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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晚】本座不重生也能从良

作者:繁star 时间:2021-02-05 09:30:33 标签: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年下

  原是喜欢么…?

  这么多年,终究不再迷惘。

  这么多年,他也终于可以挣脱一回桎梏,遵从本心去告诉他,我喜欢你。

  这么多年,他也终于可以,做一回他自己。

  “晚宁。”

  “嗯?”

  “本座突然感觉……本座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但也不是很多…”墨燃脸上一下子露出了追悔莫及的表情,“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而已。”

  “嗯…”楚晚宁垂眸,“那…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你。”

  “不过也只有一点点的喜欢,而已。”他学着墨燃。

  得了回应,墨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掰着人家的下巴就以一种近乎狂暴的姿态吻了上去,唇齿交缠之间,脑子里也顿时冲破迷惘 ,明了自己到底所求为何。

  求师尊意气风发,轻蹄快马,仗剑出红尘,振袖落白雪。

  八苦长恨,终是被扼杀在了心间。

  从此世上再无踏仙君,人间独留墨微雨。

  终是渡你。

  而天边此时也恰好翻起层层风浪,云起云舒,正是二月初柳时,碧野艳阳天。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觉得这章进度过快?

其实我觉得,两w多字写他们的纠葛,够了。

燃晚本就互相喜爱,特别是燃对晚,那真的是八苦长恨花都磨不灭的爱,化为执念的那种。

我吧,就觉得其实踏承认自己喜欢晚,就差一个契机让他认识认识自己。

而且本文设定:踏心底的八苦长恨花是被晚控制的非常nice的,只要不受到什么大刺激,踏就会越来越正常,长恨花逐渐枯萎。

【这次表白其实就标志着长恨花被彻底封印了】

花都没了,表白它还能远吗?(微笑. jpg)

还有关于一个问题:为什么踏表白的时候心头没有想起师昧?

答:因为长恨花被抑制了。就像上辈子的0.5那样,长恨花一旦被全盘压制,对师昧的记忆就会变得很模糊,甚至等到再看到华碧楠时踏踏会觉得对方没有五官……

【我用的是前世0.5的设定】

*有原文,已标出。

  ☆、【阴山】前传

  “这…真的有效果吗?”薛蒙举着小瓷瓶在阳光底下看了半天,“就这么点儿药,能抑制百万珍珑棋?华宗师,你可莫要诓我。”

  华碧楠垂眸,平淡语气中似含着一抹惆怅惘然:“我诓尊主做什么。”

  薛蒙把小瓷瓶抛起来,笑了笑,然后任由小瓶子在空中转好几圈之后才伸手接住,“那便是我太过疑神疑鬼了,还请圣手谅解。”

  华碧楠站起身,缓步走出大殿。此时正是中午日头最烈的时候,阳光以几乎垂直的角度洒在阴山。他垂眸看着脚边绽出的洁白花苞,神色不明。

  原来已经,开花了啊。

  他怔怔地盯着那盘旋在花苞周围的白色小蝴蝶,良久抬头向着大殿内方向问了一句,“劳烦尊主,现在是何月何时了?”

  薛蒙答道:“三月末了罢。”然后紧接着又问了他一句,“圣手问这个做什么?”

  华碧楠蹲下身,将那枝花苞折下来:“没什么,就是觉得天气热,问问而已。”

  已经三月了…那么算来,离他上次潜入死生之巅,也已有一月多了。

  最近他总是无法催动八苦长恨花,明明那魔花并没有消除,但就是催动不了。哪怕输入再多灵力,也仿若泥牛入海,什么波浪都掀不起来。

  反而输入的灵力,还隐隐有被抑制的迹象。

  以墨微雨的脑子…应当是发现不了的…楚晚宁被墨微雨那厢对待,也应是对他恨入骨的,所以也应更没那心思去查探墨燃的心理状况,而且师尊他如今还失了灵力………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到底究竟是谁在暗中和他作对?  

  ——宋秋桐?不可能,那个徒有外表的蠢女人,除了一张皮囊能看还能有什么?

  ——难不成是墨微雨的臣子?那这更不可能了…那些个奴骨东西要是知道魔花的存在,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帮他压制?

  所以…究竟会是谁呢?

  “阴山地界偏热,圣手应该是待不惯的罢。”一阵春风乍起,将薛蒙的声音吹的破碎模糊,也同时吹散了华碧楠心头忧虑,“没办法…阴山确实不比孤月夜凉爽,可我们如今…也没地方可去了。”

  华碧楠“嗯”了一声,细细举着那洁白花苞端详了一会儿,须臾摇头浅笑,将花随手一扔,毫不留情地踩过去,将一抹清白碾作尘土。

  天边春雷隆隆的响,春风拂面,带着些凉气湿气。不过走几步路的功夫,晴空万里就变成了漠漠昏黑。

  当真世事难料。

  华碧楠看着天色皱了皱眉。看来今日又没法去天音阁找姐姐商讨计划了。

  真是麻烦。

  他脚下步子快了几分,在下雨之前推开房门。

  这间阴山小屋面积并不大,但胜在宁静,如果只是游玩山水的话,他倒是很钟意这间小屋。

  但若是天天住,还是麻烦了一点……

  他捻了根火芯子点燃蜡烛,烛火光影飘渺不定,他看着跳跃的烛火,意识逐渐放空。

  他想起了那些因他而死的人。

  那些人大多只是平民百姓,手无寸铁,就那么一家又一家的全灭,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成群的蝇虫在其上繁衍后代,腻白的蛆在腐烂黑红的血肉间攀爬穿梭……

  他们又犯了什么错?何该承受如此罪过?

  华碧楠抬手捂住眼睛,仰面躺倒在榻上。近乎贪婪地嗅着枕被间自带的草木清香,良久轻笑。那笑声飘忽悠然,似乎是一种解脱,又好像是一种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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