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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怀了龙种

作者:浪棠 时间:2020-11-05 21:12:52 标签: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年下

  萧让每天数着日子,快四个月了。
  “是因为它,才会发情的么?”萧让倏然道。
  云歇身形猛地一顿。
  他喝止得如此及时,萧让还是听到了?
  云歇羞耻感如潮涌,双目霎时赤红。
  他最不想被人发现的下作的一面,就这么赤果|果地曝光在了萧让眼前。
  他讨厌失控,却一次次沦为**的囚兽,在欲海里沉浮挣扎。
  回想起来,以萧让的脑袋不可能没意识到他这春|药药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有多反常。
  阿越只提了一句,便足以萧让想通整件事的来回经过。
  他就是撒谎,也不可能瞒过萧让,毕竟大昭的使者献上阿越时,曾无意提及大昭可孕男子怀孕时可能会发情。
  小半个月积压的负面情绪在萧让这一声询问里彻底爆发了。
  云歇抬眸怒道:“是,我是发情,你满意了?今夜看我丢脸难堪,是不是很快意?我是撒谎了,我根本没中什么春|药,我就是下作,想被你干!”
  他似乎用最恶毒的语言贬斥自己,才会痛快舒心。
  萧让倏然睁大眼,他万万没想到云歇竟然会这么想他想自己,心头被撞击,狠狠抽痛了下。
  云歇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脸白了瞬,垂下眼睑,冷声道:“这事不怪你,与你无关,毕竟你不知道我会怀孕,也是我自己想留下这个孩子,是我自作自受,刚才没控制住吼你,抱歉了,你回去吧。”
  云歇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刚要粉饰太平地挤个笑,昏暗暧味的烛火里,高大的影子逐渐笼罩,萧让紧紧抱住了他。
  云歇下巴抵在他肩上,狭长漂亮的桃花眼里是震荡与不知所措。
  云歇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猛地推他,却半点动弹不得,奇怪的是,他并未在这个拥抱中感到任何令他不安的胁迫和不受控制的欲。
  他只听萧让哑声道:“相父,我最怕听你和我撇清关系的话,就算你怨我骂我打我甚至要杀了我,也比你识大体的一句‘与你无关’要好上千倍万倍。”
  云歇蓦然睁大眼,心莫名抽了一下,一霎那竟忘了挣扎。
  萧让怕自己无意之语再伤害到他,温声道:“今夜一点儿都不难堪不丢脸,真的,我不知道相父为什么向往高大健壮,但我能猜出来一点点,我听谢不遇说,你小时候受尽了欺负。”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接下来的话,但我还是要说,相父相貌一点儿都不风流倜傥,身形也和魁梧奇伟沾不上边。”
  这么些年一直想逃避的现实被人不留半点情面地戳破,云歇瞬间怒不可遏:“你——”
  萧让按住他推他的手:“听我说完。”
  “相父很美,倾国倾城,惊世绝俗那种,”萧让说得很缓很温柔,“相父,你小的时候,柔弱瘦削又姿容出众也许意味着变本加厉的伤害,但现在,当年不成器的小兔崽子成了皇帝,再也没有人拥有伤害你的资格与权力。”
  云歇倏然红了眼眶,觉得丢人到了极点。
  “我从前或许满嘴谎话,现在说的却字字真心,相父不难堪,很美,怀了孩子也美,”萧让顿了顿,“相父若是不信——”
  萧让握着他的腕引他一路向下:“我会骗人,它不会。”
  云歇脑中烟花“轰”得一声炸开,脸霎时有如火烧,急急抽回手,耳根滴血。
  “相父就是觉得难堪也是因为我,因为它。”萧让趁云歇心神不属,悄悄摸了摸他微微凸起的肚子。
  “我现在给相父赔罪,它的话,等他出来,我再叫他弥补相父。”
  云歇呼吸微微急促,向来犀利的桃花眼失焦迷惘,带着点震动,泛起潋滟水光。
  云歇觉得不止心尖,连身体都微微热了起来。
  那阵被打断的无法克制的发情,好像又回来了。
  怀里云歇前所未有的僵硬,呼吸也有些粗重,萧让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修长灵活的指绕着云歇柔软乌黑的长发,近乎蛊惑道:“相父,你要是难受,可以随时随地召幸我,我是罪魁祸首,替你解决这些‘恼人’的问题,都是应该的,是义务。一人做事一人当。”
  热得头昏脑胀的云歇一瞬间竟然有些动摇,动摇之余还暗暗得意。
  召幸皇帝,比皇帝召幸后宫更高的待遇。
  云歇迷迷糊糊地被他带着走,想着自己会发情本来就怪萧让,他替自己解决也是应该的,是没什么好丢人的,萧让被自己召幸才难堪。
  萧让轻笑声:“皇帝和狗不得入内,我没忘,可是我想见你,还是进来了。”
  云歇迷蒙的眼里瞳孔微微缩了缩,萧让说……“我想见你”。
  萧让觉得发情了的云歇褪去了冷冰冰的外壳,软得不可思议,令人心尖不住发颤。
  这种时候,他稍稍诱哄,云歇便会轻易上钩,收了保护自己的尖尖利爪,丢了满脑子鬼点子,天真又纯情。
  萧让从前以为,于情爱一事上他没法同云歇招架比拟,可真正试了,才发现云歇一窍不通又嘴硬心软,说几句好话,就能轻易把人带到床上。
  萧让故作乖巧温柔,由着桃花眼迷离的云歇努力撑着眼抬眸瞧自己。
  “都听相父的。”萧让温声笑道。
  云歇被那个浅淡又清润的笑晃了下眼,眼前的少年着实俊俏风流,漆黑如墨又熠熠生辉的眼眸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
  云歇莫名就心漏了一拍。
  一阵暧味又耐人寻味的沉默。
  萧让眼见着云歇舌忝了舌忝微微干燥的嘴唇,喉结不住的滚了滚。
  萧让很想把人横抱起扔到身后的床榻上肆意施为,可他这档口是任由云歇挑选衡量等待召幸的妃子。
  云歇是他的皇帝。
  “满意么?”萧让轻笑道。
  云歇难受地咬了下唇,像个讨价还价的买主,不愿承认货物再合心意不过,冷脸凶道:“你只有个吊用。”
  萧让脸扭曲了瞬,随即笑得晃眼:“那你要不要用一下?”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勉为其难将就下。”
  萧让看着理直气壮实则耳根红得滴血的小迷糊云歇,心下软成一片,刚要将人横抱起,云歇却按住了他的手。
  “你……你是我召幸的,必须听……听我的。”云歇意识不清到话都说不全了,却仍倔着。
  “你自己乖乖躺……躺上我的床。”
  “不许碰我肚子。”
  “弄疼我就滚蛋。”
  “不要问我埋头做事……”


