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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戏国舅[出书版]》完结

作者:逍遥候 时间:2020-02-11 20:21:15 标签:

看他一口一个海棠叫得亲热,陈查撇撇嘴,走到榻前,将靳海棠身上的被子一掀,露出他胸膛,背着小江的视线拧着海棠的乳尖。靳海棠身上全是陈查啃咬的痕迹,从脖颈道胸膛隐在被下,密密麻麻深紫浅红,此时当着外人突然亮出来,他不由惊慌,紧攥着陈查的手用眼神哀求。

陈查低声说:「跟那个小笨蛋说,我可有欺负你?」

靳海棠紧抿着唇,从陈查臂弯看了小江一眼,万般无奈地说:「他没有欺负我,我不碍事,你……回去吧。」小江答应着要走,靳海棠突然说:「有空多来看看……」话没说完,被陈查低头狠狠地咬上,连嘴唇都咬破了。

他疼得皱眉,陈查舔着嘴角起身把小江推出去说:「他只是有点伤风,你放心,治伤风我最拿手,夜里让他狠狠出一通汗就好了。」回头看了一眼靳海棠说:「爷午后去北晋叫阵,告诉那些人你在这里,剩下的……就看你这国舅爷有没有造化了!」视线相对,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又咽回去转身走了,靳海棠呆了呆钻进被窝中。

三声炮响,陈查集结人马,带了自己麾下的三千精兵在北晋营前叫阵。亮银铠甲闪着寒光,座下「雪里追风」英姿雄发,陈查手提长枪,一尺长的红缨随风飘洒,背后「陈」字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北晋元帅骆野登上辕门瞭望台观战。战鼓声声,陈查长枪一挥,身后三千人马以练好的架势,齐声大喊:「西齐将士听了,你家国舅爷靳海棠现在我军营作客,望你们识时务传话回关中,劝说西齐皇帝莫要相助北晋,否则,胆敢侵我南越者……」陈查枪尖刺向长空,三千人大喊一声:「杀!」

三千人的呐喊声气势夺人、震耳欲聋,陈查在马上满意地点头。

骆野军中有两员大将是西齐人士,粮草官兵一半都来自西齐军中,一时间议论纷纷,嘈杂一片。骆野恨得咬牙切齿,心说,这个陈查最是可恶,如此一来靳海棠在军营失踪的事情瞒不住了。

他招手叫过大将军孟华,低声说:「这个陈查是韩重麾下最得力的大将,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许胜不许败!」

孟华领命,挥舞着双鞭驱马迎战,大叫着:「陈查莫要放肆,咱们兵器上见真章!」

陈查长枪一挺迎上去,双马错蹬,只听「叮当」一声,兵器架在一起。孟华回身,手中双鞭朝陈查背后袭来,陈查挽个枪花,红缨划出个弧形,回身抵挡。孟华马上侧身闪开,左手鞭夹千钧之势压下,右手鞭对着陈查的脑袋抡过去……

号角震天战鼓隆隆,双方人马各自助威观战。陈查长枪一旋挑开孟华手中双鞭,对准他护心镜,枪尖一抖带着风声扎了过去。孟华双鞭交在右手,左手一勒缰绳,坐骑一错,闪身险险避过又杀了回来。陈查拖着长枪控着缰绳掉转马头,孟华追上来,陈查一踢枪把,身体仰倒在马背上,左手一翻一送纵身而起,枪尖穿过肋下软甲扎进孟华的左肋。

孟华吃疼一夹马肚,座下马扬蹄嘶叫泼剌剌跑开,陈查得手提枪就追。孟华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回身对准陈查。陈查粗中有细,沙场上最是警觉,心内知道不妙,脱了马镫翻身钻进了马肚下,只听坐骑「雪里追风」嘶鸣一声,奔出几步后瘫倒在地上。

