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我震惊了一下,再去阻止的时候,那个人就悠悠地转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里已经不见笑意了,眼神yīn冷。这种眼神我只在一个人眼中看到过,那就是景弦。但景弦那是什么,老王八,这个可是个人啊!
这警察笑了一下,嘴又吻了上去。这次比刚才的要轻点,大明的脸一点点地在变红,瞟向我的眼神里满是不好意思还有求救。
“擦!”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要救人的,结果被这人一瞧就给忘了。但这次我的手只是伸了过去,一个手铐就搁在我手臂上了,另一只拷在了满口的暖气片上。我本来还想好好劝诫的,结果他这么一闹,我就不服气了,伸着腿要去踹他。
但那脚还没有伸多远,一团冰凉的东西就把我包裹住了,是魏庄。我心里恼怒,正要叫嚷,魏庄又把我的嘴给堵住了。
我现在就像个jīng神病人一样,全身被绑住,气得我只想大叫。
魏庄,你个祸害,你就不能不出来添乱?
☆、魂魄兮,何归去
大明见我突然像是发羊癫疯一样的动作,立刻就瞪大了眼看着我,顺带着挤了挤眉头。我也挤了挤眉头回应他,斜着眼不断瞟向身后。大明的脸唰地白了,连挣扎都停止了。那个警察转头看我正在乱扭,就笑了一下,嘴巴离开大明,问道:“你朋友有羊癫疯?”
“屁!”大明脸色青白地吼了一句。他一吼完,我就直翻白眼,这时应该是说有啊!这样子正好趁机救下我啊,大明这个笨蛋,他真想被人□啊?
大明这人也是根直肠子,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警察,咬牙切齿的小模样看得我都替他寒颤。那眼神根本就毫无威胁xing,瞅着就像是嗔怪一样。那个警察咧着嘴笑了起来,跟小jī啄米似地亲大明的嘴唇。
这副qíng景真是闪瞎了我的狗眼!偏偏身体被魏庄抱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警察把大明qiáng硬地拖了进去,连门都不关。警察兄嗤啦一声把皮带解开,麻利地绑在大明手上,一看就不是第一回做这事儿了。他不一会儿就把大明的裤子扒了下来。大明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小脸红扑扑的。他伸脚踢了踢压他身上的警察,说道:“你倒是记得关门啊!”
“好叻,宝贝儿!”那个警察亲了一下大明,就欢脱地爬起身向这边走来。他也就是衣服微乱,盯着我的眼神含着鄙视。但我在外面已经石化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的朋友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门哐当一下关上了,我的眼神却依旧震惊地看向那儿。不一会儿,一阵细微的呻。吟就传到我耳朵里,我的脸止不住地抽筋。这声音是大明的吧?是吧!但为什么大明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为什么大明的那位是个男人?
魏庄绑着我的手松开了,同时我手上的手铐也松了。手臂上的勒痕传来一阵阵冰凉,嘴唇上也是一阵冰凉。
一张纸慢悠悠地飘了起来,“老婆。”
我无语地看着那两个字,这还叫上瘾了?!
那张纸被压到墙上,一支笔慢悠悠地写着——他们是一对。
……不可能吧?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魏庄的话。
魏庄接着写道: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亲。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写下来的文字,怎么都觉得蛋疼。但是现在待在这里估计不可能了,那个声音听得我臊得不行。平时大明都是一副2B样,忽然间那么妩媚了,我感觉小jījī都要掉了。
我捡起地上的包,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忽然想到楚御的悍马还在我家楼下摆着,刚才走得太急,心里太乱,竟然把它忘记了。我琢磨了一会儿,决定随便找一个旅馆休息得了,结果下了楼,我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在楼下摆着。旁边一溜儿的jiāo警站着。
那不是楚御的车么?
我走过去,听到一jiāo警问旁边的人,“你联系到车主了吗?”
“没有,提示不在服务区。”
这下绝对是楚御的车没跑了,那货去了昆仑山,现在要是有信号,就怪了。
但是这车怎么会在这里?我转头看向旁边的空气,一张小纸条飘了上来,上书——我开过来的。
这下我下巴掉地上了,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jiāo警,魏庄坐驾驶席上谁能看见他,一票jiāo警就看见一无人驾驶的车在马路上行驶,不追过来才怪了?!但是车不可能不要,我就走了过去,硬着头皮招呼道:“警察同志,你们围着我的车做什么?”
jiāo警们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眼睛一个个瞪得跟jī蛋似的。
“这是你车?”
“是。”我面不改色其实心里虚得腿软地说道:“这是我朋友的车,不过现在借我开。”
“你刚才在车上?”另一个jiāo警大声问我,眼睛满是不信。但现在就算是别人都怀疑百分之九十九了,也要靠那百分之一来镇定。我就摇摇头,很装bī地说:“这车是最新的概念车,有一个特点就是自动行驶,出来接送主人回家。”
一众jiāo警全都用看傻bī似的眼光看着我,我心里更虚了。但脚可以软,决心不能不硬。即便我是被压的那位,也要随时做好逆袭的准备。我在jiāo警同志的注目中,坐上了副驾驶,头顶上冷汗津津,但还是面不改色地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命令道:“请启动。”
左手被凉飕飕的东西覆盖住,我知道魏庄在我旁边,不知道怎么的,就淡定了。悍马的车头灯开启,这车有个特点,就是近光灯跟远光灯似的,刺得所有jiāo警全眯上了眼睛,震惊地看着我。
“前进。”我说完这一句,这车就缓缓地行驶起来。jiāo警同志这下是嘴都合不拢了,连声赞叹。
“同志,等一下!”忽然,一声大吼传来。我吓得心跳都快了一倍,示意魏庄停车,转身去看那个离我越来越近的小jiāo警向这边走来。“同志,你这车闯红灯了,要jiāo罚款!”
他一说完,头上就挨了一击。一个年级稍大的jiāo警站他身后,怒瞪他一眼,看我的时候又充满了敬佩:“这位爷是国安局的吧。刚才是执行公务吧,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内部兄弟一定要团结,你说是吧?我看这付款就免了。”
那个小jiāo警被他打得很委屈,嘟囔了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句话一完,那个老jiāo警作势又要打。我在旁边听得脸色发红,我本来就是一冒牌货,怎么能不心虚。
看这小jiāo警又要受罚,我赶忙把驾驶证jiāo了出去,领了罚。旁边的老jiāo警一脸愧疚地看着我,弄得我心中更虚了。赶忙指挥着魏庄离开。等走远了,我才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没松多久,又提了起来,主要是旁边坐着的不是别人,是魏庄。
我现在一跟他相处就别扭,心里总想着自己被骗的事qíng。
沉默了没多久,我就开口问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这孩子会对景弦有威胁?”
魏庄开着车了,也找不到笔。我就看到一大堆树叶齐刷刷地往这车飘来,一会儿就摆出了三个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