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大概……翻墙而过吧。"何曾鸣猜道,但这样的猜测也让他对简乐阳的本事再高估一层了,要是城墙这么容易翻爬,边城一带早让细作来去自如了。
"少爷!"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护卫入内,“老爷有急件送来,让少爷立即回去。”
华笳愣了一下,马上接过信件看了起来,片刻后抬头说:“看来我们]得走了,交待下去,连夜启程。"
"是,少爷"
"何兄,我们路上再说。”
“好。"何曾鸣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遗憾没有与简乐阳进一步接触的机会了,不过依他那般的身手,小小仓河怎能拘得住他,迟早会飞出这仓河地界。
华笳离开前让人给仓河帮送了个口信,家中有事不告而别,便连夜离开了,简乐阳在理完帮里的事务后也回家了,这次回家明显感觉到后面多了几拔人跟梢,轻笑了一声带这些人在山里绕了一圈,等他们绕得晕头转向了,简乐阳人已经回到了永安村,那些人连个影子都没捞着。
晚上的简乐阳是仓河帮的乐老大,白日的他依旧一身短打,担着水桶出门挑水浇地去,这水位又下降了几分,村人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简乐阳回来了,赵二虎便没有了用武之地,也不好意思再跑到简乐阳面前来露脸,倒是他在挑水的时候听到村人闲聊,才知道赵家如今的情况。
赵家兄弟两个,赵大虎已经娶亲,据说出的聘礼挺高,这赵二虎说亲时也相看了好几户人家,不过对方因着赵大虎的前例,要求同样的聘礼,这时赵二虎自己又一门心思瞧上了简乐阳,这亲事便耽搁下来了。
"听说这赵大虎的媳妇也是个泼辣的,没嫁之前看不出来,刚成亲时对小叔子也不错,可这肚子里刚揣上,这不,就闹腾起来了,吵着要跟赵二虎分家,哪有兄弟还没成家就闹着分家的,还不是想着把赵家的钱财抓自己手里,生怕到时赵二虎说亲了掏出大笔聘礼。"
"可不是,这赵二虎碰上这样的嫂子也够可怜的,赵大虎跟她吵了几句,马上叫肚子疼了,赵大虎只好转身去叫郎中,这一回回的折腾,赵家经得起啊?迟早得把赵二虎的心给折腾冷。"
简乐阳挑了挑眉,没想到这赵家还有这样一出,之前两个村子抢水的时候没看出赵大虎赵二虎兄弟俩感情不好,老话说娶妻娶贤,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找了个不省心的老婆,再好的兄弟感情也得淡了。
浇完水准备回家的简乐阳,一抬头看到蹲在不远处的赵二虎,两眼无神地望着前面。
简乐阳挑着水桶走过去,抬脚就踹了一记,走神的赵二虎完全没料到这一出,所以被这力道踹得一咕噜滚岀去了,抬起头茫然地看向四周,等看到简乐阳时才知道自己是被他踹了。
也是,除了他老子外,还有谁敢踹他?
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声音嗡嗡地:“阳哥儿你干嘛踹我?"
"挡道了,用踹的更快。"简乐阳轻松走到他面前,心说这家伙长那么高干什么,“这么大的男人,做什么事情不好非得把自己憋伤?等你赚到几倍于你家家产的时候,别人就不是排挤你,而是抢着讨好你拍你马屁了。"
"我….我能干什么?"赵二虎无措道,他除了有把子力气什么也不会干,可论力气又远远不及简易不阳,要是能像简乐阳每回进山打那么多猎物,也就没有现在的烦心事了。
简乐阳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说:“仓河帮听说了没?听说只要有真本事,仓河帮很欢迎外人加入的,现在正需要人手的时候。"
"仓河帮?"赵二虎显然最近也听说过仓河帮的名号,“他们会不会过段时间又跟以前一样?"