陈查仔细一看,「雪里追风」头上、脖子上全是钢钉,直没进皮肉里。这匹马跟随他征战多年,他甚是喜爱,没想到今日丧命在孟华歹毒的暗器下。陈查大怒,手提长枪奋力掷出,孟华猝不及防,坐骑t-u,n后中枪,也跌落在地上。陈查拔出腰间佩剑几步冲上去,和孟华战在一处。

骆野在瞭望台看见孟华不是他的对手,急忙下令鸣金收兵。

陈查抚摸着爱马很是心疼,和校尉一起拖着死去的「雪里追风」怏怏地回营。

回到军营,小江看到车上驮着马,走过来把「雪里追风」上下摸了个遍,叹口气说:「马儿啊,你跟着查查这几年真是不容易,眼下也该歇歇了,我会给你找个好地方的。」

陈查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站在一边翻白眼说:「你说的好地方不会是你的肚子吧?」

小江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陈查摇头说:「不行,不到万不得已军中不会宰杀战马,更不会吃它们的肉,你别打它的主意。」

他痛失爱马心情不好,脸色阴沉,连几个贴身的校尉都躲得远远的,不去触他霉头。

交了令箭,韩重安抚他说:「阵前厮杀生死难测,战马和大将一样,冲锋陷阵奋勇杀敌,死得其所。更何况它今天是替你挡了暗器,要不然这会儿被小江惦记煮着吃的就是你了,你还垂头丧气做什么?军中还有良驹,你去挑匹暂用,等咱们回京再慢慢选你喜欢的。」

陈查点头,摊开手里的东西亮给陈查看,道:「就是这个暗器,头一次见,很是霸道,北晋不知道从哪里得的,甚是厉害,如果不是我警觉一定会着了它的道。」

韩重仔细一看,两寸长的钢钉打磨得锋利。他拿起一枚查看说:「我看过『雪里追风』的伤势,这暗器是机簧打出来的,一定还有发射的机关。你交给兵器营让他们研查。」又叮嘱说:「北晋簍-u,n髌胍丫懒私L脑谡饫铮阋蒙垂堋K鞘敲髑溃鹜擞锘褂邪导逊溃羰墙L脑谡饫镉惺裁瓷潦В髌刖俦匀挥腥诵Τ錾础!?/p>

陈查把钢钉交给兵器营,带着贴身校尉出营找了个地方埋了自己的爱吗,亲手劈了树干做了墓碑,刻完字烧了些干草,心思也飞到了靳海棠身上,决定今晚熬好好调教那个见着漂亮少年就动心的国舅爷。

第四章

蜜萝的盒子又放在榻前,靳海棠知道今天是大大的不妙了,草草吃了点东西缩在被窝里心想,那人不知道今晚要怎么对付自己。一想到陈查野蛮的动作和粗鲁的话语,他不由得脸红心跳浑身燥热,心想,坏了,药效这么快就上来了。

把脸埋在枕上,被褥间全是两人缠绵后情事的味道,靳海棠绯红了双颊,心说,今夜又被他用春药要挟,反正是要痴狂的,那卑鄙小人也还算温柔,若是熬不过他折磨还是早些听他的摆布,向他求饶的好。

好不容易等到陈查进帐,看他剑眉拧着满脸恼火的神色,靳海棠心虚往榻里躲藏着。陈查挑旺了火炉,脱得精光钻进被窝,冰凉的手臂一把抱紧了靳海棠温暖的身体。陈查比他高大许多,揽着他用下巴的须茬狠狠蹭着他的额头。

靳海棠不敢出声,扭头躲开,三两下两人纠缠在一处。

陈查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恶声恶气地说:「只识皮相的货,看到漂亮少年就去勾搭,既然还有这么多力气,今晚就多叫几声给爷听。」

靳海棠被他翻来覆去啃遍咬遍,情欲缠身只觉得这人可恨至极、可恶至极。可这人力气大、花样多,每每能让自己舒爽得云里雾里般快活。他知道无法抗拒蜜萝的药性,自家也是情动索性随他去。

