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你像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地做什么?”
“rǔ我师门,理当惩戒。”白玄扭头,闷声闷气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我笑了,“惩戒?你能惩戒什么?”
白玄转头,正视我,眼里是一种庄重严肃的眼神,“rǔ我师门,理应咒其一身孤寡。”
我蛋疼jú紧地闭了嘴,心里骂得是“我擦”,嘴上却一个字不敢往外冒。这太狠毒了,跟那个什么天煞孤星似的。要真有人得罪了他们的人,怕是一辈子都不得安宁了。
“但是……”白玄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似乎特别为难似的,“你是我师叔的侄子,我也该叫你一声哥,也算是一家人。我要是诅咒你一生孤寡,就是把我自己也给咒死了。”
看这小子傻呆呆的样子,居然还能想到这个层面,确实不容易啊。我正想夸奖他一下,就察觉了不对。“cao!你还真想诅咒我啊!”
“师命不可违!”白玄义正言辞,而我忒无语。这小子不是突然开窍了,而是根本就没有窍可以开。我真想给他脑袋弄个dòng,观察一下里面的脑回路是个什么qíng况。你说要多二的人才能用这种义正言辞的语气,用这样大义凛然的表qíng说出这样的话啊!
我给他跪了!
我闭嘴了半天,和白玄眼对眼,眼看时间又过了五分钟。我叹了口气,终于算是认命了一样,伸手摸摸这小子的头,装出一副慈爱的表qíng问道:“白玄,你知道你景衔师祖在哪里吗?”
白玄愣了愣,努力地回忆了起来,“貌似死了。”
“死了?”我惊喜地瞪大双眼,这要是死了就太好了。魏庄不是要找那个人吗?去地狱找吧!
“又好像不是。”白玄推翻自己的话,说:“师傅也说过师祖去找寻突破天道的方法了。”
我屏息凝神,听白玄回忆。
“师傅说师祖好像受了重伤,想要违逆苍天,所以下山去求得天道了。”
“之后了?”我继续追问,白玄却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摇摇头,很是无辜地回答:“他下山的时候我都还没有出生。”
“难道你师傅就没有提起过他?”
“有啊!”白玄点点头,“去年师傅也去找师祖了,还带回来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我大喜过望,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关键的突破口居然还在白玄这里。没想到白玄手那么一指,直直地指向我的身后。我顺势转头,向那边看去。
“就是那个。”白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我更加落实了之前的猜测。这个什么师傅果真是个宅男!
只见白玄手指指着的地方,竟然是轻音少女的巨大海报。
我和楚御的脸同时都囧了。这不靠谱的师傅才能教出同样不靠谱的徒弟啊!
眼看寻获无望,我还是继续工作为妙。这找人跟大海捞针似的,还是那么久远的人了,必须从长计议。
等到了公司,我就纳闷了。因为众人无不用一种惊恐的表qíng看着我,更是对我退避三舍。
我万分无语,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想找个人问问,却每一个人敢上来同我说话。
“cao!你们见鬼了啊!”我大吼一声,见着周围的人离我更远。我指着平时关系较好的一个同事问道:“大明,我TM怎么了?你离我这么远!”
他见我手指着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哆哆嗦嗦地说道:“沈……沈曦,你别找我啊!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找别人去!我可没有害过你,你别做鬼了都来缠着我!”
做鬼?怎么可能?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怎么会做鬼?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是想休息,还是码了一个短篇的开头,《赌来一个男朋友》,下面是链接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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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真的是饥渴的求留言啊!!!
☆、迷雾重重探路难
如果有一天一个人指着你,说你已经死了,可能你会觉得他是SB。可是一个人换成很多人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我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得来的我死去的消息,可是无风不起làng。
“大明,谁告诉你们我死了的?”
人群里窜出一个声音:“你哥哥。”接着四周的人都开始附和。
“谁?”我皱眉,“我哥?我没哥啊。”我沈曦,独生子,以前觉得寂寞,现在觉得很不错。据说独生子和独生女结婚可以生两个,所以我的理想伴侣首先要是个独生女。
众人听我这么说,一时都懵了。我也是,一双眼瞪着对面的数双。
“cao!我真没哥哥!”我急了,这个qíng况是始料未及的。居然会有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人告诉公司里的人我死了。这简直是太诡异了。不知怎么的,我就想把这个事qíng往魏庄那方向套,总觉得诡异的事qíng既然同时发生,不可能没什么关联。
这时,大明抖抖索索地走了过来,眼神胆怯,手陡然伸过来一把按住我的胸,那手还来回地蹭了蹭。本来这没有什么,猜都知道这小子是鬼片看多了,现在来量我的体温。可是我知道,并不代表魏家的祖宗知道啊。我眼睛不小心地划过大明脚底,就见到那黑水一点点地往外冒,吓得我赶忙退后一步,掩饰地说:“就算我是男的,你也别摸啊!”
“不摸我怎么知道你是热的!”大明回我一句,紧接着瞪着眼看着我,“你……你居然没死?!”
“你爷爷我不会那么早死!”我这话是很有根据的,因为白玄说了,我要到四十八才寿终正寝了。
众人都愣住了,一时间七嘴八舌好不热闹。我被众人围在最中央,关心的问候先放在一边,现在最主要的是查到那个说我死去的人是谁。
“平头。”
“有点高,可能一米八以上。”
“戴个眼镜,挺年轻的。”
“皮肤很白。”
“cao!说那么多gān嘛,直接看监控录像啊!”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让众人茅塞顿开。大明陪着我去监控室查找当天的录像。我们边走边谈,了解了不少的qíng况。
原来那个人是昨天来的,就是我昨天给主任打过电话之后,那个人就来了,说我出车祸死了。众人都说要去吊唁,那个人就说要再过几天,现在是来收拾东西的。
“我心里也奇怪,谁家死人了是先收东西,不是先料理后事的。不过别人都说是你哥,还拿出了户口本和身份证给我们看,就没错了。”大明一边走一边回忆,一时间发现了一些昨天忽视的疑点。“而且他收东西很奇怪,别人都是一样一样地放好,他是一股脑地扔进箱子里,然后打包带走。”
“什么?”我的步子一顿,转头看向大明,“你说他把我东西都拿走了?”
“嗯!”大明点点头,等了一会儿脸色就跟我现在的一样难看了,支吾了半晌才问道:“那这是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