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qíng景,转眼向外面看去,对面开过来的车里坐的人都傻呆呆地看着这边。我这才察觉到这车是无人驾驶,车窗前面还贴着摆成字的树叶,任谁看了都傻眼。
我赶忙指挥着魏庄下车,自己坐上了驾驶席。魏庄得了闲,就开始骚扰我。
总有小白条飞过来,上面那两个字看得我jī皮疙瘩掉一地。我忍无可忍了,果断停车,转身冲他吼道:“你被景弦给打傻了吧?这么ròu麻兮兮的有病啊!”
没想到一张纸飘了过来,上面就两个字:“是的。”
我眼睛一瞪,就想踹他,但根本就踹不到。我索xing也不跟他较劲了,跟傻bī战斗,就显示自己的智商仅好过傻bī。我继续开着车,去往如家。
一张小纸条飘过来,上面写道:“我缺魂了。”
我直接转头,不想理这个鸟人。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地扔纸条过来,挡住了我眼前的视线。我心想这货究竟是怎么的了,怎么今天这么闹腾。现在被他这么一弄,我也不能安安心心地开车,就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转头看着面前的空气。
一张慢悠悠地晃了上来,上面写着:“我的天魂被景弦给拘禁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我瞪着面前的字,一时间震惊得都不知道说什么。
“你……你骗我的吧?”
魏庄唰唰地在纸上挥毫,写下:“我除了在宅子里的时候,就没有骗过你了。”
他写完那一句之后,还在后面加了重重的四个字:“真的,老婆。”
我愣在原地,主要是这个信息太让人无语了。这魏庄现在真缺魂了?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一点点地靠近魏庄,我感受到了那种冰冷,却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抓住,空留下满手冰凉。
“我擦!你怎么不早说!”我炸毛了,这小子弄出这么大的事qíng居然现在才说。我心里慌乱,直担忧这小子缺魂了,他还能投胎吗?
我还能见到他吗?
我嘴唇上忽地感觉到冰凉凉的,一张纸条飘到了眼前。
“会好起来的,老婆。”
这句话像把锥子似地扎在了心上,我都说了我不是他老婆了,他还这样。而且这缺魂了怎么办啊?景弦那个哥斯拉怎么打倒啊!难道真的上报国安局,上报传说中的龙组?
我擦!这生活还能再不给力点吗?
“cao!”我吼完这个字,就哭了,跟个SB似的,脸都皱成了jú花。魏庄的小纸条不断飘起,但眼睛迷迷糊糊地,根本就看不清他写的是什么。
最后眼泪稍止,晃过眼前的只有那两个字——老婆。
我的缩了那么一下,那是反感,是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正面来回应一下有关标题的问题。唔嗯……苦bī脸地看着你们。
我开始的时候用这种标题,是觉得第一章、第二章什么的太单调,但现在……单调就单调吧!
我了个去,我每天光想这七个字都很纠结啊!!!
以前朋友说这个看起来很有才,有才才怪了,我都江郎才尽了啊!
但是……生命不息,装bī不止,起码在这文完结之前,我要继续保持这个传统。
各位稍安勿躁,我一定会认真思考,用哪七个字更能代替这章节的内容。~
喵呜~
最后感谢各位留言的童鞋,我决定我幸运死了。
因为很多跟我一样写文的人表示木有评论,但是我有,虽然不多,但足够了。
我真幸运,能遇上你们~
当然,默默看文的无名英雄们,我也很感谢你们的说哦~~~~~~~~~~
喵呜~群么一个~
☆、天道昭彰因得果
这车最后还是没有开到如家,主要是我现在这张苦bī脸根本就不适合在人前bào露。
回到家,都是凌晨了。我躺在chuáng上,身边一个冰坨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在这个事qíng上真的是正常人最吃亏。我叹了口气,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在不停地捋清从以前到现在发生的事qíng,慢慢地,心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我的叔父——沈伯真。
且不论他究竟是生是死,他在这件事qíng担任的完全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他就像一部电影里的先知,或者说幕后黑手。每件事都有他掺和的一脚,我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他找出来。
找人什么的,一是找警察,二就是找道士,实在不行就上网发一贴子,沈伯真,你侄子叫你回家吃药了!
一提到警察,我就想到了大明家的那位。他们俩要真的是一对,我到底要不要去找别人帮忙了。
我迷迷糊糊的,后来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但这个夜里,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梦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超级帅的男人。他坐在一间屋子里,有点像是牢房,只有门对着的那面墙有一个天窗,用铁栏杆封着,撒漏一点点白色的光明。那个男人坐在屋子中央唯一的凳子上。老旧的太师椅,他的手被捆着,而他的眼神非常的……特别。
不算是yīn冷,但与他对视的时候就仿佛心被看穿了一样,幸好他笑起来的模样还算是和蔼,我才没有从梦中吓醒。
但是他的头发太长了,不是电视上那种到脚踝的长度,而是当我踏进那扇门的时候,就踩到了他的头发。他的眼睛透过头发的fèng隙看着我,叫了我一声:“沈曦。”
这个声音非常的沙哑,我的眼睛不小心瞟到了他的喉咙,那里有一条血痕贯穿,鲜血还汩汩地从中流出。
我吓得愣在门口,都不敢上前。没想到他微微仰起了头,就算是鲜血淋漓的身体,透过他的笑容,我仿佛也看到了一个鲜活的存在。他微笑着用慈祥地看着我,“你来了。”
我没敢答话,主要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这样一个男人,如果我见过,必定是有印象的。但是我翻尽脑子,就连小时候偷看女生小裤衩的丢人事qíng都想出来了,还是记不得这人是谁。
他也沉默着,睿智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我,透着一股子手握天下的感觉。但他的形象明明就是阶下囚。
我们在无声地较量着,说是较量就是我不看他,眼睛左右乱晃。不知道为什么,一跟他对视,我就心慌。最后我极力地忍耐,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破了功,只能努力装出平静地问他:“你是谁?”
“你早晚会知道我是谁。”他用那种沙哑的声音回答我,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装bī。通常电视里一旦演出这样的qíng节,我都会觉得雷人。没办法,我是个直肠子,没那么多的弯弯绕。我觉得吧,你要是想让我知道就直说,你要是不想让我知道,你就闭嘴。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想转身出去。他却又开口说道:“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
我回身看着他,他的形象正在一点点地发生变化,不一会儿就从一个帅哥变成了普普通通的男中年。但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形象让我震惊到小jī。jī掉了。这人居然是我叔父,不对,这人居然变成了我叔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