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倒是这府内有人值守,他听到值夜的人在低声交谈,阴暗处另有呼吸声,可见姓钟的也是个怕死的,外面没有埋伏,这里面却是有人守夜的。
异能者的感知在这夜里无限放大,简乐阳将自己融入黑暗中,避开他感知到的有人的位置东西就藏在钟府的花圃里,简乐阳蹲下用匕首将东西取了出来,看也没看就用包起来绑在自己身上,见有巡夜的人过来,迅速隐入黑暗中,等待这队巡夜的人离开后才从黑暗角落里走出来。
任务完成得太轻松,简乐阳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心头那点冒险因子蠢蠢欲动,于是给自己加了项任务,去狗县令的书房里转一圈,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捞一捞,否则岂不是白来了一趟,光给贺云章办事了,自己一无所获。
书房的防守比其他地方严密一些,但在简乐阳的感知下也是漏洞百出,他没给自己特别增加难度,直接扭断了两个人的脖子,就从他们盯住的方位进入了书房里,至于他离开后钟县令发现这里被人闯入后会有怎样的反应,那就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了。
书房里自然比外面更加黑暗,身上带了火折子却没拿出来用,否则那不是告诉外面人,有人闯进书房里啦,他的眼睛也是被异能改造过的,虽比不得视觉异能者,可比普通人强上许多,这就足够使用了。
搜了一圈后,他在书案下面发现一块地砖里面是空的,用匕首撬开后从里面掏出一个匣子,非常粗暴地将外面的锁给拧断了,里面有一叠银票和几封信,非常不客气地笑纳了。书架上也搜了几张银票和书信,也不管是与谁的通信,先收了再说,另一处地方发现几块金碇子,再收其实书架上面的书他也想收走几本的,这年代的书最贵了,每回简爹都是咬牙才买上一本,买回来后珍惜无比,有不少书都是简爹一字一字抄下来的,早年也是靠给人抄书代写信件挣下自己的束脩的,只可惜那样的话目标会太大,好在拿走的这些银票金碇,足够简爹买上好多书了,再扫一眼书房,简乐阳果断离去。
等他翻到院墙上时,听到书房方位响起尖锐的叫声,刹那间沉寂的府宅活了过来,火把亮起来,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来,一部分往书房而去,一部分往主院方面奔去,一边奔一边大声叫喊。
简乐阳笑看了一眼,转身跳了下去。
"院墙上刚刚有人,快,快去那边搜查!"
半路上,简乐阳看到钟府上空有信号发出,这应该是和背后者联系的信号吧,简乐阳咂了咂嘴,还是先走吧,其实他挺想和幕后人会一会面的,只是外公还在外面等着,还是不要让老人家担心了。
钟县令夜里搂着小妾睡得正香,被府里下人吵醒的时候非常不快,可等他听到"书房被贼人闯入"时吓得魂儿都飞了,一把甩开缠上来的小妾,抓起衣裳赤、裸着上身就跑了出去,身肥肉在月光下醒目得很:“快,快带老爷去书房,把府里所有人都叫起来搜查,一定要把小贼给老爷我抓出来!"
一边穿衣服一边飞奔向书房,到书房时上气不接下气,来的路上还抱着点期望,希望贼子刚闯入里就被发现跑了,可等他颤抖着手打开书房门,迫不及待地踏进去时,后面的灯笼及时跟上,这一照之下钟县令差点一屁股栽坐在地上,分明贼子已经将书房搜遍了,而且一点不掩饰搜刮的痕迹。
他连爬带滚地跑到书案边,探头一看,彻底瘫了下来,完了,完了!东西全被贼子拿走了!就留下一个空的匣子!
"老爷,老爷,这两人是被小贼弄死的。"管家慌张跑进来,后面是家丁抬着两个死人。
书房里灯火通明,等护院查看这两人的死因时,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两人一样的死因,都是死于一击毙命,直接将脖子就生生拧断了,没有任何其他反抗的痕迹。
"快,找他们,叫他们过来!肯定跟他们的事有关!"钟县令响起从南边来的那些人,今夜的小贼肯定是他们招来的,“再带人全县城搜查,一定要把小贼查出来,不能放跑了!
"是,老爷!"
