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
这下换四阿哥浑身僵硬、面无表qíng地瞪着倾心了。
倾心见他虽然面色不变,但两耳却透出了淡淡的红色,不由笑得更加欢畅,怪不得大家都爱调戏良家妇女,原来当大爷的感觉这么慡啊。哈哈~~
四阿哥见怀中的小女子笑得得意又没心没肺,丝毫没有体察到他澎湃的内心,不由着恼,手臂一弯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她住的东厢而去。
倾心的笑容僵住了,慌忙喊道:“gān,gān什么?”
四阿哥平平地说:“勾搭上了自然要抓紧时间风流快活。”
“什……什么?那个,四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倾心手上脉门被四阿哥扣住,动弹不得,qíng急之下只得求饶。
四阿哥不理她,将她抱进房里,向后踢上房门,就往chuáng铺而去。倾心着实慌了,拼力挣扎,叫道:“四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随便调戏您了……我,我保证以后乖乖听话,您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叫我赶鸭我绝不抓jī……”
四阿哥堪堪停在chuáng边,低头看她,半晌方问:“真话?”
“真话,真话,如假包换。”倾心小jī啄米似地点头。
四阿哥似笑非笑道:“其实,你应该呆会再求饶。”
呃?倾心呆住。话说,这冰山四阿哥在反调戏我?他、他也会这技术?
四阿哥见她吃瘪的样子,不由心qíng大好,面上仍作淡淡地问:“去不去热河?”
“……去。”倾心小声道。
四阿哥将她往chuáng上一丢,道:“别想耍滑偷懒,赶紧起来收拾东西。”
“为什么非要急着今天走?皇上不是还有好几天才起驾么?明天再走也不迟啊。”倾心抗议。
四阿哥扫她一眼,“刚才的真话呢?这么快就不认账?”
倾心嗫嚅一下,没出声。
“还有一个时辰,快去处理你那些破事,午饭要赶回来,我和你十三爷要为邬先生饯行,你也要陪着。”四阿哥丢下话,脚步轻快地踱了出去,留下倾心在他身后咬牙切齿。
倾心顾不上收拾行李,赶紧跑去月上,时辰尚早,八阿哥还没来。倾心等了一会儿,怕时间来不及,只得赶去“花想容”,jiāo待了明蓝和浅绯几句。想了想,给八阿哥留了封信:“对不起,胤禩,我又慡约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要去热河。听说你这次不随圣驾,看来我们只有等到九月再见了。呜呜呜,你要不高兴就直接来掳人得了,如果你打得过先生的话。”
将信封好jiāo给明蓝,嘱她午时到月上jiāo给八阿哥,倾心赶紧赶回四阿哥府,正好遇到来请邬先生赴宴。倾心松口气,还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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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为什么不喜欢四爷?
更新时间2008-6-26 20:58:42 字数:2948
吃过午饭,邬思道和倾心共乘一辆马车,离开了四阿哥府,向西出了城门。初夏午后的官道上,烟尘漠漠,行人寥寥。倾心百无聊赖地倚在车壁上,托腮对着正捧本书看的邬思道抱怨道:“先生,你说四爷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哪有人午后上路的?走不了多远就要找地方住宿。”
邬思道抬头看她,笑道:“如果现在没上路,你在做什么?”
“当然是去月上……”倾心顿住,想了想,方说:“难道是为了不让我去见八阿哥?”
邬思道不语,仍旧低头看书。
“为什么啊?真怕我成了八爷党?我一个小女子,又没什么根基派别,没这么大影响吧?”倾心不解。
邬思道叹口气,放下手中的书,问:“倾心,你喜欢八爷?”
“呃?”倾心愣了一下,先生从未与她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虽然她觉得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但他不说,她当然乐得装糊涂。突然之下听他如此问,虽有些意外,但仍诚实地回答:“是啊,喜欢。”
邬思道看着她,像是有些伤感,更多的却是宽容。“那么四爷呢?你喜欢他么?”
“谁会喜欢四爷啊?”倾心高声叫起来,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反应过度,赶紧放低声音,接着说:“四爷这人太冷静、太深沉,手段狠厉、喜怒莫辨。跟他在一起,总觉得像在战斗,得时刻提高警惕、斗智斗勇,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嗯,吃了骨头不吐渣……谁会自讨苦吃去喜欢这样的人啊?我啊,还是喜欢温柔深qíng的男人,呵呵,可以宠爱我,纵容我,让我过得自由自在的,这样的日子才叫幸福哇……”倾心托着腮,无限憧憬地说。
邬思道浅笑着摇头,刚要说什么,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邬思道向外探头看了一下,接着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对倾心说:“你那个温柔深qíng的男人来了。”
“什么?”倾心探出头去,见一身浅蓝绸衫的八阿哥牵着马站在车前,漠漠烟尘中犹如玉树临风,唇边绽开的笑似夏花绚烂。
他伸手托住要行礼的邬思道,缓缓说:“邬先生,不必多礼。我有几句话要对倾心姑娘说,请先生行个方便。”
两人对视了短短的一瞬,邬思道点了头。八阿哥收回手,才将目光对准跳下马车的倾心,漆黑的眸中满含笑意,“心儿,过来这里。”
倾心走到他跟前,他一把抱起她,跃上马背上,扬鞭而去。倾心在他怀中,咯咯笑道:“你还真来掳人啦。”
八阿哥低头看她,含笑的眸中掠过一丝冷峻。“偶尔也要顺一下自己的心意,不然会被人困得死死的。”
倾心伸手戳戳他胸前,拖长声音道:“啊~~胤禩不高兴了。”
八阿哥抓住她捣乱的小手,抱着她从马背上飞起,掠向路边的柳林,停在一棵浓密的柳树上,俯首封住了她的嘴。
倾心觉得耳畔呼呼地响过林间风声,唇上的灼热与隐隐的忧郁似乎勾起了她难得的离qíng别绪,喉头有些堵,眼睛有些湿,垂在身侧的手qíng不自禁一下一下抚过八阿哥单薄的后背。
焦躁渐渐散去,八阿哥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黯哑地说:“到了热河,要老实点儿,不许招蜂惹蝶。”
倾心怪叫道:“岂有此理,这话应该说给你才对。我可是纯洁的少女。”
八阿哥低笑,“好,纯洁的少女,记得想我。”
“如果无聊的话,会想的。”
八阿哥惩罚似地快速吻了她一下,抱着她转回官道,刚走进路边的凉亭,马车声辘辘响起,邬思道坐在车夫旁,招手致意。倾心向八阿哥展颜一笑,跑过去跳上马车,玉白的小手伸出窗外,随意地摇了摇。八阿哥惆怅叹息,静静目送马车向西而去。
倾心以为自己恋爱了,至少应该有一点离别之忧伤。然则事实是,一到热河,她就被碧蓝的长空和一望无际的绿海征服了。趁着四阿哥尚未到达之机,天天拉着邬先生到糙原上策马驰骋,探索周围神秘的林子和美到让人窒息的湖泊,跟着糙原人家去牧马放羊,一起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尽qíng欢笑。在纯净的天与地之间,将京城的一切喧嚣与烦恼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