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完结
身体被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被瞬间拉开衣襟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清楚的感觉到夜晚清冷的空气。妻子那张哀怨垂泪的脸,愈发鲜明地映现在脑海里……
第十六章
拖著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房中的时候,妻子早已如睡。没有像往次一般难堪的面对她,对胡璇来说倒是轻松了些许。
白天里对胡珂讲起宴子桀说的话,胡珂气得恨不得跳脚骂起宴子桀十八代祖宗。胡璇连压带哄的让他安静下来,胡珂也知道此时再无它法,便命人给宴子桀传话,说自己愿留在京里享受他赐的“荣华富贵”,下午便搬进了城里的府第,临行前交待胡璇,定要尽快携同家小离开,不要再久留。
胡璇再舍不得弟弟,这一次终是宁不过他,眼睁睁看著胡珂搬出了宫里,代自己和妻子家人成了囚笼里的鸟儿,心下凄然却也无奈。送走了胡珂,胡璇便让阮鋆芷收拾细软,只待两天後定国大典一毕,得了宴子桀的赦召,便从此远离宴都——届时如果荆云肯帮忙相救胡珂的话,弟弟也可以与自己一家团聚,心里悄悄这般盘算,便又安稳了几分。
天近傍晚,宴子桀又命人来召胡璇。眼见著妻子神色哀怨又不便多言,而自己也当真是早便怕了这层关系,鼓著勇气硬起脸来跟传话的太监说,让他们回禀宴子桀,说自己病了,明日早朝面圣便是。
忐忑的挨到入夜,没见有人再来传话,这才安心和妻子上床安睡。
阮鋆芷自昨日便冷冷冰冰的不太说话,胡璇知道她心里埋怨自己。可一心想著後天定国大典过後,得了赦诏,离开这里重新生活,那时候用心待她,多多宽慰便好了,况且这样她也不与自己纠缠行那夫妻之事,心里倒似放下了重石,稳稳的睡了下去。
月郎星稀,一小行人走近了胡璇住著的小院。
宴子桀在门前一摆手,众侍卫便恭恭敬敬的停了下来。他举步走进小院,声音轻得很。院里只站了两名侍女,遥见著是他,便要出声问安。
宴子桀依旧示意收声,板著脸扬扬手,两个侍女便急忙退了出去。
好你个胡璇,摆起架子来了是吧?宴子桀心里压著一股火,却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
深冬的宴都并不寒冷,夜晚却也有些凉意。开了门,一阵风吹进了房间,宴子桀静静的站在门前,让自己熟悉一下房中暗下来的光线,才举步进去。
掀开寝房与小厅隔著的纱帐,径直走向胡璇夫妇安睡著的锦床,又轻轻拉开床前垂著的透明帏帐——阮鋆芷面对著墙壁背对著胡璇沈沈的睡著,胡璇就平躺在自己膝前的位置……不知为什麽,与想像的不同,似乎因为不似平常夫妇那样相拥而眠,让宴子桀的火气降了几分,看著胡璇沈静的睡颜,倒觉得特别的可爱起来……
宴子桀今天来本是打算著在阮鋆芷面前扒下她夫君那层君子的皮,好好的羞辱他一番,再把他捉回自己寝宫里去——不是给朕下药以求苟合麽?让你侍寝还拿腔拿调给朕脸色看?今天朕就让你知道什麽人惹不得……现在倒不忍心起来,不由得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胡璇的脸宠……
胡璇梦中惊醒的一刹,宴子桀利落的捂住了他的鼻口,待他看清是自己了,便顺手一扯,将他拖到自己身前。
阮鋆芷被身上的被子牵动了一下,轻轻的扯扯身上的被子,又睡了过去。
被宴子桀捂著鼻口拖到房外,宴子桀回手关门,才放开了胡璇。
胡璇喘著气,却也不敢大声做响,怕吵醒了阮鋆芷,又是难堪,只得悲愤的盯著宴子桀,声细如蚊的道:“你……你这是做什麽?”
“朕是天子!你称朕也要尊声皇上!”宴子桀将胡璇拉进了边上的厢房,颇用力道的将他推了进去,低声道:“朕来看看你得了什麽病,连朕也敢不见!”
胡璇踉跄了几步,站定身形,看著宴子桀,凄然道:“……为什麽要是我?为什麽?你已经有了你喜欢的女人,你也有了韩越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喜欢我……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已经没有什麽了……没有什麽可以再给你了……”
“不要一幅你很委屈的样子。”宴子桀冷笑一声:“朕不想碰你的时候,你不仍是很有手腕爬上朕的床?”如果那一天你不对我下药,不促成那件事情,我真的不想再碰你,即不想与你这样的人再缠扯不清,也不想轻贱了你……可惜是你自找的,你现在想抽身而出,朕就要和著你的意思麽?
“你问为什麽?”宴子桀冷笑著走近胡璇:“朕说现在朕对你的身体感觉很好,越之生了病,荣妃有了身孕,叶纳是朕心仪的女子,要封她为後大婚之日才行房事,朕现在要临幸的是你,这些理由够了麽?”
“……哈!”惨笑一声,胡璇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你说过……骗我也好、利用我也好……你说过、你说你会待我好,不让我受委屈……”
“你受什麽委屈了?荣华富贵金银财宝你哪样少?朕给你!”冷冷的看著胡璇。
“我什麽都不要……你放了我……让我走……”
“走?”宴子桀的笑容有些狰狞,猛然上前把胡璇捉住,不顾他的挣扎,强行将他按到房间正中的大圆桌上,扯开了他的衣衫:“你舍得走麽?你这幅身体没男人早就活不下去了!你走?你往哪里走?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个贱货!曾爬上别的男人床的贱货!你有脸出了皇宫的门,也要有脸在街上走才行!”
