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晚】本座不重生也能从良
嗯,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要杀了这小睿智…踏仙君缓缓眯起眸,腰间陌刀蓄势待发。
“墨微雨你这个狗!住手!”
接下来就是刀与刀的对决。墨燃心情颇好地看着眼前凤凰儿由于消耗过多而苍白的脸,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这生龙活虎的陌刀和隔壁死气沉沉的龙城,不免大笑。
“堂弟来啦,本座等你好久。”
墨微雨扯出一个甜腻腻的笑,两池梨涡似裹着蜜,里面却是无尽深渊。
“都把本座给等生气啦,你读的书多,想必也知道这样一句话吧?”
他笑着伏在薛蒙耳边,音色晦暗,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墨燃生气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想晚宁了(乖巧)
但他不知道他在想楚晚宁。
(降智花的锅,如果踏踏在红莲水榭他就能感觉到,但在华碧楠身边……就……你们懂的)
我对黄啸月黄老先生从心理恶心到生理,所以直接让他死了,黄啸月fans别喷我,喷我咬死你
【其实我真的好奇…】
【有人粉黄啸月吗???(探头)】
☆、【阴山】本座好像被骗了…难过。
薛蒙咬着牙,恶狠狠道:“那你可有听过这下一句话?”
墨微雨细细端详了一会这凤凰儿由于消耗过多而苍白的脸色,握着陌刀的手也从两只变为一只,空出来的手则虚掩口鼻,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有话快说有屁憋着。”他微微收势,随后挥出更强悍的一刀,逼得薛蒙连连后退,“本座可没空陪你玩猜字游戏。”
薛蒙面色不善,他却更加开心,抚掌轻笑。骇人的灵力威压缓缓降下,压的人们连气都喘不上来。墨燃释放威压的时候还特别针对了一下那位真聪明,给他一个比旁人重上好几倍的压势。
“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凤凰儿咬牙切齿道,眼里满是恨意。
他握着龙城硬是扛住了墨燃的威压。
他轻功很好,哪怕在如此强悍的威压之下行动都极为敏捷,那锐利至极的刀锋甚至划破了踏仙帝君腰间佩的一只海棠锦囊。
锦囊悠悠晃荡两下,“啪嗒”一声跌落尘埃。
薛蒙的攻击还在继续,但墨微雨却不闪不避,暗自捻了个防御结界,一副懒得理睬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是在发魔怔,对着锦囊发魔怔。
那锦囊戴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要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上面的纹路,但墨燃认得。
他戴了它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认得。
哪怕这锦囊化成灰了他都知道,那上面绣的是两朵交缠并蒂的踏雪海棠。
其实这锦囊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戴上的,墨燃早已记不清了。只记得这锦囊,似乎是刚入死生之巅时就佩在了腰间,陪着他走过无数腥风血雨,甚至还装过许多炼制好,但不便外露的珍珑棋子。
不过戴的实在太久,且墨燃又不是个会细心照顾的主,所以系带处磨损的很厉害,根本就不能用来装有份量的东西,但墨燃偏偏就是要系它,无论去哪儿都要板板正正把它系好才肯出发。
现在里面装着楚晚宁的一缕墨发——还是他之前硬逼着人家剪给他的。但他俩纠缠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楚晚宁的冷脸,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个关于表情的小细节。
只要是有关楚晚宁的,就是他墨微雨要的。
但是现在这个东西,这个他一直宝贝着的锦囊,这个他极为看中的一缕墨发,却被龙城斩断。
墨燃蹲下身把它捡起来,细心收在内襟里。眼睫低垂,掩去其中风雨波澜。
“你真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的好计谋?”他缓缓抬眼,看着薛蒙徒劳的劈砍结界,字里行间满是嘲讽,“借年号上书,再放出叛乱消息,诱本座来阴山,好刺杀本座,是么?”
“但本座还是来了。”他缓缓咧出一个笑来,两池梨涡浅浅,本是一副讨喜的好样貌,却硬生阴霾,“本座就是想看看你究竟能搞什么好把戏。”
“但,现在。”陌刀攻势突然凌厉起来,招招破风,强悍的灵力振得空气都微微颤抖,“本座不想陪你玩了。你滚快点,兴许本座这做哥哥的还能留你一条鸟命。”
“你这只狗!”薛蒙大怒,上下嘴唇一碰便是噼里啪啦一大堆骂人的话,“墨燃你个狗娘生的狗娘养的狗爹生的狗儿子狗东西去你/妈的狗帝!”
墨燃挑眉笑了一声,端的是意味深长:“本座是你堂哥,本座若是狗,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薛蒙噎了一下,随后更加利落的骂:“你个卑鄙无耻…臭不要脸,恬不知耻猥琐卑鄙的狗!”
“不够押韵。”墨燃叹道,一边叹还一边摇头,一副惋惜至极的样子,“可惜白白生了张清脆鸟嘴,连骂人都不会。可惜可惜啊——”
“滚!你行你来啊!!垃圾!!”
“本座可没功夫陪你耍嘴皮子。”墨燃四下一扫,高举陌刀,将浑厚灵力注入其中,殷红灵力在刀刃间流转,噼里啪啦的爆裂开,绽出血色华彩。
刀刃两侧渐渐有气流涌动,涌成数道血红风刃,仿佛业火地狱。
陌刀呈一字劈斩下来,血红风刃如同通了灵性一般,将周围一切人和事以一种所向披靡的凌厉劲势,切割绞碎,血肉化成万点嫣红下落,根本分不清究竟是何人的残肢。
原来红尘一场,到头来不过一地残渣。
而风刃之后,整个阴山大殿,竟已被劈斩的四分五裂,沙石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