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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伤之狱

作者:上下一色 时间:2023-04-11 10:29:20 标签:上下一色

  纳瑟满脸不屑地冷哼一声:“哼,到时候说不定凌棉早已拿下他们的主城了。”

  虽然他们这头还未有结果,所幸去偷袭黑神族主城的凌棉那方倒进行的十分顺利,虽暂未拿下,人是只要成功擒住黑神神王,胜利便只是时间问题。

  而黑神神王这方估计确实病入高盲无计可施,就算主城被袭也一直往前绝不回头。

  纳瑟虽然心急于救燃这件事,却也并非不知轻重,这次偷截神王也不过带了一百名jīng兵与楚满的数十名暗卫而已,其余兵马则jiāo给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凌棉。

  谁会想到那个从战场上救下来瘦弱孩子如今已长得高大俊朗、威风凛凛,年仅十八岁便拥有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稳重,对军事的领悟也远远超过了他这位老师,所以这次才会把二十万兵权jiāo予他,好让他打一场漂亮的胜战,以便日后能名正言顺地封他为大将军。

  当纳瑟跟着楚满与落后几日的龙延以及其余的jīng兵会合的时候,不得不再次庆幸楚满有友非敌这个事实,甚至为他对自己的忠诚感到欣慰,若非如此,与此人为敌肯定会很头大,所幸现在该头大的是别人。

  因纳瑟xing急,所以在几日前便任xing地仅带二十名jīng兵按密探所给的路线追上神王商队,却不料楚满竟早已在那个小村庄里部署好一切,只等着神王一行自投罗网了,为了免纳瑟打糙惊蛇,才匆匆追了上来。

  这个在数十年前因疫病而被遗弃的小村庄早已失了原来生气勃勃的样子,如今杂糙丛生,一片荒凉,感觉不到半点人气。

  隐约有四五户农家冒起炊烟,却不过是楚满早已安排好的细作,而纳瑟他们落脚的地方则是一处被临时整理出来的破旧庙宇,这庙宇虽破旧却不小,容下百来人竟也绰绰有余,可见曾经也是香火鼎盛,也不知什么疫病竟会令全村人在一夜间死去过半,剩下的人很快不知所踪,从此拥有鬼村之称,人们能避则避,就算绕远路也不经此处。

  只是不信邪的人也不少,比如高傲自称神之遗族黑神族与纳瑟一行。

  “他们已经在东面不远处的员外旧居落脚了,途中向几个农户打听了些关于村子的事。”

  纳瑟点了点头:“没露馅吧?”

  楚满失笑:“怎么?信不过我?”

  纳瑟苦笑着摇头,若到了连楚满都不能相信的地步,他这个主君的日子估计也到头了。

  径直踏入后院,纳瑟下意识地放轻步子,楚满也识相的停住了脚步,他虽无条件地支持纳瑟的所有决定,却并不代表他能够无条件也认同与接受那人,他不是龙延,无法不站在民族的立场考虑别人的苦衷。

  而对于几日未能看着心上人的脸的纳瑟来说,能马上与燃相见这件事才是最值得高兴,嘴角已然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难掩的笑意。

  偌大后院早已是龙延的地盘,到处摆放着药炉与各种药材,几名侍女忙碌地帮着药童分类着刚采不久的糙药,而龙延则兴奋地整理着刚发现的新糙药。

  然而这一切在纳瑟看见那个消瘦背影之时便与他无关了。

  那人静静地坐在台阶上,单薄的身子靠着旁边的房柱,似乎并未察觉在身后站了很久的人。

  “燃……”

  一声小心翼翼的轻唤,纳瑟看见那单薄的身子轻轻一颤,仅仅如此而已,便已令他的心脏深深地纠疼起来。

  他上前一步,慢慢俯下身子从身后轻轻地把人揽进怀里。

  纳瑟将脸埋入他的颈窝贪婪地吸吮着来自于燃的淡淡药香,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感受着这难得的真实感,也试图温暖怀中这具略嫌冰凉的身体。

  也许纳瑟轻轻落在耳下的吻让他感到骚痒,怀里的人微微挣了几下,当然敌不过纳瑟的霸道,只能任由他咬着自己的耳垂肆意玩弄,只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纳瑟的吻即温柔也霸道,从变得滚烫的耳垂一点一点地落在颈上、肩膀上,粗糙的大掌亦不安分地探入里衣,抚过他的胸口缓缓停在他柔软平坦的腹部,暖意由他的手掌流入体内,渐渐阻止了腹间的阵阵隐痛,也挑起了些许莫名的yù火。

  “嗯唔……”

  对于纳瑟挑逗,燃无法抗拒地任由他温暖的指尖捏起自己的下巴霸道索吻,身体渐渐温暖起来,视线被迫与他近在眼前的双目相对,所有的感qíng再无法隐藏。

  “纳……瑟……嗯嗯……”

  贪婪地吸取着燃口中的甘甜,纳瑟极霸道地把人扶站起来,让他面向自己,一只手紧紧揉住他的后腰,使两人的身体密切相贴,使燃无处可逃。

  “唔……纳……”得到自由不过一瞬间,沙哑的声音使纳瑟更加沉迷,再次锁住他微启的嘴,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

  待一吻结束,燃的身体已然失去力气,所有重量都仅靠纳瑟的手臂撑着,软软地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低低喘气。

  纳瑟看着他cháo红莫名的脸蛋与红肿的唇自是得意不已,指尖轻轻划过他微启的唇瓣有种想再次索吻的冲动,却不得不顾及燃虚弱未愈的身体。

  轻轻地用鼻尖蹭着燃的脸颊与发丝,显然一直压抑着qíngyù的纳瑟仍然沉醉在刚才的热吻中。

  “纳瑟……放开我。”

  好不容易让自己气息平稳的燃,抬起眸子看着纳瑟。

  纳瑟愣愣地望着燃不再空dòng的眼瞳,漆黑的犹如深潭般的眼睛仿佛会把灵魂吸入般美丽,这双眼睛依然没变,与十年前一模一样。

  半晌,纳瑟扬眉笑道:“与其靠着冰冷的柱子,不如便宜我如何?”

  燃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他坚固的胸膛,证据坚定:“请你放开我。”

  纳瑟皱了皱眉心,当然不敢再坚持,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开燃消瘦的身子,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自己的怀抱投靠旁边的房柱。

  燃扶着柱子,整个身子几乎贴在上面才让自己站稳。

  纳瑟则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双手保持着半伸出的状态,以便随时接住他不知何时倒下的身子,视线扫过他手臂与大腿处新包扎的绷带,不由在心里咒骂自己,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却也不免给他带来一些小伤,这些伤在自己身上不算什么,可在燃身上便是十倍的疼。

  哎……

  纳瑟重重地叹着气,努力克制自己试图把燃拥进怀里的冲动,默默地看着从他的额头上纷纷冒出的细汗,无奈地口开:“不如进屋吧?”

  “不,就在这儿。”

  燃靠着房柱慢慢滑坐下去,纳瑟也跟着蹲下身子在他身侧的台阶上坐下,静静地等待着燃开口。

  “为什么?”

  燃沙哑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但目光却坚定地落在纳瑟的脸上。

  纳瑟真诚地回望着燃,挨着他的身子只差没直接把人拉进怀里。

  “因为胎记?”燃的声音带着微弱的颤抖,眼睛却仿佛要从纳瑟的脸上搜寻什么,“因为……同qíng、怜悯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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