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
玉邪一笑,说道:“只是先学习经验,且有舅舅在,不会让我冒险,我只要历练,然后争取打机场胜仗,争取军心即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将军领兵作战,不会自己冲在前头,舅舅也不会让我那么做。”
“我听你在放屁!”薛冬阳不雅地骂道,狠狠地灌了一口酒,道:“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吗?说这话你自己不心虚?你一到战场,为了早日争取军心,作战之时一定是冲到前头,堂堂一大皇子上战杀敌,不顾生死,瞧,多英雄,多有气魄嘛,我要是将士,一定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忠心不二,我说的对不对,玉老大?”
薛冬阳说得极其愤慨,这种语气对一个皇子而言,是极大的侮rǔ,可玉邪并未生气,反而说道:“冬阳,你见我做过一件làng费时间jīng力的事qíng吗?我的命很珍贵,不会平白就死,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这么走下去。”
玉邪霸气凛然地说道,并未改变他的想法,说得很绝对,让薛冬阳又是别一口气不顺。
“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争取四大家族的帮助明明是最简单的,你却要选择最艰难,最危险的方法,这样做,不仅危险,而且时间漫长!”
“可是,很稳妥!”玉邪平静地说道:“这个方法非常的可靠,且让我们安心。对,你说的不错,争取四大家族的帮忙时最简单的办法,可是你想过没有,我能争取的只有薛家和筱家,而这两家,你家老头明哲保身的功力是登峰造极的,不见他维护哪一方,也不见他得罪哪一方,所有朝臣都摆明了态度,不是云家就是赵家,就他和筱家的老狐狸是隔岸观火,这样的两只老狐狸我敢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他们身上么?,没错,你也许会说,我可以争取他们的忠心,可冬阳,我父皇此等人物都没法争取到他们的绝对忠心,你以为我在短短几年里,能让他们完全为我所用?与其làng费时间去争取这么不确定因素的力量,还不如靠自己拼出一条路来,握在手心的才是自己的,时间漫长不要紧,我还小,轩辕玉凤在未来一定会是两大势力相等的国家。在二十岁以前,我一定会掌握玉凤半数兵权,那时候,号令天下,谁敢不从?”
那一刻,薛冬阳没再说话,为他身上散发出的自信和霸气所震慑,轻缓的语气,却说出了最自信最霸气的誓言。
如狂风扫过一切,卷在这铺天盖地的威严中。
号令天下,谁敢不从,玉邪在未来绝对有这个资本!
“我承认,你是个很有资本的谈判专家,我说不过你,不过你得要想清楚,迈出一步,就回不了头。”
玉邪点头,一笑:“我早就迈出这一步,姑父教的法子,当初我铭记在心,之后看多了朝政,不得不说,他说的十分准确,我不能靠外戚,要靠自己。”
“谁啊,这么有才,教你这种法子,真想揍他一拳!”薛冬阳说得愤愤不平。
玉邪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那表qíng,让薛冬阳毛骨悚然,慌忙摆手,说道:“玉老大,你还是不笑的时候最有魅力,笑成这样,小生怕怕,他是谁?玉凤还有我薛冬阳玩不起的人?”
玉邪轻笑,说道:“你的确是惹不起,轩辕魅帝,你敢揍吗?”
薛冬阳嘴巴张了张,又闭上,那表qíng似乎被格式化很久,方眨眨眼睛,不可置信地喊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几年前,在玉都就见过,姑姑和姑父,真不敢相信,竟然是他们,其实我早该想到了。”
“哇……你怎么没叫上我?”薛冬阳呱呱大叫。
玉邪白了他一眼,像是看着个白痴,“那时候谁认识你?”
薛冬阳闭嘴,然后又兴冲冲问道:“我对这一届的圣女疯狂膜拜中,玉老大,长得是不是特标致?有没有女中豪杰的架势,还是和我们玉凤女子一样,娇小玲珑?”
“你看女人,能不能先不看长相?”玉邪没好气地说道。
薛冬阳龇牙,坏坏地笑,“男人看女人,不看长相身材,看什么?看内在?不好意思,第一眼,我可没有透视眼,可以看清她的内在。”
玉邪无语,自行喝酒,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任薛冬阳在那边喊叫。
突然,他眼眸一眯,问道:“冬阳,岸边那少年,你认识吗?”
玉邪很少主动去提起什么人,而多一个路人甲感兴趣,薛冬阳颇为惊异,一眼看过去,岸边的少年白衣白袍,面色如水,玉笛在手,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笼在清白的月光下,出尘得不似凡尘中人。
薛冬阳微微挑眉,努力地过滤着脑海中无数面孔,最终摇头,“不认识,肯定不是玉凤权贵之后,不过……”
“你确定?”玉邪挑眉,微饮一口,道:“此风风度,非同寻常,不似民间少年。”
“我看得出来,不过以我脑海里的资料,他的确不是……除非是哪个贵族之后送到别处抚养,刚刚回来,看着风姿,怎么感觉他不染凡尘的呢?奇怪!一样米养百样的人,长得不算角色,就是气质绝尘,和我一比,就是一个天上的云,一个是地上的泥!”薛冬阳说得好不感慨。
玉邪轻笑,说道:“薛三公子,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薛冬阳嘿嘿地笑了一声,斟满一杯,眸中jīng光一闪,手中的酒杯稳稳地扫向隐离,空气中的割裂之声翩然而来,隐离手中的玉笛一动,触到了杯子,怔了一下,玉笛灵活地转了圈,酒杯依旧稳稳地在手中,酒竟然没有漏出一滴。
顺着眼光看去,只见水阁上有两个出色的少年同时举杯,敬他,隐离一笑,亦举杯,三人在空中无声地碰杯,一饮而尽。
“多谢!”隐离朗声道,音色温和有礼。
玉邪长衣如玉,站了起来,走出水阁,负手,月光下,气度霸然qiáng硬,冷眸直视,问道:“公子可有雅兴,把酒言欢?”
隐离一笑,借着月光打量水阁上的少年,温润如玉,眸光如水,说道:“萍水相逢,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公子的好意,萧某心领,就此别过!”
隐离说罢,手腕略一用力,那酒杯如离弦的箭,急she向玉邪,擦过耳际之刻,被玉邪稳稳接住,颇有风度地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qiáng留,慢走!”
两个少年,一个如冰,一个似水。
短短一个照面,那时候的他们并不知道,从战场争锋到qíng场角逐,他们是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也是最佳的对手。
多年以后,玉邪和隐离时常会想,如果当时隐离踏上水阁,他们成为挚友,是不是这一切都会改变。
可惜,人生只有一次,隐离并未踏上水阁,选择背身离开。
“身手不错!”薛冬阳看着远去的背影,说道:“不知道是哪家的人,要不要查查?”
玉邪摇头:“不用了,有时间办别的事qíng吧!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宫,你,悠着点。”
“老大,老大……等下,回什么宫呀,你也老大不小了。”薛冬阳挑眉,邪笑,很是暧昧地勾肩搭背,坏坏地笑,“我说你偶尔也要享受一下生活嘛,跟着本少爷走,挑个小白兔好好伺候你,保准你慡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