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成了仇人的男宠
他不敢去看台阶下,他的亲人和大臣的眼神,他几乎能想象,被他们用凌迟一样的视线盯着,他会瞬间崩溃。
情至高潮,赫连迟俯首,犬齿叼着他的耳朵,细细碾磨,呼吸粗重,他说:“云千,当年你一声不吭离去,现在,后悔了么?”
云千所有的心防全然坍塌,只因为这句话,憋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赫连迟好整以暇地吻去他的眼泪,沙哑着嗓子:“朕要你把这一刻永永远远记在心上,凤云千,你给朕记住,生生世世,我赫连迟都会压在你身上,让你像条狗一样讨饶……”
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让你痛不欲生。”
云千再次醒来,已在北境班师回长安的马车里,下身痛楚犹在,赫连迟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根本没有清理,下身的黏腻感让他不安地动了动。
“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云千挪动的动作一顿,顿时浑身上下僵硬如石化。赫连迟哼笑,拂开他湿透的额发,捏着他的侧颊戏谑地问:“怎么,不记得朕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云千咬牙切齿地想,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云千,你从前便心高气傲,现下落到朕手上,朕会捏碎你。”赫连迟俯身,胸膛压在他身上,舌尖舔舐过他的耳廓:“你什么也没有,你无依无靠,你失去一切,你只有我。”
云千紧紧闭上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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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赫连安
第三章 赫连安
再没有谁能像赫连迟这样,带给他莫大的恐惧,他就像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漂浮的一艘小船,赫连迟就是惊涛骇浪。
他拍打他,阻碍他,碾压他,将他撕碎。赫连迟是云千此生最大的敌人。
云千捏紧拳头:“我恨你。”赫连迟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彼此彼此。”
云千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长安的皇宫恢弘壮丽,进崇明门前,赫连迟给他双手双脚上了铁链,使得云千无法活动自如。赫连迟用铁链将他拖到身边,欣赏一般,愉悦道:“云千,记住,你是赫连迟的狗,除了呆在朕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云千沉默,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为什么要反抗,赫连迟铁了心不会杀他,不如顺从,讨得他欢心,也少一些折磨。赫连迟拍拍他的脸蛋,命令道:“脱裤子。”
云千咬牙,赫连迟不悦地重复:“脱裤子。”
云千缓缓地,极艰难地解开腰带,将裤子抹下去,赫连迟不耐烦地拉起他双手间的铁链,将人拖过来,解了自己下裳,干脆利落冲了进去。
赫连迟勒令:“叫出来。”
两人的马车旁全都是人。
叫出来,所有人都会听见北境的皇帝是怎样折磨他,而他又是如何像一条狗在赫连迟身下辗转。
所以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云千眸中全是倔强,赫连迟更加凶狠地对待他,怒道:“叫!”云千固执地闭紧牙关。
那种羞辱感,让云千恨不得就此撒手人寰,他沉默而又倔强地忍受着,这世间已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感受。云千心知肚明,马车颠簸,云千身体酸软,赫连迟将他搂紧:“你倒是有脾气。”
云千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赫连迟见他始终不发出一星半点声音,无趣地放开他。
他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而始作俑者却视若无睹。马车一路行驶到含元殿,赫连迟下车,将云千一把扯下来,牵着他双手间的铁链:“走。”
周围审视打量和鄙夷的目光让云千犹如芒刺在背,他低着头,不想与任何人的视线相撞。赫连迟就像牵狗一样牵着他,一路走回养心殿。云千羞愤欲绝,他一言不发地跟在赫连迟身后,两条腿站不直,有些蹒跚,他双腿发抖。
路过太液池,微风习习,湖面偶尔掀起一丝涟漪。
上次来这里,好像也是很久以前了。云千忽然开口问:“赫连安,他还好吗?”
前面的男人身形一顿,赫连迟没有回头,沉声道:“闲云野鹤环游四海去了。”云千扯扯唇角:“真羡慕他。你……”他轻轻叹口气:“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先松了铁链,让我休息一下,行么?”
或许是熟悉的场景触动了赫连迟的心弦,他放开铁链。得到释放,云千笑:“谢谢。”
赫连迟正要回头,身旁的太液池里溅起漫天水花,就像当初,赫连安落下太液池。
水里沉沦的云千听见男人撕心裂肺地大吼:“云千!”
第四章 舞女羽衣
第四章 舞女羽衣
一生就像一个圈,来来回回,往复不休。
赫连迟说到做到,他不会让他死,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额间覆上一抹温热,恍惚间听见谁在身旁哽咽,低低地叫唤他的名字。他想起那年银杏树下,赫连安温润如玉,他奏琴吟歌,赫连迟便在旁边如痴如醉地看着。
帝王的满腹柔肠,全给了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以至于他不会回头,也不能发现身后的云千怎样看着他。
一转眼,昔日并肩游乐的身影又化为滔天大火,国破家亡,云千立在大殿之上,看天色一点点塌下来。赫连迟犹如恶魔,攫住他的咽喉,吞噬他的肉体。
“醒来,云千。”赫连迟命令道。
云千茫然地睁开双眼,全身上下只有疼痛,快散架了似的,身下猛地刺痛,身上的赫连迟额头布满汗水,汗珠沿他的下颌滑落在云千的眉骨上,再蒙住了他纤长的睫毛和眼珠。
“你是棒槌吗?”云千强忍疼痛寒声问,换来赫连迟更猛烈的冲击。他咬紧下唇,竭力不发出任何声音。赫连迟抚摸他的面颊,目光中透出阴鸷,冷笑:“狗就是这般对主人说话的么?”
