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你那么美腻
他必须想办法阻止上一世经历的遭遇。
盘腿闭目修炼的城主大人还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蛋快要面临散huáng的危机,不然肯定会哭。
“我要离开几日。”海炔把他的斗篷理了理。
城主大人眼皮没睁开,抬手一抓,就抓住了海炔腹部以下,还在睡觉的大哗哗,非常准确。
海炔吃痛,无奈的在他唇上轻碰,又用力吸。吮,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汲取着他的味道:“我会尽快赶回来。”
“何事?”城主大人舔舔湿。润的唇瓣,很是回味。
“去会会老朋友。”海炔摸摸他的发丝,把斗篷往下拉了拉遮掩好,勾着他的下巴摸了摸:“明日午时可到青蟒城,如果有陌生人主动过来,不要理睬。”
城主大人冷着脸皱皱鼻子,他这张脸自己都不忍直视,还会有人凑上来?
“要不你们在此等后面大部队,一起走?”海炔绷紧面部线条,有那头老虎在,就等于有只看门犬,见谁就咬。
白狐和那条蛇也能帮点小忙。
城主大人沉吟半响道:“怕是不成。”五日内到不了主城,宫里那位会把大殿拆了。
“有危险就把脖子上的鳞片拿出来放到水里。”海炔捧着城主大人的脸亲了亲,嘴巴沾了易容面具的气味,他鼓起的额角抽了一下。
城主大人也难舍的亲了亲海炔易容后的脸,还碰到了那块刀疤,他的额角也抽了一下。
那味道,真难闻。
不远处坐在小土包后的老揾和影卫甲看着他们拥抱吻别又拥抱,都低头扒拉糙皮,找掉下来的jī皮疙瘩。
海炔走后,城主大人就顶着张面无表qíng的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开心”的气息。
三人休息片刻就上马赶路,追赶朝阳去了。
“城主,是不是觉得发闷?”老揾夹着马肚子蹬了蹬:“不如听个曲儿解解闷?”
“你唱?”城主大人斜眼。
老揾扭头,很是崇拜:“老夫早闻影卫首领有一手好嗓子,唱出希望唱出激qíng,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见识。”
躺枪的影卫甲想吐血。
城主大人眉毛一掀:“那就唱吧。”
清清嗓子后,影卫甲左右看看,见道上无人便放开来:“主子,我要唱了。”
城主大人微昂首,他曾经听过,至今难忘,实在是很有……特点。
“山丹丹的那个花开哟~~~”影卫甲一直哟,朝老揾投过去一个眼神。
老揾撸了把胡须,扯着嗓子接上去:“红个艳~艳。”
二人就这么合唱了,你来我往,一起摇摆。
城主大人听着听着,就想起了他的海guī,才刚分开就想了,不高兴。
路上遇到一批土匪,他们也是下山没看huáng历,被心qíng不好的城主大人撞上,给连窝端了,连个裤衩都没留。
山下的村民们感激涕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地叩拜,都忍不住想,披着斗篷的黑衣男子是神仙。
城主大人露在外面的下颚和嘴唇都是绷着的,边上的老揾啃着大鸭梨,偶尔对好奇的村民们笑笑,非常慈祥。
从村外回来的影卫甲低声道:“主子,灰鸽城乱了。”
城主大人皱眉:“继续赶路。”
一听城主大人要走,老村长就焦急的挥手,村民们撒开腿往家里狂奔。
城主大人他们离开村子的时候,马上都挂着大麻袋,里面装着薏米红豆山芋粉。
三人连夜,翌日上午到达青蟒城外的茶水铺子。
城主大人倒是轻松,影卫甲体格qiáng壮,只是有些疲惫,老揾就惨了,剩下一口气吊在嗓子眼。
“老板,来三碗茶。”
很快就端上来所谓的金钱茶,大碗里飘着几片茶叶,水清淡无味。
“老板,你逗我玩呢?”大汉把碗一撂:“这也叫茶?”
那老板也不是吃素的,他不慌不忙的拍拍身上的灰:“客官,这碗里飘着的是什么?”
“茶叶啊。”下一刻那汉子就怒了:“。cao。你大爷!”
眼看这茶水铺子就要遭殃,一道突兀的叹息声从左边传来。
来人是个布衣青年,生的极为英俊,偏偏看人的时候却透着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猥琐,有种被扒光了的感觉。
青年走到大汉桌前,又是叹息又是惋惜又是摇头的,把大汉给弄的浑身发毛,顿时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命不久矣。
总之很可怜。
大汉出声喊住:“喂,你给我站住!”
青年回头,指指自己的鼻子,笑的很无害:“我吗?”
“就是你!”大汉啐了口:“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青年抬头,脸上的笑意不见,严肃认真:“兄台,贫道看你骨骼清奇,并非凡人,将来必成大器,而你命里有一劫,不如这样,你写个字,贫道来测测,不灵不收钱……”
“你是算命的?滚滚滚!”大汉起身大步走开,嘴里还在粗骂:“真他娘的晦气!”
青年丝毫不生气,视线有意无意的随处看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手指点了点桌面,城主大人微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qíng。
青年盯着披着斗篷的人,脸上的猥琐表qíng出现明显的变化,他的眼底一掠而过赤红色,转瞬即逝。
“从南方来,往东方去,路途遥远,此去……”青年掐指一算,随后脚步不停的往外面走。
走远了隐约飘来两个字“大凶。”
☆、看命
茶水铺子,算命的,大凶,这几条线扯在一起,略让人蛋疼。
这人岁数大了,就容易迷信,希望自己活的更久一点,未知的事不可预测,都希望能平安度过,俗称怕死。
老揾自离开茶水铺子就开始小心谨慎,糙木皆兵的,糙丛里蹦出一只蚂蚱都能把他吓的哇哇大叫。
一张老脸是被他卷吧卷吧塞裤裆里了。
“老揾先生,那道士只是信口雌huáng。”影卫甲正色道:“主子的实力,放眼天下,没有几人可以……”
这时,迎面过来一匹马,速度太快,卷着疾风和尘土从他们身边擦过。
斑驳的树影下,阳光闪过,一道寒光刺来,影卫甲率先出手,短匕正中那人的喉管,转瞬间,二人已jiāo手十几次。
快的只能捕捉到寒光在不断的闪动。
老揾把马骑到树后面,人躲在马屁股后面,快速在怀中掏掏,掏出一个小瓶子,正等着在影卫甲看过来的时候与他jiāo换眼神,让他退后把药粉撒出去,就见一道黑影从视线里掠过,近似鬼魅。
血光在老揾瞳孔里迸发出去,他再去看,那人胸口一个大窟窿,死透了。
老揾看向那个屹立在血泊中的黑衣男子,他吞了口唾沫,长的越好看越危险,回去得把这话告诉让那个把这人当信仰的傻徒儿。
影卫甲蹲下来用袖子擦掉城主大人靴子上溅到的几滴血迹,沉声道:“主子,那人不是离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