他以前跟那帮人发生过冲突的,如果不是他跟大哥身手好,早被那帮人欺负了,所以对他们的印象极差,现在的仓河帮换了个老大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会不会跟以前一样,你亲眼看着不就是了。"简乐阳说完就大步离开了,要是赵二虎不乐意他也不勉强,在他看来,与其守在那个家里被大嫂当成眼中钉对待,最后闹得阖家不宁,还不如从那个家里跳出来,跳出来后的天地更加广阔。
简乐阳走远了,赵二虎待在原地低着脑袋,神情有些沮丧,他也没想到嫂子会闹这么一出,闹得大哥两头不是人,他娘背后劝他目前先让着点嫂子,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可赵二虎知道,如果这胎生的是赵家的长孙,那这样的日子就没有完结的时候,特别是他嫂子现在还说出让他干脆入赘简家的话,他才气得跑出来的。
要是阳哥儿真看上他的话,让他入赘也没话说,可他知道,阳哥儿根本就看不上他的,这话再传出来,不知要让外人怎么笑话他赵二虎是个怂蛋呢。
简乐阳的话让他听得心动,嫂子不就是怕他分薄了赵家的家产,可如果他自己能挣到多多的银子,嫂子还会这么看他吗?所以…不如去试一试,如果仓河帮又去干坏事,他大不了再退出来就是了,跟着仓河帮干怎么看也比进山打猎的危险小得多。
赵二虎转身跑了,不是跑向自家村子的方向,而是仓河镇。
远远的看到赵二虎的动静,简乐阳笑了笑,跳出来看其实屁大点事,如简家这样的情况是少见的。
回到家的简乐阳心情挺好,简文远好奇得很,围着他哥问,于是简乐阳说了赵二虎的情况,就这么忽悠了一个人过去,简爹简娘还有文远失笑不已,这赵二虎说起来也是一根筋,加入仓河帮也挺不错的,只要他认定了仓河帮是个好的,那肯定会卖力干活的。
简乐阳说:“赵二虎他大嫂是神助攻,没有她这神来之笔,目前想要说服赵二虎估计不太容易。"除非他现在就告诉赵二虎,自己就是仓河帮的乐老大,那赵二虎估计二话不说就加入。
简娘听田小牛的娘说过赵家的事,现在被阳哥儿的说法逗乐了,可不就跟阳哥儿说的一样,她乐道:“以后有赵二虎他嫂子后悔的,那就是个眼皮子浅的。"
简娘很看好自家哥儿的,跟着阳哥儿赵二虎以后日子会过得比赵大虎差?那肯定不能啊。
简乐阳一家说笑着,另一边,简老三送简家二老回来了,从马车上下来时,村人以为这二老去县城是享福的,待了这么长时可这气色应该变好吧,哪想到事情并不如他们以为的那样,只是问老太太,她也不可能说在县城里的日子待得不好,那岂不是让老三面上无光,不过回了家后就跟家里的小王氏吵上了。
小王氏回来后家里居然也不好好收拾一下,除了她自己睡觉的窝,连院子里的地也不扫一下,厨房里也落满了灰尘,水缸也是空的,老太太看得火冒三丈,劈头盖脸地骂了小王氏一通这骂得多了,邻居也听出了些名堂,似乎在县城就闹得不愉快了,只是那时候县城是闹了贼只进不出,所以这人赶也赶不走,只得继续一屋檐下待着,等恢复出入后,老太太第一件事就是让老大将他婆娘弄走,否则她非得活活被气死不可。
简婉和简荷花却没回来,而是继续留在了县城,小王氏先回来的,见荷花还留在城里享福,只得暗骂养了个白眼狼,别的也无法,总不能过去把人强带回来。
得知两个老的回来,简爹简娘带上两个孩子以及简娘做的两身新衣裳,过去走了一圈,又留了两吊钱,从头到尾就没待多长时间,小王氏倒想从简娘找不痛快,可老爷子老太太一看到简乐阳就觉得戳眼睛,总觉得他那眼神瞧得人骨子里透着寒气,所以说不上几句话就让他们赶紧走了,人不在眼前才觉得这气能喘顺了。
简乐阳也没做多余的动作,只不过拿异能者的气势压一压这两个老的,自家走个过场就行回到家后简爹古怪道:“看爹和娘的脸色,在三弟那里似乎待得也不太安生啊。"他爹娘可是把老三当眼珠子疼的,怎会不痛快?
简乐阳笑道:“那是大伯母一家子也在那待着,三叔的宅子能有多大?就那巴掌点大的地方,这些人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间一长自然就有矛盾了,"特别是小王氏又不是个省心的人,没事也能让她找出事来,“前段时间县里查得严不放人出来,那就继续关在一起呗。"
简乐阳突然想起一事,他三叔弄了车冰想走门路,可不巧他随后又闹了钟府,钟县令不痛快,这县衙上下也不会好过,不会不凑巧因为他的原因搅了三叔的好事吧。
要真是这样…简乐阳忍不住乐呵起来。
别人不高兴,他当然乐呵了。
062撞上
简乐阳一家回去后,老太太骂骂咧咧,骂完简乐阳一家子又骂小王氏。
老爷子坐在一边愁眉苦脸,去县城享没享到福外人不知,反正这状态比没去之前还差点。
老太太发泄了一通后也垂头丧气:“老头子,这银子就白白花下去了?”
