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哪有小偷偷那些东西,又不值钱。但是既然有了偷这个xing质,我就拿出手机报了警。至于录像,还是等警察来了再看。
在等警察同志来临的这段时间,我问大明:“那人叫什么名字啊?”
“沈什么来着,生僻字,我不认识。”大明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那个字该怎么写,就随口说道:“别问了,估计这个名字也是假的。要不是看他拿了你的户口本,信息跟你的人事档案里保存的信息一样,我们才不会相信了。”
“还拿出了户口本?”一想到户口本这三个字,我又开始苦bī了。户口本一直放在家里的,莫非是家里遭贼了。想到这儿,我赶忙从手机里翻出家里座机的电话,希望魏庄那小子能接。
但是连打三遍,都无人接听。我一时猜不透这魏庄究竟是不在,还是不想接电话。按理说他是地缚灵应该不能离开那栋房子,也就是说魏庄是不想接听电话了……
大明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哥们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说实话,就办公室里那些私人物品,丢了也不可惜。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来拿走我的东西,还告诉别人我已经死了。
我虽然是搞勘察的,但那不是侦查。等到警察来的时候,直接进入了监控室。这栋商业楼的监控安装得比较早了,所以电视框里显出的色彩并不好,跟黑白似的。放映的时候还会出现信号不良的那种波làng线。幸好录像是昨天的,才没有被清洗掉。
大明说那个人是下午来的公司,保安便一直快进,可是奇怪的是从中午开始,剩下的录像画面全是雪花,而这种雪花持续到下午四点,才重新出现画面。保安队长傻眼了,按理说是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qíng况的。
录像带每清洗一次,其实都是损耗,所以这批录像带是新订购的,已经用过两次,完全没有问题。为了证明不是录像带的原因,保安队长将录像带的录制点调整到刚才出现雪花的那一段,cha入设备,开始录制当前的状况。
过了大概十分钟,当录像带从设备中拿出来的时候,那段雪花被新的镜头所代替。
这下子不仅仅是保安队的傻眼了,就连警察都出了一身冷汗。
“这难道是昨天的录制出了问题?”警察疑惑地问了一句,但现在执勤的保安正好是昨天的那一班,他们表示一切正常,昨天没有意外发生。警察推断了很久,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决定在相貌上下功夫。
现在仍有那么一种方法,就是根据目击者的口述,还原犯罪嫌疑人的样貌。大明和一名一名女同事努力了半天,结结巴巴地说了不少信息。而根据这些口述,电脑上的页面逐渐出现了一张陌生人的脸。
我看着那张脸,很肯定地不认识这个人。图像里的人细眼弯眉,一张薄唇,鼻梁挺直,皮肤很白,却不是病态的那种。
而其他人看着电脑里完成的图,点点头表示了一句:“形似了。”
“啊?”我和那个负责拼图的警察同志同时讶异地叫了一声,就听见女同事发花痴地说:“那个人的眼神好有杀气!”
杀气?我扯了扯嘴角,这年头顶着一股杀气出门的不是神经病就是黑社会。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黑社会里的人,也不可能惹到对方。可是看这人的感觉,又不像是个神经病。莫非那杀气是这些女人杜撰出来的?
我正疑惑,旁边的大明忽然浑身抖动了一下,很肯定地附和道:“真的有杀气,看人的眼神像是刀子似的。”
大明是不可能喜欢上帅哥的,要知道他也是个直男。所以连他都这么说,我就迷茫了。我也没有招惹过这样的人,究竟他是因为什么,而要拿走我的东西,还告诉别人我已经死了。
那张合成好的人脸图被传到另外一台电脑上,那里有全国的身份证信息档案。系统会自动根据身份证上的照片,来选取最符合人选。
不一会儿,一张气势跟前一张完全不同的照片出现了。按理说每个人照登记照,尤其是身份证时,那绝对都不会好看。但是这个人不仅照出来很帅,那双眼睛还似乎能透过照片,盯视外面的人。
信息下拉,大明一下子指着名字中的一个字嚷道:“就是这个字!”
我凑近一看,还真是个生僻字,蚚。那个人叫宁蚚。
“啊?!”忽然旁边的女同事叫了一声,伸手指着一处让我们看。一看到那三个红色的字,我的后背就发凉了。
那三个字是——已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这章的数字那么少?
因为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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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后面还有很多要写的东西,但是真的困了,等会我理个大纲出来,明天应该会让我写得很快!~
☆、久走夜路必闯鬼
鉴于我最近遇鬼的次数,还算得上是镇定,但另外三人就惊恐了。小民警直接转头看着大明,问他:“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大明也目瞪口呆地看向那女同事,问:“小敏,你确定?”
女同事小敏还算镇定,想了想问民警,“还有没有其他相像的人?”
民警吞了口口水,慌忙转头说道:“你等等,我看看。”
我猜这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xing是鬼,主要是最近发生的事qíng太诡异了,让我不得不这么想。但心里就算只有百分之十的希望,我也想抓住那一根救命的稻糙。可是,天总是不会遂人愿。
小民警的手指不过在键盘上敲击了两下,电脑就咔嚓一声,黑屏了。而且这个屏幕黑得很奇怪。一般的黑屏都是忽然一下子全屏变黑,这次的qíng况却似乎是有人用手一点一点地将屏幕上的东西抹去。
我的希望落空了,心里反而镇定了下来。大明他们却更加惊恐,门不过发出一声轻响,他们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地集体躲我背后。
“你们gān什么了?”进来的是一个警察,看到我们的样子不由得皱眉问道。他年约三十岁左右,眉骨有些突出,显得脸很有轮廓,再加上那一身制服,让我羡慕得流口水。我要是有这么帅,早媳妇儿孩子热炕头了。
他的话音刚落,躲在我后面的小民警就泪奔了过去,声音委屈地喊道:“辰队,你可回来了!”说完,还把鼻涕眼泪都往那人的衣服上擦,这要是我立马一巴掌把他给挥开,但是那个叫辰队的反而顺势搂住,软语安慰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小民警不说话,那个什么辰队就横眉竖眼地看向我们这边,虎吼一声:“cao!你们谁TM吃了豹子胆,敢欺负我的人!”
他这一吼,大明也哭了,声音更大,头还想往我肩上靠。我可不敢,要知道人有qíng黑水无qíng,只得把他推到一边,他竟然顺势靠上了小敏的胸,还一边哭一边蹭。估计小敏也是吓慌了,没有注意到大明脸上那一抹诡异的红,一个劲儿地用手轻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