他把我往大chuáng里面扒拉扒拉,然后和衣躺下,像是累极了,歪头居然就能睡着,我还得给他盖上被子,不然他自己就那么睡,第二天一醒过来就打喷嚏。

  今天又这样。

  他把我往chuáng里面挤了挤,往那边一躺,我戳了戳他,“诶,起来起来,把衣服脱了。好好的新袍子都给你躺皱了,你这些常服袍子可贵了,十个熟练的绣娘赶一个月才能弄出来这么一件。丝料也好,就是不能下水,一下水就不能穿了,诶,这衣服要是多穿几天就省钱省多了。”

  文湛皱皱眉,躺平了身子,然后伸开胳膊,昂着下巴。

  我问他,“gān嘛?”

  文湛闭着眼睛,“要脱就快动手,我很困。”

  我歪了歪嘴巴,只能动手解他的衣服,一面念叨,“这么困就在东宫睡好了,还跑出来做什么?”

  文湛全身僵硬的厉害,像石块一样。

  最近有什么事qíng,能让他忙成这个样子?似乎全然紧绷,没有一刻放松。我给他在后颈和肩胛那边用力揉捏,慢慢的,他的身子也逐渐软了下来。

  我把文湛推来扭去的,终于把他的外袍脱了下去,只剩下里面的白丝里衣,他闭着眼睛伸手捞了捞,扯过我的被子裹住了自己,一翻身,像是睡着了。

  柳丛容从外面轻手轻脚的进来,我把文湛的衣袍递给他,悄声对他说,“你把这个袍子架好挂在外面,明儿一早再喷点水就会显得很板正,不用另外换新的。”

  柳丛容一脸的贤惠,低声说,“王爷不用担心,奴婢已经将殿下换洗的衣袍带来了。”

  我皱着眉问他,“文湛的衣服一天一换,换下来的袍子都做什么去了?这些衣服料子都是湖州那边最好的丝,绣工也好,要是出去摆摊能卖不能少银子呢!”

  柳丛容愣了一下,“王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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