第45章
  萧让躺着,克制着, 等待着。
  云歇迷迷糊糊间还想自己衣衫完整地睥睨惊慌失措的良家妇女让, 满足一下蓬勃的虚荣心, 于是他开始扯萧让的锦衣, 想撕出衣料纷飞的狂野感, 却因没什么力气, 腿又软, 直接栽到了萧让怀里。
  云歇不甘心地爬起来, 想再试一次,萧让见他较劲, 哭笑不得,一个翻身换了位置。
  云歇抬眸撞上萧让那双如黑曜石般清透深邃的眼,怒道:“朕让你动了吗?!给朕躺回——”
  萧让打断,笑得人畜无害又晃眼:“臣妾替您更衣。”
  “朕不要——”
  云歇突然失声。
  萧让将云歇挣扎的手反剪,埋下头,细白的牙咬上了云歇羊脂白玉般滑顺的腰带上,轻又慢地撕扯,腰带渐松。[是脱衣服, 没有脖子以下身体描写]
  云歇见他神情温顺, 又被他卑恭的举动愉悦到,满意地哼了声,不动了。
  萧让知道云歇在较什么劲。
  上次他因为怒火, 有意让他羞愤难堪, 自己并未完全褪衣。
  “这次不会不尊重你。”萧让咬了咬云歇红得滴血的耳垂, 哑声道。
  云歇看着他从容优雅地宽衣解带,呼吸越发急促,目光一阵发烫,脸如火烧。
  云歇又怕又慌。
  上次用了那么多脂膏,还是疼得他冷汗横流,浑身痉挛,像被撕成了两半。
  那种剧痛他死也不想再体验一次。
  云歇下意识要逃,却被萧让捉回,萧让怕压到云歇肚子,从身后搂紧他,怀里人颤抖的厉害,萧让安抚地亲了亲他昳丽秀美的侧脸:“这次不疼的,难受就告诉我,别像上次死也不吭声。”
  云歇迷迷糊糊“嗯”了声,莫名感到安心。
  萧让一点点哄着,用了十二万分的耐心。
  终于,他握起云歇攥着床单指尖微微泛白的手,十指相扣,缓缓地、满满地再次占有了他。
  温柔、克制、爱欲汹涌。
  与第一次的疯狂、热烈、兽|欲横生截然不同。
  云歇高亢残破的尾音被随之而来的缱绻的口勿吞掉。
  -
  同一时刻,识时务的阿越从云歇卧房出来,也浑然没了睡意,便决定在府上逛逛。
  他提着灯笼在长廊里还未走到底,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
  阿越蓦然瞪大眼,就要尖叫,被谢不遇捂住了嘴。
  “是我。”
  阿越猛地松了口气,狠狠剜他一眼。
  谢不遇懒散坐到长廊尾端的亭子里,掠了一眼对面的石凳,示意阿越坐。
  “有何贵干?”阿越坐下,没好气道。
  他不懂谢不遇了,照理说云歇没告诉谢不遇他们之间的叔侄关系,他现在在谢不遇眼里应该算作云歇的妾室,谢不遇却半点不避讳直接夜会他,就不怕云歇生气?
  谢不遇见他走神,开门见山:“云相是不是和小皇帝搞到一起去了?”
  他这一声宛如晴天霹雳,阿越瞬间惊成了石像。
  “瞧你这样子就是板上钉钉。”谢不遇轻啧声,颇为忧郁神伤地摸出身侧酒袋,像个失意情圣,仰头灌了口。
  “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阿越连忙否认,目光却有点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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