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驯
“放屁,我才是你姐姐咧!”罗衣愤然反驳。
皓祥点头,苦笑道:“是,阿罗你比我年长数月,我也是视你为姐姐的!”皓祥记得有次他这么说时,罗衣的脸色古怪之极,后来再次提时,便是欣喜不已的拿乔了。
才懊恼自己管不住嘴巴,下一刻,罗衣只有翻白眼的份。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揭露白吟霜的身份血统掀起什么祸事,自也是极不愿意与白吟霜有关的人有牵扯的,丰绅殷德和多隆皓祥是个意外,由不得她不想。对他们,罗衣已经认命了。
罗衣侧侧身,不让皓祥有思考的时间,亲自倒了杯茶给来通风报信的皓祥润喉,方说道:“小子,你好像很闲的嘛!咋地,还没有工作?”
男人长这么大了,还在家吃闲饭,成何体统?
皓祥抿唇,“我还没有出仕谋职,阿玛也不……”
罗衣在心里直叹气,不知道那硕亲王的眼睛是不是被癞蛤蟆给糊了,看不见皓祥的好。平平都是儿子,为什么就有人能偏心成这样?怨不得皓祥好好一才貌双优的美男,在外人眼里竟被传成了不学无术的糙包。从来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只让他做个完颜皓祯身后的影子,一个衬托嫡子的工具,能有什么作为给世人看?
“皓祥啊,机会呢,其实是要自己捉的!”罗衣“啪”一声的合上桌前的蓝皮子书,做了个捉住的手势。“难道你想这辈子就这么过了?”
皓祥垂下眼睑,默然不语。
罗衣大学没选修过心理学,不明白完颜皓祥在纠结什么。相处以来的点滴,她多少可以参透那么一滴滴,知道面前这个眉目如画的少年实在需要个铁锤狠狠的敲一敲,将那榆木脑袋敲醒,省得自个没事就钻牛角尖儿。
榆木的脑袋,比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更令人可恼。
“小子,知道么,兰馨好像喜欢你耶!”罗衣支颐,天外飞来一句。
“咚”的一声,皓祥手里的茶杯子应声而降,碎了一地。
皓祥顾不得那杯子,满脸通红的瞪着罗衣,结结巴巴道:“阿罗,你胡说什么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会坏了兰公主的名声……”
“得了!急啥,这里又没外人!”罗衣浑不在意的摆摆手,推开桌前还待她看的账本,笑眯眯的说道:“小子,听姐姐的,不管怎么样,你必须去搏一搏。你也不比你家那个NC哥哥差,他能做的,为什么你不能?机会是靠人去抓的。你只有奋勇上进,才能让大家认可,才会心想事成!”
说得口gān舌燥,罗衣抄起桌上的茶灌了几口,见他还是木木的,显得还没消化完她的话,也不给他时间去折腾了,一把扯住他,朝门口走去。
“走,别想那么多了,今儿个天气不错,咱哥俩去溜溜~”
皓祥瞄瞄前面一身男装的俊俏公子,满脸黑线。
敢qíng换了个马甲,她就当自己是个男人了?
正文 报恩就是要以身相许
罗衣一向没有身为封建女人的自觉!
平时还好,还算jīng明的脑袋让她注意慎行慎言——虽然总是凸锤的多,会留意自己是不是又在人前做出出格的事qíng。只是,若在突发的qíng况下,就更难说了。
例如现在——
“阿罗,闲事莫管,我们还是走吧!”
皓祥简直求爷爷告奶奶了,有种想将这姑奶奶打昏拖走的冲动。若这姑娘是因为和他出去玩出了事,他的下场绝对会很惨,多隆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可不懂什么叫理xing……
相对于皓祥的理智,罗衣便是那种只有点脑容量、四肢也发达(?)的女人,仗着艺高胆也大,哪里有热闹往哪儿凑。
此刻,暮色四合,罗衣和皓祥躲在yīn暗的角落里,悄悄探头看着着小胡同里的刀光剑影,轻盈的身影翩飞。
真的是那种刀剑相搏、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哦!
说实在的,随着一个个人或被戳了个血dòngdòng、或被一剑穿膛、或被砍了几刀、或被削下身体的某个零件……弄得满地血腥,腥臊味扑鼻而来,几乎可令任何一个普通人恶心呕吐不已。
罗衣咽咽喉,固执的不当回事,皓祥已是面色发青了。
“皓祥,这是江湖仇杀吧?”
“……应该是吧……”皓祥也不确定。
罗衣一击掌——当然是很轻的,得了个结论:“哇塞,那个男人的武功一定很厉害!”青葱手指指向明显是被人攻击中的一个男人。
“……”
皓祥无语的瞥了她一眼,不禁深深后悔今儿个不应该被她迷迷糊糊的拐出来溜溜的,也不至于会遇到这档子破事了。虽然罗衣一身男装,行为举止也很男人,可看着就是个唇红齿白的柔弱少年,皓祥心里挺担心的。
视线移到前方那生死相杀的人身上。原本是十几个人围杀一人到现在只有几个高手一起围攻一人。那个人显然也是有些斤两,虽然也挂彩了——从迟滞的动作可以看出那人受伤甚重的,但还是努力支撑着。
罗衣咋舌,看得láng血沸腾,华丽丽的将那血腥残忍的一面忽视了——只能说这种时候,这女人的神经够大条。
嗷嗷嗷~~~太厉害了啊!!!!这就是中国功夫啊啊啊!!!
罗衣对皓祥的劝告充耳不闻,皓祥见她没有莽撞的冲去找茬,心中略宽。
这种算是江湖仇杀,只要不做得太过份,朝廷一般是不会管的。皓祥是明白这个道理,只担心罗衣这个不定时炸弹会去管这个闲事。若她受伤了,若多隆知道他们竟然一起出来玩……
皓祥想想就觉得自己前途黑暗啊!
还没入仕谋职,他已经感觉以后的路不好走了。
“咱!”
利刃穿透ròu体的声音,最后只剩下那个被围攻的男人,终于取得最后的胜利,罗衣还来不及赞叹,那人只走了几步,身形晃了晃,便拄着剑,慢慢倒在地上。
罗衣诧然,心里暗暗佩服,不只是那男人的武功,也为他的毅志力。不过,她守在这儿那么久,可不是为了佩服这人的。
“皓祥,那人不知道死了没,我们过去瞧瞧!”罗衣说着,拉着皓祥走到那一团血的人面前,摸着下巴思索。那么多人围攻一人,说明这人一定很有身份地位,是个重量级的人物,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来杀他嘛!(歪理!)
“阿罗,你要做什么?”皓祥惊吓的看着她一个女人,就然不忌讳的翻过地上的血人——全身上下伤口极多,血染满衣服,就一团血人——见她很大胆的在他鼻间探了探,又摸摸那人的脉搏。
罗衣火眼jīng睛的将那人从头到尾逡巡了一遍,再很势力眼的评估着那人的衣裳料子——然后咳嗽一声。
“咳,决定了,我要救他!”罗衣说,“见死不救有非君子所为,有违江湖道义,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人,姑娘救了!”
罗衣大义凛然,皓祥为自己先前竟只想脱身少惹是非的想法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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