云千再也没说过一句话。赫连迟在他身体里注满黏腻的稠液,再摸出一块墨绿的玉塞:“你看看这是什么?”云千只看了一眼,寒霜般的面色顿时铁青。
他生在皇家,怎么会不明白这是用来做什么的,调教那些男宠的百般手段,他也略有耳闻,只是未曾料到,这些东西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赫连迟毫无怜惜之心,粗暴地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云千挣扎起来:“放开我!”赫连迟叼着他的耳朵,沙哑嗓子道:“被朕艹的下不了床,抑或吞下这墨玉,你选一个。”
“……”云千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浑身都在颤抖,“赫连迟,我不会放过你。”
“狗就合该有狗的样子。”赫连迟好整以暇地拍拍他的脸蛋,他手上咸湿的粘液溅进了云千的眼睛里。云千眯了眼不爽的当口,那玩意儿整个戳了进去,他疼得发出一声轻嘶。
他后面紧,根本受不了赫连迟这三番两次频繁的摆弄,沿着大腿根流出一道血迹。
赫连迟随意用帕子擦干净,从他身上退开,站起身冷漠道:“晚上有为苏国降臣准备的恩赐宴,待会儿宫里的女婢来服侍你穿上朕特意准备的衣裳。”
云千听见赫连迟意味深长地说:“他们可都等着你呢。”
又来一次,云千冷冷地想。
赫连迟走了,宫女捧着繁复华丽的大红衣裳款款进来,恭敬地稽首:“公子,请就衣。”
云千将那红得似火一般的衣裙抖落开来,竟是舞女的羽衣,这分明是用女装羞辱他。云千将这衣裳抓得死紧,几乎将裙裾撕裂。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眸中全是痛恨和冷笑。
“我……穿。”他咬着牙,寒声道。
宫女福福身子,又说:“陛下吩咐过,公子今夜赴宴,切莫取了墨玉,否则吃苦头的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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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石二鸟
第五章 一石二鸟
所谓因果,就是爱恨在相遇时便已注定。
云千一身火红的凤羽霓裳,云鬓高髻,朱雀衔枝钗,琉璃串金步摇,一步步踏进大殿中。身后万里河山,皆没入长夜。
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视他,唇角只带着玩味而促狭的笑意,他开口道:“云千,跳舞。”
云千捏着衣袖,面色苍白,他根本不会跳舞。休说跳舞,现在动一下后面就撕裂般的疼,赫连迟塞进去的墨玉叫他连迈一步都小心翼翼。
苏国的降臣几乎不敢抬眼看他,国破那日他们的王上被折磨得太惨,那副淫乱喧嚣又耻辱的画面刻在了云千这个人身上。
为什么他不去死呢?以死殉国,尚可洗清污秽。角落里,一个面沉如铁的男人视线便凝在他身上,他怀中有一柄短刃,熨帖在心口,微微发烫。
云千没有动,赫连迟随意地环视在场,不咸不淡地重复一次:“云千,跳舞。”云千隐忍着羞耻,不言不语地退后半步。
他轻吸一口气,宫商角徵羽自四面八方响起,舞女挥舞长袖飘了上来,将他众星捧月般拢在其中。云千手足无措地被她们拉来拽去,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
不知谁第一个大喊有刺客,赫连迟坐在上首没有动。角落里的男人持了短刃疯魔一般冲进了舞女间。他逮住一个杀一个,鲜血四溅,他杀光了云千身边的人,步步走向他。
那是苏国的将军乌子实,他本意誓死抵抗绝不向北境投降,但云千为了使百姓面于战火劫难,吩咐城门卫军不做抵抗。
云千明白赫连迟长袖善舞,他素来善待百姓与俘虏,不会像其他暴虐的王那般噬杀,所以云千想的是,死他一个就好,乖乖的投降,免了苏国百姓苦楚。
乌子实与他意见相左,心中埋下恨意,也是理所应当。
云千笑了笑,跪坐在乌子实面前,身后的疼痛已使他疲于思考。乌子实每一句都像带着刀子:“你真恶心。”
“你只配被男人上。”乌子实咒骂道。他滴血的短刃正对他的额头。
“你终于出来了。”这时,上首始终没有动静的赫连迟站起身,似乎早有预料,不疾不徐道:“来人,将他拿下!”
本来没有御林军的大殿内赫然涌出百多将士,赫连迟沉声道:“朕收服苏国之后,有一伙苏国反贼流窜入长安,意图行刺。你今日行动,以为朕不知么?”
他话音未落,将士推押十二三人到众人面前,那些人灰头土脸、狼狈至极,都是与他一道混入宫中的手下。
乌子实愣住了,跌跌撞撞地后退,倏而仰天长叹:“大势已去!大势已去!”
现场顷刻鸦雀无声。
赫连迟视线转向始终低着头的云千,幽幽地问:“凤云千,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