宴子桀每说一句话,胡璇的脸色就惨淡一分……到宴子桀说完,胡璇已然面色苍白,嘴唇微微的抖著,瞠目结舌的看著宴子桀冷笑的脸。
“你敢告诉朕,你不喜欢这样麽?”说著,宴子桀直接把手探进胡璇的底裤,手指抵在了他的幽处。
“不!我不喜欢!不!”胡璇屈辱地挣扎,却又不敢大声呼叫,即不敢吵醒了妻子,这宫中也没一个人能救得了他。
“不喜欢?”宴子桀极为开心的笑了:“那你真不了解你自己!朕让你看看你现今是什麽货色!”一只手按住胡璇的身体,一只手用力的扯下了他的裤结,用力的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臂两侧,没有任何前戏,宴子桀掀起自己的衣摆,利落的解开腰带拿出自己的昂扬,毫不留情的顶进他的身体。
“……不……”双手紧紧的扣住桌边,以求分散身体下方传来的撕痛感,胡璇绝望的呻吟著:“……不要!不……放开我……啊!”
没有给胡璇任何适应的机会,宴子桀猛力侵犯,向他所熟知的胡璇身体中最为敏感的地带,下狠气力冲撞。
身体被撕裂,可最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被勾动,痛苦中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身体本能的寻求解脱,胡璇的心挣扎著,身体也挣扎著,可昭然若揭的男性欲望,在没有被任何抚触的冲撞下竟抬起了头……泪水随著宴子桀的律动在脸上肆虐。
“还说你不喜欢?”宴子桀得意的笑出了声音,猛然抽离了胡璇的身体,然後放开架著他一条腿的手,用一根手指进入了他,在他内壁那处敏感的地带弯了指,轻轻摩弄:“告诉朕,你喜欢不喜欢?你舍得离开朕麽?阮鋆芷那个女人,她会知道这里才是你的需要麽?哈哈!”几近嘲笑,宴子桀挑著眉头,欣赏著胡璇无力反驳平仰在自己身前饮泣:“明明这麽喜欢,朕召你来服侍,你还做什麽扭捏状?”
“……不……”紧咬著嘴唇,胡璇做最後的抵抗,其实他什麽也做不到,至少他还可以说“不喜欢”三个字。
“是麽?”宴子桀的手指猛然用力向上顶,几乎将胡璇的下半个身子就这麽扯了起来,鲜红的血顺著股沟和宴子桀的指尖滴在地面。
“……”双手紧紧的扣住桌边,胡璇狠狠的咬著嘴唇,不发出声响。身体却因痛苦,不住的颤抖,刚刚抬起头的昂扬,立刻疲软了下去。
“对朕说谎的人……要怎麽罚好?你说!”宴子桀低下头去,凑近他流泪的脸颊,用唇轻轻的触碰。
“……呵……”胡璇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让他走……就再也不会……说谎……”
“不好!”宴子桀冷笑道:“朕要逼到他说真话!”手指由他的身体抽了出来,在胡璇破碎了的衣衫上随意一抹,用力的贯插而入,凶猛却不急剧的缓而有力的抽送,然後低下头去,在他的耳畔与颈项间斯摩,渐渐的靠向他胸前柔嫩的红蕊,辗转舔吮……
根源的部分再度挺起,腰腹间空洞麻痒的感觉让胡璇迷失,他一面想挣扎,却又一边沈沦,好想拱起腰肢,配合宴子桀的进入,请他快一些,猛烈一些,弄坏自己也没关系,他想要释放;下一刻又猛然清醒,用力支撑他,再也不要受他的嘲弄羞辱……似乎看透了胡璇的意图,宴子桀打开他的双腿架在臂弯,按住他用以反抗的双手,不住的在他身体上亲吻啃吮,向他紧紧包缠著自己的温暖内处,用平缓的节奏不断的抽送,意图挑起他难耐的欲火,更有意的,用小腹抵磨他挺起的根源,欣赏胡璇渐渐无力的反抗,最终沈沦的样子。
胡璇早已双目迷离,面色潮红,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著迎合,口中却轻声的吟念著:“……不……我不……要……啊……快……不要……”意识渐渐模糊,身体松弛下来,任由宴子桀摆布。
“喜欢麽?”宴子桀唇角扯起一个笑容,抬起头来,他的眼角向房中正对著二人的窗前瞄过去……那里刚刚出现了一个人影,小心的侧在窗边,轻轻的在窗纸上点了个小洞,向内窥看……
“……不……”意识游离,地似乎不满宴子桀放慢了动作,胡璇口中念著“不”,身体却忠实地扭动了一下。
“朕让你舒服。”叫嚣似的盯著那只窥探的眼睛,就算是背光的一面,也可以隐隐看出那个女人的发式身形,宴子桀挺起了身子,拉住胡璇的双腿,猛然间狂暴的冲剌抽插,就像要把胡璇撕毁一般……
“嗯……啊、哈!……”胡璇的双手不再紧扣桌边,被突如其来的欲潮由後身直冲头顶,双手在桌面上磨挲,不由得发出沉迷的呻吟声,身体迎合著男人的冲撞,挺起胸膛、拱起小腹,寻求攀上颠峰的快感。
阮鋆芷起初只是面红耳赤的窥探,而到了此刻,她不由得瞠大了眼睛……自己的丈夫,竟然如一个女子一般,用那样柔豔迷乱的神情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并予取予求的迎合……她没见过这样的胡璇,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