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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戏国舅[出书版]》完结

作者:逍遥候 时间:2020-02-11 20:21:15 标签:

天色渐暗,陈查正在瞎琢磨时,房门打开,靳海棠冷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男人。

走在前头的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第二个是个肥胖子,胸前的衣裳五颜六色不知道涂抹了些什么,背着个大大的皮囊。走在最后的是个年轻人,眉眼普通,身材瘦弱。

靳海棠看着床上的陈查,嘴角轻蔑一笑说:「天晚了,就找了三个。」

陈查想不到他真出去找来了男人,心里暗叹,爷今天这后庭花看样子是保不住了。他倒豁得出去,大大咧咧冲靳海棠龇牙,说:「是我自己送上门来找你的,你尽管由着性子来,爷自从和你分开,夜夜都梦到你,就告诉你一句话,爷没后悔过。」他说完四叉八仰躺好,两条长满浓密腿毛的腿分开,柔软的丝被在身上轻描出双腿间的尘根。

他一脸无赖相惹得进来的三个男人都在看靳海棠,靳海棠的脸绯红说:「满儿,把他的眼睛蒙起来。」满儿拿着条汗巾罩住了陈查的眼睛。靳海棠又说:「你们几个过来,把他手脚都给我绑了。」几个小厮用油绳把陈查的四肢「大」字形绑在床架四角。

那满身汗渍的胖子卸下肩头的大皮囊,从里头拿出一件件的器具整整齐齐摆在案上,还有一个个白色的细瓷罐子也一一的放好。靳海棠看陈查支着耳朵听动静,冷笑说:「今天本公子弄些奇巧的东西给你,你就等着好了。」

陈查听到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公子……您……喜欢先弄前面……还是……先弄后面?」陈查不禁撇嘴想,看你那老态龙钟的样儿,还先前面先后面的,估计风吹蜡烛的工夫你就完了。

靳海棠说:「先弄前面。」

老头坐在陈查身边,手里握着毛笔在案上的瓷碟里沾取了些颜料,俯身凝神在陈查腿间分身处仔细勾画,那双鸡爪似的手握笔稳如泰山。笔尖的颜料是淡淡的靛青色,也不知混了些什么,里头合的麻药渗入了皮下,颜色画在身上虽然淡却并不随着肌肤纹路晕开。

渐渐有了雏形,老者对胖子和年轻人说:「我这里快成了,你二人准备以下。」

「是。」两个人恭敬地答应。

胖子把案上的瓷罐一一打开,每一个罐子里都是一种颜料……摆满了一桌,每一个罐子里头都配着一个精致的小瓷勺。胖子用小勺分别取了细末状的颜料在碟子里,和着露水小心研开。这些事情做完了他鼻尖上的汗也滴了下来,伸手在胸前衣襟上蹭了蹭,衣襟上又添了许多色彩。

他点上一根蜡烛,把中空的金针一枚枚依次在火焰上燎烧,看着老者的动作。老者下笔如风毫不滞泥,片刻间停笔直起身说:「好了。」

陈查身前赫然是一幅靛青色白描的垂丝海棠图。

那个老实的年轻人将白嫩的一双手互相揉搓,活动了下筋骨,老头起身闪开,年轻人快步坐下,胖子用金针吸取瓷碟里的颜料递给他。他虽然身形胖可手上动作迅速,年轻人握着金针,对准陈查右边的乳尖猛地扎下去。

只听一声大叫贯穿了屋顶。外间伺候的几个小厮吓得浑身一抖,棉儿想溜进去偷瞧被满儿拖住,说:「别去,公子说了,很惨。」

棉儿不乐意地用开手,嘟嚷说:「都说绣宝斋的绣身功夫一绝,我要去看看。」

另一个也探头探脑地说:「就是就是,听说那个老头是绣宝斋的当家,人称『针画双绝』呢。」

满儿其实也有心去看,说:「嗯,里头那两个是那个老头的徒儿,那老头已经收山了,是他徒儿接手了绣宝斋,刚才是公子亲自登门去请他,他才肯来的。」

年轻人手指捏住金针毫不停歇,胖子不停地用金针吸取颜料递给他,两个人配合默契,不用言语年轻人就知道胖子给他的是何种颜色的金针,他接了就找准区域,双手花间舞蝶般穿梭着施针,看得靳海棠眼花缭乱。

尖锐的刺痛层出不穷,绵绵不绝,陈查自叫了第一声出来后,怕被靳海棠看轻了,咬住牙根忍着,一声也不吭,身上肌肉绷紧,慢慢渗出一层薄汗。

「满儿进来。」靳海棠叫了一声,对进来的满儿努努嘴。满儿赶紧到一旁把手巾用热水拧湿,轻轻沾着陈查身上的汗水。

金针下去,描画的每一根线条上都渗出红色的血珠,年轻人手底下不停,线条全部绣完就是补色了,疼痛倍增。

「疼……你就叫出来。」靳海棠冷声说。

那幅画虽然繁复,但在年轻人精湛的技艺下渐渐露出了真容。

陈查半勃起的分身作了褐色枝茎的末端,连着的枝条带着繁花绿叶从妖娆的腹部伸展开,嫩绿色椭圆的叶子还带着新鲜的水滴,盛开的海棠花粉嫩熏染;含苞的花蕾色泽深红,姣妍动人;海棠花在绿叶的衬托中累累重葩。空出了胸前左侧乳尖,枝头怒放在右侧胸前,那粒深红色的乳尖掐作了枝头顶端最妖艳的那朵花蕾。