老太太想想心头滴血,不是几两银子是几十两银子啊,丢到水里还能听到个响声,可这回呢?
老爷子叹气:“这次是老三运气不好,哪里想到冰刚送出去,这县衙和县太爷家里就出了事,也不知道什么人,敢在县太爷头上动土。"
老爷子小老百姓一个,县太爷就是他们见过的最大的官了,听老三说了,县太爷家里丢了要紧的东西,如果不抓到小贼,这县太爷的位置可能都保不住,吓得他跟老太太马上就想回来,可为了抓人官府封城,连他们也出不来。
不仅出不来,老三的房子也被官府的人搜查,如果不是老三秀才的身份,再加上又认识人打点了一下,否则被那些人里外搜刮一通,损失还不知多大,那次的搜查让老爷子胆颤心惊,好几个晚上都睡不安稳,就怕一睡下去官府的人又来砸门抓人。
可越是如此他越想让老三出头,等老三成了官府的人,他们就用不着如此担惊受怕的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又将那小贼骂得狗血淋头,当然也就敢在家里骂骂,那种连县太爷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会将老太太当回事?听说县太爷府里出了人命的。
“算了,等这件事情过去了,让老三再打点一下,那车冰总归是那家人用掉了,不能不承这个情。”老爷子又叮嘱老太太,“这段时间手里的银子抓紧一点,省着点花,老三那边别不舍得,等老三出了头,就是你享福的时候了。"
老太太哪怕心里再滴血,也不能不答应。
新丹县杜家,杜母被拘了一阵子总算能出来放风了,逢人就笑,县太爷家递了话了,原来订好的亲事提前,这新媳妇马上就要抬进家门了,想到新儿媳的身份以及即将抬进家门的大笔嫁妆,杜母睡着了也能笑醒,杜珍珠也打扮得花枝招展时常出门。
杜泽穿着长衫站在门口,脸色阴晴不定,杜母刚从外面回来,后面跟了人提着她买的物品,杜母指挥人将东西放哪儿,等人走后才来到儿子身边:“儿子,这马上就要当新郎官了,是不是太高兴了?是男人都要走这一遭,你不知道娘走出去有多少人羡慕你娘我养了个好儿子。"
相对杜母的眉飞色舞,杜泽的眉头却没能舒展开来,说:“娘你高兴就好,我先回书房温书去。"
杜泽转身离开了,杜母这时才意识到儿子心情不太好,嘀咕了一阵子,莫不是想着永安村那个怪胎?不,不可能的,以后再碰上了非要找机会治治他不可。
杜泽回到书房捧着本书也没看进几个字,原本钟府说婚事提前他也挺高兴的,可谓春风得意,将来再中举人进士前程一片坦荡,只是县学里竟有那么几个人时常朝他露出讥笑的眼神,起初他以为是退了简家的亲事才遭人笑话,可后来碰巧听到几人的谈话,他才知道前段时间封城时出了什么状况,如果他那未来岳父官位不保,那会不会连累到他?这门亲事还能带给他什么好处?只是这时候再悔亲,不说钟县令不会同意,就是他娘和妹妹也不可能答应的。
没了那笔嫁妆银子,他们一家在这县城里连吃住都成问题,杜泽心情阴郁,他空有一腔抱负和过人的天资,却受家庭所累无法施展,如果他生在衣食无忧的人家,又何必为这种种劳心越是如此他越想改变自己的处境,不择手段也要往上爬。
县城里如何对简乐阳没啥影响,他仍旧奔波在家与仓河码头上,没过两天,村里便有人谈论起隔壁村子赵家的事情,说的是赵家大儿媳妇不仁义,把小叔子给逼进仓河帮里了,这赵家都快成为两个村子的笑话了。
简乐阳听了好笑,他也不知这话怎会传成这个样子的,他只知道当天赵二虎跑去仓河帮表明想加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李司在场,这赵二虎的大名他听过啊,不就是那个被老大打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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