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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修改版]

作者:殿前欢 时间:2020-11-05 16:12:22 标签:虐恋情深 总受 BE NP

    “他也晕了??!!”华贵咋舌,不加思量就脱口而出。
    “也晕了?还有谁晕了。别告诉我是流云。”花丛下韩朗这时开口,伸个懒腰,手枕在脑后,侧脸朝华容:“怎么样,我是不是又输了。要命,这么输下去,家财万贯也禁不起啊。”
    华容点点头,连忙嘘寒问暖:“王爷,你身子不好么,昨晚……”
    “王爷有人来访。”
    韩朗还不及回话流云已经赶到,在花丛前垂手。
    “谁?”韩朗将手一撑,坐起身来揉眉:“我这落架凤凰还有人来访,倒也是稀奇。”
    “流年。”
    跟前流云回话,抬头,深深看了华容一眼。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六章《【一受封疆】》殿前欢ˇ第二十六章ˇ第二十六章
   
    韩朗听完禀告,只略微挑了下眉,右手中指一弹华容的脑门,让华容与他对视,“我气色看上去不好?”
    华容展招牌笑容,迎合用手回道,“很不好。”
    韩朗眨眼,突然做起手语,“你确定?”
    华容点点头,态度非常地肯定。
    “那……暂时不见了。”韩朗又转向流云,继续手语,“你去安排下。”
    流云领命,退下。一旁的华贵却来了好脾气,竟然亮嗓门插话,“韩大爷,体力不支吗?要不要炖什么猪鞭,牛鞭替你补个身?”
    韩朗恶毒毒地送还华贵一个微笑,手缓缓而动,“流年与流云自小感情就好,少时就同吃同住……”
    话没比完,华贵已经开跑,眼前只见一溜烟,绿色牡丹随之乱颤。
    华容展扇,脸匿在扇下偷笑,带血滴的“殿前欢”三字扇面,因笑而微微抖动。
    韩朗拨开扇面,对着他比划,“我想休息会,先送你回房。”
    安妥华容回房后,韩朗走出屋,刚下石阶,低头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面前一朵碗大的绿牡丹,大半朵被喷染成腥红色。
    韩朗自嘲地露笑,折下那支半红半绿的大盘牡丹,将嘴边残血擦尽,将其丢弃在花丛深处,“真够触目惊心的。”
    虽说什么都要讲情调。方才花在跟前,情人在旁侧,他就该把这口血给吐出来,这样绝对能把凄美情调,升华到了极点。
    偏偏韩朗当时就是脑经搭错,硬生生将这甜腥压在喉间,不准溢出。
    现下等他拾起精神,回转到华容那块,那厮居然呼呼大睡了。
    韩朗摇头,叹息。自己果然是吃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苦。
    而那厢可怜的流年终于归巢。
    一次江南行,两次遭追杀。
    第一次的全胜,令他掉以轻心,第二次的突袭,几乎是死里逃生。
    昏迷的流年,运气算好,因穿得不俗,被眼毒的拾荒人顺带救起。受重创的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身体却动弹不得,咬牙熬到恢复,就马上飞鸽传书向韩朗说明了情况。
    韩朗第一次回复简简单单四个字:按兵不动。
    第二次就是要他安排南方行程。
    而后接到的命令,居然向北,虽出乎意外,但流年还是无条件地照办。
    最后一条,操办起来也不困难。不忙汇合,先观察伤残的华容大倌人还忙不忙,忙些什么。
    答案是顽强的华容总受依旧很忙,忙着暗地重金托人送两封信,一封送将军林落音,另一封送给个和尚叫安不具。
    流年弄清,算是不辱使命,兴冲冲赶回,休息不到片刻,却从流云那里,得到的答复是暂时不见。
    “为什么?”
    “我想就是‘不想知道了’的意思。”流云回答干脆,流年也领悟要点:主子脾气依旧,只是心情不同。
    屋里两人全都识相,沉默是金,闭口不谈祸端华容。
    伤病初愈的流年,决心换个话题拉家常,于是他热情地向流云询问近况。
    流云抿口茶,很不刻意地说出自己和华贵的事。流年听后,不客气地哈哈大笑,但见流云肃然回瞪自己,才将身坐正,谨慎地轻问,“你不是说笑话?”
    “不是笑话。”流云认真回答。
    “怎么可能?”
    流云再瞪。
    流年挠头,边说边措辞,“不是同一类,怎么配啊?只能说你品味独特。”
    流云乌黑的眼珠骨碌碌转,轻了轻嗓子,大声吼道,“老子没品啊,怎么就不配拉!看老子不爽,你很开心是不是!老子……”
    就那么几句大叫,吓得流年脸色惨白,手脚发冷,当即求饶,“够了,够了!我知错了!你别学样了。”
    “那配不配?”流云侧目,音调恢复正常。
    “绝配。”
    “成!以后你不许对华贵多看一眼,多说一句。”流云积极替流年续上茶水。
    流年心底大明,“你专门告诉我这个,就是怕我打击那个大嗓门。”
    “他嗓门很大吗?”流云好奇地眨眼。
    “不!很正常。除非主子要我说实话。”流年气短一大截。
    “反正你不许对他大惊小怪地,否则……”
    “你待怎样?”流年斜睨。
    “翻脸。”流云半真半开玩笑地答道。流年闷憋在那头暗地磨牙,分明重色轻友。他端起茶盅,趁喝茶的空隙,思量着如何扳回一局,门外这厢冲进了华贵,一瘸一拐,跑得倒挺快。
    流云脸上立刻笑出了桃花。
    华贵人也配合,目光一对上流云,大面孔爆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子。“我……我是来问问,你们想吃什么,我……好去买菜。”
    “不用了,你在家休息,告诉我买什么,我去就成。”流云话还没说完,“哗啦”流年手里杯子落地碎了,流年人也跟着昏倒了,没被吓也没受气,反正就这样很莫名地背过了气。
    屋外,阳光刺目,白云浮浮。
    洛阳牡丹花开处处飘香,京城皇帝却成病殃。
    生病,不上朝,不看奏则。少年天子成天什么也不做,就窝在龙榻之上,目光呆滞,不吭一声。边疆连日战报告急,他也不闻不问。
    朝野上下,顷刻谣言四起:韩朗一死,国无宁日。
    关于这一切,韩焉倒也从容,面不改色,日日进宫面圣。
    “陛下,这些折子,臣就全全代劳了。”韩焉遣散了所有宫人,漫不经心地回禀后,带上成堆奏章,转身准备离开。
    小皇帝猛地奔下床,散着发光着足,跑到韩焉身边,夺下其中一份,没待韩焉回神,当面撕个粉碎。纸片飘零,韩焉脸色发寒,随即就撩送给他一个嘴巴!皇帝被震出几丈开外,跌倒在地,嘴角鲜血溢出。
    “圣上,从没如此挨过打吧?”韩焉冷漠靠近,半蹲下身,狠狠捏抬起周怀靖的下巴,“你这眼神真好笑,好似存有期盼,你盼什么呢?是韩朗?圣上,也见过他了?”
    傀儡天子泪光一闪,挣脱韩焉的掌控,别过头死咬着双唇,垂泪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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