这幅本应风情万种的垂丝海棠配着陈查黝黑健硕的身材,竟显出些铁骨铮铮的味道。

靳海棠也没想到这海棠图绣完了竟是如此的好看,伸出手指慢慢在陈查身上描摹着,肌肤上的血珠被指肚抹出一条血痕。他抬起手指看着指肚上殷红的一片,慢慢送进口中吮着。

尖锐的刺痛停歇,陈查紧绷的身体蓦地放松,气喘吁吁。喘息间胸前怒放的海棠像是被风吹动,摇摆荡漾。

老者轻咳了一声,说:「今日就到这里吧,要是后面也弄恐怕他受不住,还是歇息两日的好。」

靳海棠点点头,吩咐小厮进来收拾东西,亲自送他们出去。棉儿等几个小厮不待靳海棠召唤,一拥而入,忍不住惊呼:「真……真漂亮!」

陈查喘口气,说:「快,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拿下来!」

棉儿伸手给他把汗巾扯了,笑说:「公子为什么要给你身上绣幅海棠,可真好看。」

说着,几个小厮拿着干净的帕子替他擦拭身上的血迹,动作间不免上下摸弄,啧啧称奇。棉儿是最淘气的一个,伸手在陈查右侧的乳尖花蕾上掐了一下,那花蕾经了金针肆虐,轻轻一碰就钻心的疼,疼得陈查嗷嗷直叫。

陈查皱着眉头喊:「这可是给你家公子留着尝鲜的,你可别先下手了。」

棉儿嘻嘻笑着不说话,几个人一边擦一边用手指轻摸那些花朵、叶子,交头接耳的评论,一转头看见靳海棠冷着脸站在门口。靳海棠走进寝室说:「都在这里淘气做什么?下去安排晚膳,还有,从现在起谁要是敢和他说话,看我怎么罚你们。」

棉儿做个鬼脸说:「如果是在身上绣幅海棠,那公子的惩罚我要!」

靳海棠脸一热,板起脸说:「不许胡说,罚你今晚不许吃饭。」棉儿做个鬼脸跑开。

陈查被满儿几个服侍着吃了些饭菜,舒舒服服倒在床上等着靳海棠,三等两等,不由得呼呼大睡了过去。

靳海棠喝了些酒,脸上带着酒意进了寝室。在夜明珠的幽幽光辉下,那幅垂丝海棠图新鲜夺目,陈查发出响亮的鼾声,靳海棠坐在床边呆呆看着他。

靳海棠自小娇生惯养,落在陈查手里吃了平生唯一的大亏,可是世间的事就是这么难料,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西齐后日日夜夜总是惦记着他。他一身亮银铠甲骑着白马手执长枪威风凛凛的模样,梦里总是能看见。像他这样又坏又有本事又卑鄙又有些义气的男人,自己从未遇到过。被他欺负也被他搭救,被他放走却又被他找来。靳海棠知道自己疯癫了,疯癫到这人乔装改扮站在面前居然能一眼就认出他。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呼呼大睡的陈查作起了春梦……靳海棠的眼睛似笑非笑,嘴唇被亲得红艳欲滴微微肿着,俯身在自己的两腿间,细嫩的手指轻轻握住自己的分身,猫儿一样的俯下身,伸出粉红的舌尖在分身上轻轻一舔。他的手上下套弄着,眼睛水汪汪一片,透过脊背看到他圆润的t-u,n瓣高高翘着。正软语央求:「爷,求你,求你进来嘛。」轻轻抚摸着他排红的脸颊,陈查听见自己笑着说:「海棠,再叫两声听听。」

身上一阵剧痛,陈查猛地睁开眼撑起身子,看见靳海棠满脸怒色,还迷糊着说:「你要爷就好好疼你,干什么拧我?」

明白他刚才嘟囔说话是在作春梦,梦里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呢。

靳海棠气得打颤说:「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陈查眨了眨眼,瞬间就反应过来刚才那香艳的一幕是自己常作的美梦。

靳海棠一气之下甩脱了衣裳,狠狠地说:「我素来待人和蔼,可并不等于我不知道如何让人受苦,今晚不会再饶你了!」他刚跪起身,却被陈查扯住手臂用力带进怀中。他一楞,醒悟陈查的药效应该已经过了。忙挣扎说:「放开我!」

陈查牢牢地用手臂圈住他,他的身体靠在胸前,细腻的肌肤犹如上好的丝绸般光滑。他柔韧的腰身比初见时瘦了许多,一只手臂果然就能抱住,陈查还记得他的腰肢扭动起来时是多么的销魂。

一个挣扎一个霸道,两个人一阵厮磨,气息纠缠腿间的分身都颤颤挺起。靳海棠紧咬着嘴唇看着他。

陈查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见他眉眼含春姿容更盛,知道他情动,亲吻着他的耳垂低声说:「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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