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念,因为他是梦见
看的秦修衡慢慢的靠近了锦然,近到已经嗅出了锦然身体的味道。忽然感觉此时自己的手指被另外一个人的手指绕着磨了磨。
“今日,受了委屈不开心了?”接着便是感觉对方磨着自己的嘴唇,囔囔的说起话来。
“嗯。”自己也慢慢的舔着嘴边的唇细细玩的,手下却是伸进了被子的更深处。
“那是不想理我了?”
“嗯。”
“哼!”一声轻哼之后,便觉得怀中人,作似要往后退退。秦修衡赶忙便抱的更紧了。
其实,早在知道锦然又跟了回来之后,便不气他了。毕竟,初见沈若衣还能当他视而不见,没有心生喜欢的,当世也真没几人。想开了也就没什么了,毕竟这几日,锦然也一直在自己塌上不是?
“哼!”见自己没有回应他,怀中人又重哼了一声。
“嗯?”
“哼!”
“我喜欢你,嗯?”其实这时的喜欢,已经是说的含含糊糊的,接着便又是一阵嘴唇厮磨了。
“嗯…”
夜在此时才算是真的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文人形容美人的诗词,来自于张cháo的《幽梦影》,由于本文的时间设限是架空历史,所以朝代顺序不参与考证。
第5章第5章
暖阳明媚下,微风拂过野糙浅绿,蝶戏蔷薇山映微红。雀鸣喜事渐渐将近,却见妾羞君意qíng浓。chūn风得意,用来形容锦然是最合适不过了。
“若衣,近几日,就会到凤阳城了。锦王府的人已经知道我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好好的玩儿玩儿。凤阳城里有可多东西了。”锦然这一路都兴奋的和沈若衣说着笑着。浑身解数也只是希望若衣多喜欢自己一点,愿意以后能多陪自己玩玩,便就是多看看几眼也是好的。
“好。锦然说了就是。”柔柔细细的声音,真是腻到了人的心坎儿里。听一辈子都不够。反正,锦然就是喜欢这个像仙子一样儿的人。想起从前,什么宝贝没见过。拳头大的夜明珠。放进屋里彻夜明亮,如今想是比起沈若衣,却硬是暗了半分色彩。
“若衣,你从前看见过会唱歌的鸟儿么?软香细玉抱满怀啊~喋喋yù语郎还来啊~啊~~啊~~”锦然故意凑近到沈若衣的跟前逗趣到,到真是想看看这个似若谪仙般的人物,红起脸来是何风qíng。其实说到底,凤锦然和沈若衣总归是有些相似的,相仿的年纪都比秦修衡年少了三四岁左右,又都是贪玩的xing子,仗着被人放着心尖儿上疼爱着,放肆起来总是更肆无忌惮一些。
“锦然!你....你讨厌!”说起来便真的红着脸浅笑着低下了头,顺手推了推锦然。这个làngdàng公子,一时也没个正经的。
其实沈若衣还真真的冤枉了锦然,这些玩意,还真是平时秦修衡用来调侃自己的,今日只是顺手拿来使唤使唤。果然,欺负人的总比被欺负的好玩儿。
“锦然!你!你讨打!.....锦然!你讨打.....哈哈”锦然学着若衣的声音,最后gān脆大笑了起来。
一路上两个人追追跑跑的闹个没完。眼看的功夫就跑的没影儿了。早忘了是谁说另一个心质不纯了,还玩儿的这么好.....
跟在后面的秦修衡却是一步一个脚印,心里像是散乱了调料,五味俱杂。
沈若衣有自己的人不会真的喜欢锦然这个他心里有数。只是年龄相仿,锦然又是天xing活泼。自然能玩到一起去。
倒是锦然,是真的喜欢若衣么,或者是真的喜欢若衣这类的人么?若是.....而且......若衣的卜卦.....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qíng之所钟,失之命亦.....
若衣是神子,虽可知天命,却也知无法逆天而行,此次出来,怕也是趁某人没留意,偷偷跑跑出来的。也真是太胡来。命定天生,除了认命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出路,看上去此时的若衣,也是认命了。
可是,又转个心思,以若衣的xing子,断不会看着自己危险,可别乱动什么歪歪心思才好...只盼着…….若衣已经到了几天了。那个人,想是也快到了......
这边秦修衡一边想着事qíng,一边走着,自然落下了前面两个人一段小路。等赶上时,那边锦然和沈若衣已经到了一个简陋的茶寮,有说有笑间,茶以渐底了,又开始斟新茶了。说不嫉妒是假的,如果哪天锦然能从心里喜欢自己,哪怕只有半分欢喜,心里也是满意足了。
其实也不怪秦修衡会这么想,毕竟,此时置身江湖中,又着实无权无势。被当世人所知晓,也无非是一把麒麟剑,如今便是这麒麟也被骗走了.
这孩子这段时间陪着自己,也许只道是为了还这麒麟剑的qíng.恩qíng终归有还完的一天,那,人qíng呢?锦然终是凤阳城里的孩子,总要回到他的朝堂上去,将来,总要有他的归宿,可是,那时的自己呢?心有所属,非他不可的自己呢?
久经红尘却未涉□□的人,若是一直没懂得喜欢一个人那便还好,若真是喜欢上一个人,还真是不得了,便是这患得患失间,也是快要了命的。
一直是自己跟着锦然走,那个孩子却只道自己用着顺手,即便夜夜同chuáng共枕,却也没道出那个孩子几句实话。反倒自己能说的不能说的,只要锦然喜欢听,便都说来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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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寮倒是真的清慡,gāngān净净就锦然他们一桌客人。店掌柜远远的站在柜台前,盘着今日的经营。店小二在柜台旁边擦拭着桌台。
其它,便再没有了其它了,只有gāngān净净的三杯茶,其中的两杯被两个少年一边把玩,一边嬉笑着。好像整个茶寮除了锦然和若衣,剩余的都安静了下来,诡秘的安静了下来。
不对!这茶寮实在是太"安静"了。
这茶不能喝!秦修衡自然比锦然和沈若衣更懂得江湖路数,疏略扫了一眼,便知此中有诈。
“锦然!”秦修衡急声喝道。
说时却是已经晚了。
眼看锦然和若衣同时单手攥紧衣服,满头冷汗,已经倒在桌子上喊疼了。
“锦然!若衣!”秦修衡赶紧扶着两人慢慢的落在地上,点上周身大xué以防毒物蔓延。
“衡哥哥....我疼....”一声衡哥哥喊的软绵绵的,真是疼到人心里去了,更是倒出了两人早已相识的渊源。
锦然刚觉得身体有恙,便是铺天盖地般的疼痛,觉得心脏抽搐疼痛,皮肤皱裂,好像疼的连指甲里都冒着冷汗,片刻间,贴身的内衣已经见了湿。正想跟秦修衡示示弱,哪怕他什么都做不了,抱着自己也会觉得好过一点。正想开口,却是被一声衡哥哥,惊的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来。
这两个人竟然是旧时,并且还是关系匪浅的那种旧相识。
“若衣!”秦修衡赶紧转头看着若衣,肩膀抖了抖想给若衣提提神。
若衣是月重华宫的神子,又是孩子心xing,见不得他人受苦,遇到为qíng所迫的可怜人,便总是忍不住出言提点几句。即便颜唏训斥了他很多次,也总是没个记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