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于客
作者:花绮人
时间:2023-01-06 23:15:05
标签:花绮人
史艳文声音有些嘶哑,用酸痛发麻的手臂无力的推了推竞日孤鸣,“你……出去。”
竞日孤鸣舒慡的长吁口气,笑了笑,撑着身体起来,俯视着眼睛红肿、嘴角发颤的人,那上面还留着一丝丝****的余韵……
向来稳重从容的人,方才却发出那样惑人的声音,只是听见声音,便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更多……
竞日孤鸣眯了眯眼睛,身下这具身体就像罂粟毒药一样,只要得到一次,就如此难以自持,难怪世人总是谈不来男欢女爱的牢笼。
灵心合一,食髓知味。?
史艳文本闭着眼,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便疑惑的睁开一条fèng,但这条fèng马上又惊疑不定的张大了,脸色有些难看。
“你……”看起来像要吃人似的,他抖了抖眼皮,沙哑着嗓子,柔声道,“先生,先出去好吗?”
谁知竞日孤鸣方才软下的东西竟因这句话又胀大了一分,他看着史艳文,仍不说话。
史艳文不由自主的收紧,可惜立刻又紧张的缩了脚趾——后悔不迭。
竞日孤鸣捏着他的腰拉近,分身在深处轻轻一碰,“好艳文,反正已经在里面了……”
史艳文眼圈一红,他虽然非常不想这样说,但……这说到底,竞日孤鸣的行为与欺负人差不太多了。只是现下浑身无力,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呢?
只是垂死挣扎还是要做的,“不……”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竞日孤鸣便乍然将他翻了个身,史艳文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那物竞日孤鸣并没有拔出来,这大幅度的摩擦无疑是表明不肯听言了,而且,好痛。
“说起来,艳文身后,我还没有吻过呢……”
是没有咬过吧?史艳文颤抖着手撑在chuáng上,头发被彻底散乱开来,纷乱又绮丽的铺在背上,chuáng上,他不敢想象胸前是怎样的荒唐,但这姿势一定不用想都知道定然不堪入目。
“你……”史艳文不顾身上的疼痛酸痒,心底奇怪的qíng绪再次浮现,“你怎么会,这么了解……”
竞日孤鸣俯身抱住他,手指绕了过去,在史艳文胸前和那有些充血的下身会yīn带有技巧的揉搓,咬着他的耳朵笑道,“苗疆王族关于这方面的教育成果……艳文日后,会有很长时间‘了解’的。”
王族,教育。
史艳文脸色大变,自古以来为王族服务的教育,这方面的确……很齐全,齐全到他曾经只看了一眼就倍感……惊讶。要知道王统天下,王族藏书自然该是囊括无数……
“先、先生……”史艳文吓的连声音都有些变了,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先生清雅,总不会在意这些……”
竞日孤鸣将他的腰背往下一按,乍然又听见一声惊呼后,开始了另一波鱼水之欢。
“吃穿行乐,人生大事,怎么不在意?艳文日后会明白的……”
“不……嗯……”
☆、别西楼
番外大概四五篇,收录进本子里,包括相关人的后续,苍俏相关,及那个秘密,副作用真相以及银燕大婚的乌龙,还有些好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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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艳文做了一个梦,梦里旭日初升,流风摄云,落英缤纷,如梦似幻。
他进入桃园等人,披了一件白色篷衣,衣裳绣着雪线银丝,云卷云舒,他该是很喜欢那件衣服的,所以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不忍沾上半点尘土。哪知桃花沾了露水,清风拂过,簌簌而落,自上而下淋了他一身的桃花雨滴,恰有一片落在他的耳边,他想伸手摘下,却被人抢先了一步,不经意间却抓住了那人的手指。
他转过身,莞尔一笑。
你来了。
美梦一则。
史艳文动了动,仿佛梦中的桃花落在了现实里,他的耳后依旧轻痒难耐。
“醒了?”
指尖一动,史艳文慢慢睁开眼,入眼便是与一人侧躺相对,那人嘴上还挂着餍足的弧度,拿着自己的头发轻扫侧颈,十足的轻佻无赖,一点没有王族的端庄矜贵。
“你……”
怎料话一出口,史艳文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镇住了,立马清醒,又刻不容缓的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手臂,到底没好意思去看自己胸前。
但仅仅如此,结果依旧叫人脸红心跳。
他如今血气不足,一块小小的淤青也得七八天才能缓解,但目光轻扫而过,哪里的青紫都超过了“小小”的范围,而最严重的地方——史艳文脸色微愠地动了动膝盖,自腿跟上传的怪异疼痛忍不住让他打了个冷颤。
这激烈放纵的现实与那温婉静谧的梦差了何止天地?
史艳文虽想抱怨呵斥,但一想及自己主动献身且正“坦诚相对”,又难堪地说不出话来,当然以他现在的声音,即便说了也毫无威胁,反倒给这暧昧的场景徒增一份旖旎。
不过聪明如竞日孤鸣,自然早该是该猜着了。
他坐起身,抬起锦被也看了看那遍布的青紫、腰间的指印,脑中不免又想起昨夜,表qíng微带了歉意,道,“好像……是有些过分。”
史艳文终于忍不住失礼地翻了个白眼,拉下锦被重新盖好,清了一下嗓子,qiáng行压下心底起伏,大方道,“先生没有悔意,就不必bī着自己道歉。”
竞日孤鸣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要沐浴吗?”
“要。”
“走得了吗?”
“……走得了。”史艳文咬牙。
……
自然最后,史艳文还是由竞日孤鸣抱着和衣进了王府的温泉池,一路上连下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史艳文私心里又欣慰又恐慌,那恐怕从另一个角度代表了他活了几十年的面子于一朝丢尽——虽然王庭侍从总是知道什么该记什么该忘的保命原则。
但发生过的事那么深刻,即便是无人知晓,心虚之下也会觉得事事诡异。
比如从天而降的吴辅。
史艳文彼时正躺在花园软椅上修身养神,端着竞日孤鸣命人熬得清粥细细品尝,竞日孤鸣则回了书房去收好那一纸契书,顺便拿些活血化瘀丸。
竞日孤鸣算是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人从天而降,倒栽葱砸进了假山群里。
史艳文一惊,撑着软椅的扶手坐了起来,动作弧度小的很,生怕一不小心牵动伤口,只是唇边那暧昧的痕迹却怎么要挡不了的。是以吴辅从假山群里爬出来是见他还愣了许久,虽然看不见眼睛,史艳文却莫名觉得吴辅的视线是定格在他唇角耳边的,不由拉了拉领子,当然也不排除这孩子是看准了那碗清粥。
他调整了姿势,压低声音以便正常说话,“你怎——”
“呜呼哀哉,吾命休矣,史君子快救救我啊!”
史艳文抖了一下,大约是被吴辅这突如其来惊天动地的哀嚎吓着了,只是配上那张被黑布完全罩住的脸就显得有些诡异了。半晌,待吴辅哭喊够了,史艳文才放下碗筷,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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