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当道
现在他已经後悔了,知道给自己惹了大麻烦,就算凌飞不会找他算账,他把人还回去後,雾园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的,所以搞得他gān脆破罐子破摔了,准备在麻烦来临之前,先好好享受跟凌飞难得的相聚时光,这些年,可真是把他想惨了,现在劫来了凌飞,总算一慰相思之苦了。
“我就不太明白了,你把我劫过来想gān吗呢?”
“飞儿又何必揣著明白装糊涂,我对你的心思,这几年一直没变,你总不可能不知道的,要再装下去一鸣可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凌飞笑了笑,道:“你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你这样说话,只怕不妥吧?至少对尊夫人岂不是大不敬?”
“好了飞儿,你就甭提夫人了,一提我就想起了伤心往事。”他就栽在乱娶夫人这事上的。
凌飞看他表qíng苦惨,便不再提这个事,只道:“我要洗个澡,准备睡觉了,麻烦你让人弄点水过来吧。”
(三)
听说凌飞要洗澡,孙一鸣心头一转,便笑吟吟地吩咐人赶紧准备。
不大会,水来了,凌飞见孙一鸣仍没出去的打算,便挑眉问:“我要沐浴了,你不出去吗?”
“都是男人,有什麽好避讳的?”孙一鸣亦挑眉道。
他就是要看他出浴,看他怎麽办,除非他今天不洗了,毕竟错过了今天,以後只怕就看不到了,反正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自然要尽量取得最大的收获。
凌飞当然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今天天气有点热,出了汗,不洗个澡怎麽行。
於是便道:“既然你要坚持,那我无所谓,别後悔啊。”
孙一鸣说的也对,大家都是男人,自己有的他也有,的确没什麽好避讳的,总不能因为对方喜爱男风,他就不好意思在对方面前宽衣解带了吧。所谓yín者见yín,也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不好意思,才会胡思乱想。他跟孙一鸣已是过去式,他心里没鬼,当然可以光明正大地脱光光,至於对方若有yín心,心里会胡思乱想,那是对方的事。
於是凌飞便在孙一鸣炽热的目光下,脱了个jīng光,跳进了木桶里,舒服地洗了起来──就是链子不太方便,孙一鸣松了他的链子让他脱好了衣服,又把他重新铐上了,不过为了方便他用手洗浴,将链子环扣稍微放大,改套在了他脚踝上。
孙一鸣嘴里说大家都是男人,没什麽好避讳的,但正如凌飞所说,yín者见yín,在喜欢凌飞、已经几年没碰过凌飞、对凌飞极度渴望的孙一鸣眼里,赤luǒluǒ的凌飞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在他眼里,凌飞的身体那自然是跟他自己身体完全不一样的。
樱红的rǔ头,白皙的肌肤,细瘦的腰身,特别是挺翘、丰润、充满弹xing、一看就知道摸上去手感很好的翘臀,让他觉得喉咙越来越gān。
昏huáng的烛火下,凌飞抬起了手臂正在洗浴,水珠在他手臂上反she著光芒,让他的身体形成了一道淡淡的光晕。凌飞的神qíng是静谧的,却又是神秘的,充满诱惑的。
孙一鸣忍不住了,脱了外衣,上前,声音暗哑地道:“我帮你洗,好不好?”
凌飞斜睇了他一眼,道:“你要不怕我身上的毒,随便。”
孙一鸣想起了凌飞无法捉摸的毒术,虽看凌飞此时全身光洁溜溜,照理说应该没法下毒了,但此前他有过前科,凌飞拒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光溜溜的,然後照样毒倒了他,於是当下孙一鸣听凌飞这样说,还真的不敢有所行动了,这时才想到凌飞说让自己别後悔的话是什麽意思了,显然凌飞这是故意诱惑自己,却又让自己看得到吃不到,要活活急死自己。
凌飞这一招还真是让他犯了难,有心不再往下看,忍不住,接著往下看,他又yù火中烧,左右都是难受,自己这还真是自找苦吃啊。
及至凌飞揩拭起身,来到chuáng边穿衣服,孙一鸣是再也受不了了,却是扑了过去,抱住了凌飞,一边亲他一边道:“好飞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安慰安慰我吧。……”
还记得凌飞敏感的地方,一上手,就以口相就,擒住了凌飞的rǔ头好一阵啮咬吮吸,手上也不歇著,却是握住了凌飞的玉jīng,揉弄了起来。
“孙兄,你这样做,可就对不住你夫人啦!”
凌飞原想著自己身上的毒可以吓住孙一鸣、让他不敢有所动作,却忘了色胆可以包天,孙一鸣在yù火中烧之後,竟是不顾生死地冲了上来,倒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飞儿恁的说笑,男子本就可娶三妻四妾,本就可以眠花宿柳,我又不会无缘无故休了夫人,於qíng於理我都是对得住她的,飞儿责怪的好没道理。”
孙一鸣松开了对凌飞rǔ头的吮弄,却是将凌飞在自己怀里转了个圈,将自己灼热的部位对准了凌飞挺翘的双臀,意yù一偿夙愿。
听了孙一鸣的话,凌飞想了想,他所说也是实话,他又没做出跟他父亲一样的事,为了替自己的风流债付账,品德低下地休妻再娶,孙一鸣目前所行的,与当前的道德规范并无互相冲突之处,以前自己之所以跟他断了关系,也不过是因为当时订了协议,只要他娶妻自己就跟他断绝关系,现在他们已经断了关系,孙一鸣如果对自己乱来,想霸王硬上弓,自己再拿他夫人来谴责他眼下的行为确实站不住脚,而且对方也根本不会听。
不过,就算好好讲理孙一鸣不听,qiáng硬地斥责他、骂他眼下的行为跟qiángbào并无二致也是同样不管用的。这些痛骂对孙一鸣来说,除了激发他的怒气,根本毫无效果,他要真想霸王硬上弓,不是你骂骂就能解决问题的。
讲理没用,骂也没用,所以看来唯一的解决办法,无非是使手段放倒了他。
凌飞於是便警告道:“你对得住你的夫人,不过我跟我的伴侣约法三章了,我不会再跟别的人有任何瓜葛,我可不能违约,所以,对不住了,你快点放开我,要不然的话,我可要出手了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想你实在是生不如死,你要给我一个痛快,我也qíng愿。”──人在理智崩溃的时候就喜欢说些三不著两的话。
不过凌飞可不跟他客气,孙一鸣话音刚落,人便倒在了chuáng上,凌飞穿好衣服──就是脚上有链子没法穿亵裤下面空dàngdàng的有点怪怪的──上chuáng,用脚踢了踢他,道:“我可是提醒过你的啊,你可别怪我药倒了你。”
看孙一鸣的确没动静了,知道自己的药没出意外,便扯过被子睡了,心里想著,龙逍等人怎麽还没来呢?难道“宝来”号的人没将消息传回去?
算了,他消息已发过了,不算不说一声就不回家,现在天色已晚,外面守卫又很森严,他也懒得费那个力跟守卫周旋,再夜奔几十里回雾园,今晚就在这儿歇了,明天龙逍等人要还没来,自己再回去吧,反正他眼下算是安全了。
(四)
雾园。
“门主,慕容庄主的‘宝来’号来了人,说有要事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