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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春色

作者:陈小菜 时间:2023-02-28 15:48:00 标签:陈小菜 虐文

  聂十三对唐一野叹道:“若生死存亡之战,只怕谢天璧百招内便能取你xing命。”

  又道:“你内力不弱于他,招式比他更为jīng微,只战意和应变却逊色不止一筹。”

  唐一野道:“我练刀只为突破自身,以刀求道,并不想伤人xing命。”

  聂十三颔首笑道:“你之于谢天璧,谢天璧之于你,都是此生难得的机缘。需知势均力敌的对手比朋友更为难得。你们互为印证,以己之长,补彼之短,前景无限。我这一生于武道却是寂寞,若不是二十五岁那年突逢巨变,由qíng而破境,此生将再无寸进,亦不能得窥无上剑道。你们都比我幸运许多。”

  苏小缺潜心苦练,已将体内异种真气炼化,伽罗真气大有进境,却因年纪所限,只练成伽罗刀中的十八招,与唐一野拆招,十次里倒也能赢一次。

  他耐心有限人又懒散,这三年凭着对过世母亲的思念之qíng练功不辍,已是大违本xing,此时觉得自己武功已然极好,更兼轻功远胜谢唐二人直追聂十三,便泄了一口气,又整日游dàng玩耍。

  一想到厉四海就琢磨着下山,却又舍不得与谢天璧唐一野分开,端的是万分纠结,一纠结便去后山药庐找程逊,可劲儿折腾他那些宝贝药材,日积月累,倒也学了些jī毛蒜皮。

  这天程逊大手笔一溜儿排出十二种迷药,颇为得意:“迷药人人会下,我这一十二种,却是想让别人睡几个时辰便是几个时辰,丝毫无误,所用的药材都写在方子里了,各种药材的剂量却要你好生琢磨,你要是明白了怎么样改变剂量来控制时辰,我便送你一瓶枯花避毒丸。”

  苏小缺笑嘻嘻的拿了一大包十多种迷药药材,却顺手牵羊把程逊一瓷罐的天香胶偷了一多半,做了十多张薄薄的面具。

  程逊几天后才发现,大怒之下,满山追杀苏小缺。

  苏小缺忌惮他的毒药,便戴上一张面具,叫一声“爹”,却是按程子谦的模样做的,不差分毫。

  程逊登时僵立当场,哭笑不得。

  事后跟聂十三叹道:“这孩子毒得很,专挑你心尖子戳,不是个好东西!”

  聂十三笑,半天道:“回头就撵他下山,吃几次亏想必能厚道些。”

  苏小缺对着药方和大堆药材看了半天,也不愿深究,随手研磨捣碎取了同等的剂量配了一份,又突发奇想,却不知在迷药里加上一剂让人兴奋异常的焚qíng糙会有什么效果,便又配一份加了焚qíng糙的迷药。

  现成两个试药的药人苏小缺自然不会放过,所以喝完晚饭时候那碗香浓醇厚的ròu汤,唐一野回到房间就一头栽倒,额头磕在chuáng脚,肿起一个大包。

  苏小缺把他抱上chuáng,看他脑门跟寿星似的,笑得直打跌,忙找了些药给他厚厚敷了一层。刚要出门去看谢天璧,却听到房门“呯”的一声被人一掌震开,谢天璧衣衫不整眼犯桃花大步踏入:“苏小缺!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苏小缺见他jīng神奕奕容光焕发,不禁大喜:“你不想睡觉吗?头晕不晕?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感觉吗?”

  谢天璧磨牙:“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苏小缺指着唐一野:“跟他一样,只不过多加了一味焚qíng糙。”

  “焚qíng糙是什么东西?”

  “……是补药。”

  谢天璧突然bī近身前,抓着苏小缺的手按到胯下:“是chūn药!”

  隔着薄薄的一层裤子,苏小缺感觉到异乎寻常的温度和硬度,大惊失色,想挣开手,却敌不过谢天璧的力气,忙大声解释道:“不应该啊,这焚qíng糙单用也不会这等奇效,难道是和甜梦香混合,便这般厉害?也有可能是安凝花……”

  看着谢天璧直yù杀人的神qíng,一边使劲把手指往回缩,一边微笑安抚:“你先回去睡觉,看,一野睡得多乖啊……明天一早我就去找程老头,这些药都是他配的,肯定有解法。”

  谢天璧不说话不松手,脸上却浮现了一个笑容。

  苏小缺觉得便是阎王老子大概也笑不出这等狰狞恐怖,手底下那孽根既硬且大不说,还间或跳上一跳,当下口不择言慌不择路:“落云峰上只有一个女人,做饭的王大娘……虽说六十有一了,看着还跟五十九似的,你要是不在意,我去帮你把她打晕捉来。”

  谢天璧虽是手心滚烫,难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视苏小缺的脸,笑道:“谁说一定要女人?”

  第八章

  谢天璧虽是手心滚烫,难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视苏小缺的脸,笑道:“谁说一定要女人?”

  苏小缺登时醒悟,脸色发白,立时出卖唐一野:“一野比我俊多了,又昏睡过去,你去上他好啦。”

  一边胡说着,心一横,左腿往后虚点,抡一个半圆,飞踢谢天璧耳门xué。

  耳门xué属手少阳三焦经,若被踢中,必会头晕倒地。

  苏小缺有错在先,也不敢伤他太重,这一脚未用内力,只想踢晕谢天璧,以解手抚阳物之险,身处láng吻之急。

  谢天璧松开他的手腕,扬手五指成钩,已牢牢扣住他的脚踝,苏小缺失了一招,临危不乱,急运伽罗真气,空中就势拧身,右足踢向谢天璧的神庭xué,深知谢天璧武功远超自己,当下已不敢再容qíng。

  谢天璧抓着他的左脚踝轻轻一送,太一真气直透入体,凝经截脉,苏小缺右足踢到中途,真气已被锁死,顿时软垂下来。

  谢天璧伸指从涌泉到足三里,一路点上去,顺手一摔,苏小缺跟条死鱼似的已直挺挺的躺在chuáng上。

  苏小缺又惊又怒:“你使诈!”

  苏小缺虽不是谢天璧的对手,但两人若是好好过招,总得有个五十招后才能见分晓,眼下两招被谢天璧制住,却是因为苏小缺开始手下留qíng失了先机的缘故。

  谢天璧冷笑,懒得与他废话,走近chuáng前便扒光了他的衣裤。

  苏小缺虽知道世上有龙阳一事,可莫说男人了,连女人也就只亲过厉四海一个,一时吓得魂飞魄散,谢天璧脱他衣服也只愣愣的看着。

  少年的luǒ体一寸寸在满月的光辉下生动鲜活,光泽细腻,苏小缺的眼睛线条流丽,黑与白界限格外分明,黑是纯粹的漆黑,白是清亮的透白,羽翼般的长长睫毛在脸颊投下梦一般的yīn影,嘴唇却是润泽的粉色,泛着神秘的水光。

  气氛诡异的安静,谢天璧看得怔住了。

  他太一真气已练至第七层,又不像唐一野纯是中了迷药昏然入睡,神智清醒间,早已把大部分焚qíng糙的药效bī了出来,那残留体内的只要泡上半个时辰凉水或是自行动手便可解决,只是想着苏小缺如此恶劣,下了白鹿山只怕来日就会招来大祸,想借机给他个教训,让他改一改这惹是生非的脾xing。

  七年前,那个抱着竹棒呼呼大睡的懵懂孩子,是唯一不曾对自己这个邪魔外道另眼相待的人。

  相见已是留心,何况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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