陈查见他今晚如此听话,那种种放浪姿态噬骨销魂让人无法放开,不免卖上全身的力气。靳海棠求饶也没了用,直被他操弄得眼泪汪汪。

陈查看他眼睛红肿睫毛湿润,蹙着眉头嗔怒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忍不住亲吻着他说:「怎么样?爷把力气都使了出来,瞧你这一身汗水,甭管什么样的伤风都能治好了。」

靳海棠双膝跪在榻上,胳膊环在陈查脖颈间坐在他怀里扭动腰肢,听他说这个,轻喘说:「哼,这般治伤风好人都被你治死了,医理都不通,也难怪,整日打打杀杀恐怕你连大字都不识得一个。」

陈查瞧他又露出那种王孙公子傲慢轻视的表情,心下轻笑,扶着他的腰肢上下挺动,火热里进出惹得靳海棠轻叫阵阵,说:「这个姿势我最欢喜,可以看清你销魂的模样。」他戏谑着用牙齿咬着他胸前的乳尖,一手揽住他细瘦的腰身,一手握住他腿间分身,说:「你屁股扭得快些,我也给你揉弄得快些。」

靳海棠眉梢眼角已全是风情,扭动腰身在他胯间厮磨,惹得陈查也喘息声重,情浓里两人同时迸出,靳海棠身子一软靠在他肩上,胸膛里一颗心怦通乱跳余韵未了。

陈查注视着他情欲四射的眼睛,用手指抚弄他被自己啃咬红肿的嘴唇,勾起嘴角一脸无赖相,笑说:「忘了告诉你,今天那个蜜萝的盒子没打开,爷根本没用什么狗屁春药!这一晚上你叫得又浪又爽,是不是被爷干上瘾喜欢上我了?」

靳海棠脸色苍白,刹那间血色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怔怔地看着陈查嘴唇抖了抖紧咬住下唇,猛地从陈查怀里挣脱跳下榻去。酸软的身体不听使唤扑倒在地上,他赤裸着爬向帐内衣裳架,抢过架上挂的佩剑,抽了出来手腕一翻横向颈间。

陈查知道说得有些过火,几大步上前一把握住他手腕。靳海棠哪里抵得过他的气力,宝剑登时脱手。陈查把他扛起来走回榻边,任凭百般抚弄,靳海棠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见他只是身体颤抖没有动静,陈查托起他脸庞一看,他已经咬破了下唇,血珠从齿间渗出来,脸上一片凄然。见他如此可怜,陈查只好按着他抱在怀里小声说:「好了好了,你把自己弄伤了爷看着也心疼。已经告诉了他们你在这里,不用几天你皇帝姐夫一定会派使臣来接你的。」靳海棠一听这个眼泪出来了。

陈查哄着他说:「爷虽然舍不得你,可也不能当真这么把你留下,就算想要你也会去西齐堂堂正正和你皇帝姐夫说,你就安心回去做得你的国舅爷吧。」

靳海棠抽泣着只是不开口,连带吃喝也绝了。两天下来肿着眼泡蔫蔫的没有精神,陈查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再戏弄他,只是每晚搂着他说些乡村野话、坊间趣事逗引他,看他这次真的着恼伤心了自己也觉得没趣。

这夜正睡得香,陈查被外头一阵喧哗惊醒,看怀里的靳海棠睡得沉便悄悄起身穿戴好出去。校尉急忙向前禀报:「爷,不好了,西北角粮仓着火了。」

西北角的粮草仓储存着刘风押运来的粮草,虽然都是发霉腐烂的也是十万大军的口粮,这要是烧尽了可不是件小事。陈查对校尉说一句:「我去看看,你们俩守住了。」

眼看着火光腾腾浓烟滚滚,半边天都要烧红了似的,兵丁们乱作一团不知道该救哪里好,纷乱拥挤在一处。突然一声炮响,吓得军营里所有人一愣,只听韩重的声音清晰传来:「各营管带集结清点人马,众位将军带领麾下兵丁协助水龙队听从本帅调遣!看瞭望台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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