当两方都出动搜查小贼时,小贼本人已经攀上了城墙,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城里增多的火光,收起绳索,跑到城墙另一头,固定好铁爪,顺着绳索下了城墙,城墙下面抓着绳索抖了一抖,力道顺着绳索传了上去,那铁爪就脱落出来,直直掉落下来,落到简乐阳手里,收好后转身往小树林里钻去。
"阳哥儿,拿到了?"
"拿到了,外公我们走吧,钟府正在府内外搜人呢。”
"好,我们快走。”
两人没有引起任何人察觉,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华仁堂后院,那里华大夫和郝管事都在等着,撑不住了就打个盹,谁也没特意去休息,一听到动静两人便迅速站了起来,等看着赵外公和简乐阳携手进来时,两人都露出了笑容,人出现,就表明行动十分顺利了。
简乐阳将身上揣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取了出来,看得赵外公三人直乐呵,赵外公说:“难怪会惊动钟府的人,你这是逛到哪里去了?不会将钟县令那狗官的老底都刮过来了吧。来,来,都来数银子。"
华大夫没好气地瞪了赵外公一眼,这没心没肺的家伙,郝管事也爱银子和银票,抓起来一看:“这狗官贪了不少啊,看看这一叠,得有好几万两,阳哥儿这趟发了!"
真的?简乐阳诧异道,他完全没想到顺手一捞会捞这么多,“我就跑了书房一处,那狗官不可能将银票都藏在一个地方吧,那他这几年可真捞足了!"
最后银票加上金碇,总共有五万多两,简乐阳从没发现挣钱如此容易,他进一趟山打那么多猎物不过二十几两银子,打一辈子猎都挣不到这么大的身家,难怪人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官场里钻,跟普通老百姓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阳哥儿这些银子要怎么处理?"赵外公问。
简乐阳将金碇几人分了,说见者有份,算是他孝敬三位长辈的,听得三个长辈乐呵不已,剩下的一叠银票,简乐阳随手抽了一张,居然就是一千两面值的银票,又同样抽出三张给了三位长辈,剩下的往郝管事身前一推,说:“郝爷爷帮我收着吧,看能不能暗地里收购些粮食,这里留一部分,剩下的送往南边灾区吧。”
"好哥儿!"赵外公大手用力拍拍简乐阳的肩,这是他的好外孙,“姓郝的听见没有,阳哥儿让你收了就收了,可别见钱眼开给贪了啊,否则小心我的铁拳!"
"嗤,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郝某人虽然喜爱银子,可也不是钻钱眼里了。"郝管事白了赵外公一眼,“阳哥儿你交给郝爷爷的事,我会替你办好。"
"多谢郝爷爷。"简乐阳自然是信任三个长辈的。
华大夫提醒道:“除了粮食,别忘了收购一些药材。"
这话题提起来有些沉重,大灾之后往往是伴随着疫情的,姓蒋的如此对待南边的百姓,又怎会妥善处理。
剩下的信件赵外公往简乐阳怀里一塞:“你看着处理吧,没用的就毁了。"
“也好,那我要赶紧回去了,爹娘他们肯定也守着呢。"处理完赃银后,简乐阳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去了。
"好,赶紧回吧,县城那边我们会盯着的,有情况通知你。"赵外公说。
047南平伯府
出镇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简乐阳一路晃悠着回去,想到身上那叠信,路上有空索性就拆开来看,至于贺云章的那份东西,一来他没有任何想动的心思,二来上面封了蜡,动了便会留下痕迹。
看完两封后简乐阳冷笑了下,叫他狗官都算轻的,信里将他媚上欺下贪得无厌的嘴脸曝露无遗,他甚至翻出一份记录,里面记载了这几年他与几个官员之间的账目往来。
简乐阳对官场并不熟悉,想了想决定将这东西交给贺云章去处理,如果朝廷还有正经做事的官员,那这种狗官的仕途也要到头了,轻则罢官,重则收监等待发配了。
翻完前面几封,就剩下最后一封,看上面的字迹比较陈旧了,不像是最近几年的信件。三年一个任期,据他所知,这姓钟的在新丹县的县太爷位置上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这第二任也马上要到期了,可谁知道下一个县令又会是什么德性。
抽出里面的信展开,篇幅并不长,简乐阳几眼就扫完了,只是看完后却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信里通篇只是让姓钟的监视一户人家,非常不巧,那户人家便是永安村的简家,着重是不能让简家二子出头,并且这封信是从京城的南平伯府发出来的。
