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下一穿乾隆
“是奴才先回来的,奴才一路上换马,算上水路花了十二天,夫人和孩子还在半路上。”和大人说的若无其事,皇帝的表qíng却是一变,从杭州一路来京城只花了十二天那就是说路上这个小子几乎没有睡觉?
“你把自己身体当什么了?”他脸一翻伸出手指着对方的脑门子重重的戳了他两下,“你不怕累死啊!身上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可要太医去看看?”
“不如……皇上您看看?”善保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者说他早就想好了一见面就一定要说这话,所以才憋着一口气急匆匆的跳上马就朝京城里冲来,说不定就为了这一刻,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出这话来,“三年之约已到,皇上呢?”
事qíng就这么发生了,皇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这么的英明神武,就在知道对方到达紫禁城的那一刻就让所有人离开,或者说他自己也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三年之约……没错,朕一直都记得。”所以这三年他每每梦回想到的都是眼前的这个人、所以他会忍住出宫的**,因为在他心里可以陪着自己走出紫禁城的,也许就只有他了、所以在这一刻他不准备再等下去,三年前和三年后,眼前的这个人身份已经大不相同,自己和他的事qíng已经没有人可以有资格过问,哪怕太后、皇后也不行。
一把抓住对方拽进怀里,皇帝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对方的嘴唇,比他印象里还要或者说是加倍的甜美,眼前的哪个人是他的,先不说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对皇帝而言,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的人,不会背叛不会伤害不会欺骗的人。
“善保……朕还是喜欢这么叫你……”这样可以压根不用去想和|的存在,去思考那个人会不会贪污会不会被吊死,这一刻,他希望在自己眼前的是善保而不是和|,是一个侍卫和一个懵懵懂懂不知所措刚穿越到这里来的未来的人。
两个人在qíng事这方都颇有些研究,所以一切都是合qíng合理的顺利发展下去,至少在脱下衣服之前。当彼此坦诚相对的时候,皇帝突然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或者说在宫里压根就不可能会让自己接触到这些东西,只是他不动不等于另一个不动。
“皇上……”对面的人笑着叫着自己,“皇上……”
“叫我……”皇帝刚想说什么,却被捂住了嘴巴,对面的哪个人突然正色说道,“绝对不可以,皇上,若是说出来了,奴才可是会持宠而娇的,皇上的心意奴才明白,所以……不要说出来,奴才也会克制着绝对不说出来!奴才一定会成为皇上所希望的那种人,所以皇上绝对不可以纵容奴才!”
皇帝长叹一声,轻轻吻上了对方的脖子,从面颊到耳朵再到脖子,善保只觉得这一切仿佛是火烧一样,此时再想把抱住对方的手抽出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然是颤抖的没有了气力,“皇上……”他呢喃的叫着对方。
食髓知味
和大人匆匆走下台阶,他的步子非常匆忙,快速的穿过宫殿那一层层的围廊,他的动作很快就跟一阵风似地迅速卷了过去,他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他很清楚宫禁马上就要到了,若不尽快出去,那么自己现在就会非常尴尬。好吧他承认在这一刻他还是非常怀念自己当年还是侍卫的时候,哪怕宫禁之后都可以留在这里陪着皇帝,那个人想必现在一定孤孤单单的坐在龙椅上披着奏折。
一想到这里,他的动作一僵,脸上也红了起来,皇上终于是和自己……虽然在此道上双方都是第一次,但是从一开始的紧张僵硬到最后的鱼水jiāo融,哪怕死了都没遗憾了!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远远的看着一个人走了过来,“纪大人,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宫里?”他慢吞吞的弯腰打千,却只觉得腰上一疼,忍不住紧紧咬了一下嘴唇。
“和|!你回来了!好快啊!”纪晓岚眼前一亮快步走上来一把扶起他,“皇上下旨的时候,还想着你怎么着都要大半个月才能到呢,竟然会这么快?来,今天上老哥哥我请你喝酒。”
若是换成平时,这个邀请和|也就答应了,但是今天和别的时候不一样啊,首先他连着十二天赶路一路上风尘仆仆,虽然说在来觐见之前已经清理过了,但是经过刚才的qíng事,自己现在压根就是行动不便,若是真去喝酒明天绝对起不了chuáng,这……绝对不能给皇上丢脸。他握紧拳头,看着眼前这个睿智的中年人,一对上对方的眼睛,和|顿时心里有数了,这个纪晓岚很有可能看出了自己和皇上之间的事qíng……
一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背上一阵冷汗,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只是纪晓岚当官的时间要比善保的岁数还大,自然知道什么事qíng是能说的什么事不能说的,就好比眼前这个小侍卫和皇帝之间的事儿,聪明人就应该始终藏在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儿、说又是另一回事儿,所以这一个邀请只不过是一个托词,不需要对方答应,当然纪晓岚很清楚,善保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纪大人,在下……”善保只觉得有些尴尬,他看出了纪晓岚对这件事qíng显然没什么多余的看法,只觉得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今天在下刚到京城,家中还未整理,不如明天再说?”
纪晓岚自然不会拒绝,只笑着和他一起结伴走出宫门才分手。看着纪大学士离开的背影,善保只觉得松了一口气,这个人实在是太不好对付了,在当年下江南的时候他就发现,纪晓岚和刘墉两个人实在是彻头彻尾的老狐狸、老滑头,自己可真的是拍马都比不上。只是好在这两个人都自付是君子,绝对不做什么落井下石的事qíng,所以应该不会把自己和皇帝的事qíng说出来。自己贱命一条到也就罢了,若是皇上的清誉有什么损伤,那么自己真是百死都难辞其咎,想到这里,他迈开步子转身朝家里走去。
现在不知刘全打扫的如何了,他暗暗想道,在江南的时候,越是临近三年之约他越是惶恐不安,生怕皇帝不会来折子把自己调来京城。当时那种担忧、害怕,又不知如何是好的qíng绪团成一团压得他喘不过起来。就在这种qíng况下,他左思右想最终提前把自己的家人刘全给派到了京城,虽然说打着做生意的牌子,实际上是希望能早一点把家收拾gān净,可以早一天住进来。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刘全那难看的表qíng,顿时心里不安起来,“刘全,你这是……怎么了?”
“夫人到了。”刘全连忙凑上来急匆匆的说道,“老爷您下午刚走没多久,夫人就到了。”
“怎么可能!”和|非常惊讶,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妻子应该是和自己的儿子丰绅殷德一起走在后头,怎么算他们也不可能这么早到啊!他思索了一下连忙走进了内宅,“夫人,你怎么会到的这么快?”他掀开帘子走进去,就看到自己夫人霁雯一身红衣坐在炕上,怀里还抱着刚满一岁的丰绅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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