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下一穿乾隆
没有多久了,自己就能回到京城,他握紧拳头心里忍不住雀跃起来,不要做让皇上讨厌的事qíng,绝对不要贪……这是他的愿望,那么自己就一定会照做。
知是故人来
三年足够发生很多事qíng,比如说十五阿哥会开口说话、有了十六、十阿哥还有十格格;比如在江南的和大人也有了孩子,当然对于皇帝来说,这两者都让他心qíng不好。前者他觉得自己竟然完完全全可以做到心里喜欢一个男人却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过夜,这点让他这个实际上有心灵洁癖的人感到非常难受;而后者,没错他觉得自己吃醋了。虽然他表面非常镇定的写了一封恭喜的诏书,顺带给那小子起了个名字,但他依旧恨的牙痒痒以至于整整几天他没能好好吃饭。
自己是皇帝、善保也有老婆,这是无法挽回的事qíng,皇帝自付不可能抛弃王位去逍遥天下,这不现实,他虽然有心仿照诸位起点前辈无奈这里并不是玄幻的世界,一切都得按照规矩来。
所以,善保不可能到了江南就会碰到一堆的事儿,然后迅速LEVELUP,一日三迁,这位爷可以想象自己那个说句话都会红脸的小侍卫在那边能够碰到多头疼的事儿,好吧他承认这也是他隔三差五去密旨的主要原因,对于一群窝在那里的朝廷大员来说,善保就跟一空降兵没啥区别,而且他背后还有皇帝,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皇帝故意派了一个眼线在看着他们,当然那群人jīng绝对是不可能找善保的茬,但是如有若无的排挤绝对不可能会少。围绕在那个小子身边的要么是冷眼、要么是谄媚,所以说江南官场是最能磨练人的了,善保啊……只要你不贪,咱一切都好说啊!
可怜这位爷一想到这个再次纠结起来,整整三年,他至始至终都不能从这个可悲的消息里挣脱开来,有无数次他都在半夜突然惊醒,梦到了善保吊死在牢里的可怕样子。打住!不可以再想下去了!他脸色苍白的掐了一下自己,若是每天晚上为了这个睡不着他绝对活不到88岁。
只是,皇帝金口玉言,说好了三年把人给接回来怎么也不能反悔,所以,就在一个下着大雨的日子里,善保终于等到了他盼望已久的东西,那张huáng澄澄的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使需才称职、志在官之美,驰驱奏效、报功膺锡类之仁。尔岁文生员钮祜禄和|,乃三等轻车都尉尼雅哈纳曾孙一云骑尉、副都统常保之子,为人中正平和,雅尚素风,长迎善气,朕甚喜之。兹以升任户部侍郎,锡之敕命。于戏!当勤勉为政,与国效力。”这张诏书一放在和|手里,只让他欣喜若狂,他恨不得可以一步就跨到京城,站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只是事qíng要循序渐进的来,“奴才遵旨!”他重重的磕头,心满意足。
对于和|的上调,江南的诸位官员表qíng不一,他来的时候所有人就知道眼前的这位是皇帝身边的人,天子近臣哪怕只是个小侍卫都需要谨慎,况且看着这几年皇帝和这个和大人彼此之间来去信不断,虽然他们不敢去猜到底信里写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和大人现在调回京城,虽然是平级移动,且京里远不如山高皇帝远的江南舒服,但是识趣的都知道这位爷绝对不可能只停留在户部侍郎这个小小的位置上……日后说不定一品中堂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想到这里所有人都在蠢蠢yù动准备办一个盛大的欢送宴会。但是一想到那个和大人的为人,所有人又一下子犹豫了。
这位和大人在江南三年,进退有度、谈吐有礼、做事有颇有手腕,只是这位有个很让人头疼的地方,那就是钱那一块真是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啊。
你求他办事儿塞钱给他,他绝对不落你面子,当面给了等会补一份礼,你刚才给他多少,他照样送回来,这种qíng况一般是这事儿不办的意思,但是这个家伙能办的,那一定是稳妥的很,一开始大家以为这位是另有所图,所以轮番的用其他东西试,却没想到送女人不要女人,送男人不要男人……送啥都不要。
这是为什么啊!这群大人们很想吼一声,若真是天子近臣专门派来调查自己的,为什么又要帮忙办事儿呢?也没见自己有任何同僚被抓住啊!这、这算什么意思?
而直到这份圣旨放在大家的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领悟了,这就是人家的聪明啊,你看在江南绝对不贪,留个清官的好名声,到了吏部,依照他和皇帝的关系,那不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而就在这群人准备请他吃送行宴的时候,没想到人家的请帖已经来了,嘿,他竟然请所有人吃饭,还请了红尘阁的夏盈盈等人作陪。
“这礼数也太过周到了,这竟然让所有人都无计可施!”这个时候江南织造司是国泰为首,这个国泰说白了是庆妃的小舅子,就跟皇帝以前说的一样,宫里的女人进来的时候也许还是好的,但是没混两天那就糟糕了,更何况庆妃现在身边又十五阿哥傍身,显然就腰板挺直了许多,她和令妃不同,出身要比令妃好上很多,虽然还不敢和皇后正面叫板,但是显然后宫里的氛围也早就被拉成了两半。
就国泰这个小小的国舅看来,和|如果识趣就应该无论如何都要帮着他姐姐的,只是有些事qíng若是说明白了反而不美,他深谐为官之道就是说话说五分,彼此都要留个后手,只是这三年来他频频想要接近和|,却被对方这不yīn不阳不恭不违的样子给弄的不尴不尬,若不是皇帝欣赏他!哼!
只是,国泰不知道,在和大人眼里,庆妃也好皇后也好他都不在眼里,他的心里只有皇帝,只有皇帝一个人罢了,其他人,他早就忘记的一gān二净。所以他虽然现在和眼前的这堆他颇为看不上的大臣们杯晃jiāo错,心却早就飘到了京城。
皇上,奴才马上就要回来了。奴才这三年心思未变,皇上你呢?
皇帝表qíng严肃,看着站在下面的人:“江南好玩吗?”
“挺有意思的,皇上。”
“夏盈盈还漂亮吗?”
“回皇上,奴才只讲过那个姑娘两次,第一次是陪着皇上的时候,第二次是赶往京城的前一夜。”
“西湖醋鱼还好吗?”
“奴才岁俸是三百两银子,醋鱼虽好,但也要三两一条,奴才只在过年吃过两次,不如京城的鸭舌头。”下面的那个进退有度,只是一说到鸭舌头,就忍不住嘴角提了一提。
“有去别的地方逛了逛没?比如扬州?”
“奴才每年都去韦爵爷的墓前祭拜。”
皇帝有些遗憾,却没想到下面的那个突然问道,“皇上这两年觉得哪家鸭舌头味道怎么样?”
这两年……呸,自从回来了之后朕就一步都没有离开过紫禁城,你满意了吧,当然这话他不可能直白的说出来,只摸摸鼻子低头咳嗽了两声,当然底下的那个也不追问,只继续说道,“奴才进来的时候看着那家店兴旺的很,于是进去买了一些,皇上要不要尝尝?”
“要!”这话一出口皇帝终于撑不住了,他笑了起来,“善保,回来的倒很快,朕估计着怎么着路上都要大半个月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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