简乐阳将这封信扣下了,接下来的路上脸色凝重了许多,事关他爹,他可没法轻松得起来,京城南平伯府,钟县令,简老爷子和简老太太,以及他爹简冬,似乎有条无形的线将这几个原本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人物串联了起来。
原来记忆未觉醒前,他尚未有清醒的认知,可等记忆全部回来,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态度让他怎么看怎么古怪,非常怀疑他爹不是那两人亲生的,后来他试探过,有上了年纪的人说过,那个时候老太太确实怀了身孕,后来难产生下了他爹,可能因此才会不喜欢他爹。
至于后来因为生了简老三而突发横财,简乐阳更觉得这跟那对老夫妻的人设不符,老爷子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性格不圆滑,为人不精明,他要出去做生意,能被人骗得血本无归,那笔横财更像来路不明,而且数目不小,不简家置办下来的那些田地,简家盖的大屋,简老大在镇上的铺子,简老三在县城里的房子,这些都且不说,简老三这些年不事生产只出不进,砸下去的银子不知几何。
这次买冰又是花去了好几十两银子,这老爷子虽然露出心疼之色,可也不像是将家底掏空了的模样,呵呵,有发这么大一笔横财的机会,会落到老爷子这么个泥腿子身上?简乐阳更怀疑他们是背着别人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就不知这南平伯府在背后扮演了什么角色。
想到可能是因为他爹才发了这么笔横财,简乐阳很心疼他爹,他爹可是自幼就被老太太按上了命里带衰的名头,如今霉童生的头衔在十里八乡可是非丰常响亮,而这一切很可能是人为的,甚至最后一次赶考差点丧生在火海里都可能是人为的,这让简乐阳身上冒出阵阵冷气。
回家时简乐阳没从村里大路走,而是抄小路避开了所有村民。
家里三人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都红着眼睛挂着黑眼袋,连简文远也不例外,看到回来的简乐阳眼睛一亮,同时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哥你回来了!快跟我讲讲经过吧!"简文远扑到他哥身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夜闯钟府的经过,肯定十分惊心动魄,令人向往不已,简乐阳仿佛能看到他弟身后有条尾巴,甩得十分欢快。
简乐阳弹弹傻弟弟的脑门:“哪有什么好讲的,不就这么进去了,然后再出来了。”
简文远呆掉了,简娘好笑地将小儿子拉开来,阳哥儿这是在哄小儿子玩呢:“另扒着你哥,一晚上来回奔波够累的了,让你哥洗洗赶紧休息。”
简文远失望不已,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哥,居然这么糊弄他。
"爹娘你们先别走,"简乐阳将金碇和银票掏了出来,“这些你们收起来吧,要怎么用你们作主。"他将搜刮书房的事说了,包括那大笔银票的去向。
简爹和简娘舒了口气,刚听到数万两时差点一口气抽过去,对阳哥儿的安排也非常满意,这赃银缴上去的话也不会得到合理安排,还不如托郝管事收购粮食送到南边,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阳哥儿做得很好,就这些银子也不该拿的。"简爹比简乐阳还要光明伟岸,在他看来,这不属于自己的银子就不应该拿,这是他做人的底线原则,不过吧,原则通常在简乐阳面前又起不了多大作用,“不过这次拿了就拿了,下次可别了,这些银子,咱们一家四口人一辈子也花不完的。
简乐阳听得有些心酸,桌上不过一干多两的银子,他爹就觉得一辈子花不完了,可如果他推测的事实属实的话,光简家那两个老的因他爹就得了差不多有这个数目了。
"爹知道阳哥儿做事有自己的想法,爹并不是想纠正,爹只希望阳哥儿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守好自己的原则。这张银票阳哥儿你自己留着吧,有这两个金碇子,还有这些年阳哥儿挣的那些银子,咱家已经花不完了。"简爹觉得自己这话说出来都惭愧,当爹的无能,家里的银子基本都是阳哥儿挣回来的。
简乐阳想了想,将银票收了过来:“好吧,这银票我就先留着了,爹娘放心,有爹娘在,我的原则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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