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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春色

作者:陈小菜 时间:2023-02-28 15:48:00 标签:陈小菜 虐文

  谢天璧口gān舌燥,只觉得这chūn药厉害无比,竟连至纯至阳的太一真气都压制不住,不觉已入了魔怔,伸出手去,触了触苏小缺的嘴唇。

  苏小缺猛然惊醒,“嗷”的一声,声振屋瓦。随即“yín贼畜生臭乌guī贼王八”流水价脱口而出。

  他出身丐帮混迹市井,本就工污言擅秽语,七年来苦无用武之地,今日难得有机会与谢天璧分享,当下也不藏私,诸般恶毒绝妙的咒骂如恶雷滚滚,奔袭而出,声势犹如长江东逝、钱塘泥落,又好似蛟龙出水、天兵临凡。

  谢天璧坐在chuáng侧,静静听他骂,只听得满腔yù火生生磨成了怒火,却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想点他哑xué。到后来越听越是不堪入耳,越听越是大惑不解,也不屑追问骂词含义,只提醒道:“你有这jīng神骂我,还不如呼救。”

  苏小缺一怔,心中暗骂自己真是个蠢材,忙直着嗓子喊道:“聂叔叔!救命啊!谢天璧要qiángjian我!”

  喊了半天,又骂唐一野:“一野!你睡死过去了?你吃了迷药,这王八蛋也吃了,还比你多吃了一味焚qíng糙,他怎么就活蹦乱跳的还要过来qiángjian我,你就直厥厥的跟条死狗似的?”

  谢天璧听了微笑,却担心唐一野若当真醒了,彼此尴尬,忙抱起苏小缺,飞身出门。不过盏茶时候,便到了卧云桥,一松手,把苏小缺丢进了奔雷瀑下的水潭中,自己也脱了衣衫跳进水里。

  苏小缺一路破口大骂,此时猝不及防掉入冰寒彻骨的水中,xué道又未解开,身子直往下沉,咕咚咕咚连灌了几口水,暗道小命休矣,腰上却突然多了一双滚烫有力的手臂,人已被抱到潭边浅水处。

  这夜正是正月十四,本是极冷的时候,卧云桥附近虽居南侧,不远处又有一处温泉,也只能堪堪使得奔雷瀑不曾冻结而已,水潭上更是覆着薄薄一层冰霜,苏小缺真气被制,只冻得浑身发颤脸色发青,知谢天璧面冷心硬,不敢再骂,颤声道:“我……我不该给你下药,我知道错……错了,你解开我的xué道吧……冻……冻死老子啦……”

  见谢天璧不为所动,忙保证道:“以后……我……我不敢了……”

  谢天璧叹口气,猿臂轻舒,将他揽入怀中:“知道错就好。我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苏小缺紧贴着他的胸膛,赤luǒ着接触到他烫热坚实的肌肤,渐渐停止颤抖,却小声道:“你不会qiángjian我吧?”

  谢天璧一怔,笑道:“我在赤尊峰上已有个比厉四海还漂亮的侍妾……”

  苏小缺听他言下之意十分的看不上自己,当下很是高兴,刚放下心来,却觉得水流波动dàng漾异常,定睛一看,不禁面红耳赤:“谢天璧,你搞什么?”

  谢天璧一手搂着苏小缺,一手却在水下握着阳物上下来回揉搓捋动,狭长眼眸半阖着,在苏小缺耳边轻轻喘息,道:“你给我下chūn药,我又不能qiángjian你,也不想去qiángjian别人,只能自己……要不,你帮帮我?”

  只听得苏小缺浑身燥热,腹下孽根竟也有了一柱擎天之势,登时觉得水沁凉入骨最舒服不过,正气凛然道:“闭嘴!你自己做!”

  心知谢天璧暂时不会放开自己,也只能咬牙忍耐。

  良久,谢天璧胳膊用力,将苏小缺死死摁在胸前,喉咙深处低低的“嗯”一声,吁出一口气,释放了出来。

  苏小缺好容易平复下来的yù望在听到他那声似满足又似诱惑的呻吟后,再度无法抑制的点燃,恼羞成怒道:“解xué!老子也要做!”

  谢天璧哑然失笑,伸手轻轻握住:“我帮你好了,想来你自己也做不好。”

  “滚你的蛋!老子天天做,不知道做得多好呢……”一言未尽,不知谢天璧动了什么手脚,苏小缺突然啊的呻吟,颈子后仰,想是舒慡之极。

  谢天璧顺手解开他的xué道,苏小缺也懒得自己动手了,只觉得在他虎口粗糙的刀茧摩挲下,异常兴奋,没羞没臊的勾着谢天璧的肩,含含糊糊的道:“再快些……”

  一时两人胡天胡地的慡完,已是月上中天。

  用内力烘gān身体,谢天璧穿了衣服,苏小缺却目瞪口呆,他衣服还留在落云峰,本来夜深人静,luǒ着奔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却突然起了羞恶廉耻之心,硬从谢天璧身上扒下外袍裹了,才慢慢一起回到落云峰。

  路上苏小缺好奇,笑道:“聂叔叔总说你比我和一野江湖经验足,可我在ròu汤里下药,你竟也丝毫没有发觉,难不成你在赤尊峰也这么不小心?”

  谢天璧默然片刻,道:“我把白鹿山当家。”

  苏小缺的笑声立时哽住。

  谢天璧在赤尊峰是少主,是将来要执掌大权的教主,白鹿山却是他的家,家是唯一不需要设防的地方。

  而谢天璧每次回白鹿山,总会在山下清泉先洗净双手,似洗去风尘和血腥,再行上山回家。

  苏小缺停住脚步,低声道:“对不住。”

  谢天璧摇头笑道:“我怎么会当真怪你?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让你长个记xing,你迟早也会下山,还这么顽劣,总是不好。”

  苏小缺只听进去那句“怎么会当真怪你”,当即喜道:“你不生气就好。”

  到第二日一早唐一野方才醒来,醒来就看见苏小缺坐在窗户前的桌上啃包子。

  唐一野想了想,怒道:“你给我下药!”

  苏小缺藏在背后的手转出,托着一碗粥,笑嘻嘻的说道:“好啦,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天璧也昏睡了一夜,今晚还要赶回赤尊峰,还不是屁都没有放一个。”

  正说着,谢天璧过来邀唐一野练刀,与苏小缺对视一眼,两人都极有默契的忘了昨夜之事。

  只不过谢天璧是因为知道他心系厉四海,而苏小缺却是打心眼里觉得这事qíng挺丢人,没什么可记住的。

  一个月后,谢天璧匆匆回山,道:“聂叔叔,让一野和小缺陪我下趟山。”

  聂十三见他一脸风霜,眼带血丝,问道:“什么事?”

  谢天璧简单道:“过来的路上得知鹰堂死了几个下属,都是浑身赤luǒjīng尽人亡,密报说是七星湖流霜这个妖妇下的手。她现在人在六百里外何家村附近的树林里。”

  “明日七星湖宫主沈墨钩便会亲自来接她回宫,事不宜迟,我来不及回赤尊峰布置,今晚要连夜赶去杀了这个妖妇。”

  聂十三淡淡道:“赤尊峰与七星湖已有争端?”

  谢天璧静了静,答道:“是。”

  解释道:“梭河水盟本是七星湖所控,这些年已归属赤尊峰,流霜潜入想盗取水盟名录账簿,色诱教中长老……”

  聂十三打断道:“江湖纷争我不想管,只是流霜夺人jīng元,难道是练了廿八星经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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