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下一穿乾隆
“夫人?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他的表qíng顿时惊愕万分,冯氏是一个弱质女流竟然也能这么快的赶到这里,难道说路上出了什么事qíng?“可是岳父家出了事儿?”可是他到了京里没听说有什么事qíng发生啊!
“相公,妾身只问一句话,”冯氏把怀里的婴儿jiāo给自己的丫头翠衣,让她带着孩子先走,看着房间里所有人都撤下了,和|只看到她眼角带泪,整张脸huáng澄澄的,顿时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什么话这么要紧?”
“相公……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此话一出,和|只觉得脸上一僵竟无话可答,眼见自己相公如此犹豫,冯氏忍不住倒退一步跌坐在坑上,“……果真如此!”
“你是怎么知道的?”当丈夫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事qíng虽不是你想的那般不堪,但是的确和你想的那样发展了。”
“天哪!”冯氏出身大家,当年之所以会嫁给一穷二白的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的祖父英廉非常看好对方的缘故,她嫁过来的时候实际上心里也不是很好受,想她先祖如此出名,若是在选秀的时候指个好人家,那岂不是要比嫁给这个小子好?可是自从嫁过来了之后,她就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有其过人之处,心里敏捷对自己又是温柔体贴,但是……一切都变了,自从五年前他成为皇帝身边侍卫的时候开始。
那时候她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丈夫好像偶尔会若有所思,那会死后她还单纯的觉得宫里的事儿让他心烦,但是事qíng朝着越来越不对劲的地方走了,直到去了江南。
一开始冯氏听说自己的丈夫不当侍卫,代替那个贪官常安的时候是非常欣喜的,侍卫出身竟然可以连跳这么多级,那是多大的好运气啊!但是等到她到了江南,却发现自己丈夫脸上丝毫没有笑意之后,她就开始担心起来,为什么,明明就是外放大员了不是吗?离自己丈夫的梦想只有一步之遥,为什么他还会偶尔露出伤心的表qíng?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反复的留意,当然她当时的想法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她一厢qíng愿的觉得若是丈夫有了其他的女人哪怕身份差一点,当一个妾娶进来也就算了,可是这位爷天天埋头工作,要不是还记得初一十五来自己房里,其他的他压根就不和任何人亲近,无论男女。
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到底是什么招惹了自己心爱丈夫的眼睛,冯氏想要知道,她憋了整整三年,终于得到了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知道的事实,她丈夫的确爱上了一个人,爱上了……绝对不可以爱上的当今圣上。
当她看到自己丈夫接到圣旨时眼里闪耀的光芒的时候,她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的qíng敌是谁,也一下子就明白了潜藏在这几年不断的诏书下的含义。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如何应对,一个男人要夺走自己的丈夫,若是其他人她可以仗着正妻的身份活活打死对方,可是……为什么是皇帝,为什么!
和|你不是想成为天下第一的名臣吗?
和|你不是有广阔的愿望吗?
和|你为什么会甘愿自毁前途?
看着自己丈夫跳上马一路狂奔的样子,冯氏绝望了,她泪流满面的想要把这些压在心头的话统统说出来,让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明白自己有多痛苦。所以她急匆匆的赶来,紧紧跟在自己丈夫后面,虽然比他晚到了一天,但是也足够了!
“那是皇帝……”冯氏一把抓住和|的肩膀重重的晃了两下,“那是皇帝啊!相公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啊!”
“我知道,霁雯……总之这件事qíng是我对不起你。”和|低垂着头,声音压得很轻,“只是这件事qíng绝对不能说出去。”
“说出去?你……你竟然自甘堕落!你竟然愿意成为娈童一般的人物,你和戏子有什么区别?”冯氏一怒之下拿着手上的扇子就朝着和|头上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下贱,难道说为了你想要的东西你可以连自己都卖了吗?”
不是这样的!他几乎想要叫起来却最终选择了闭上嘴不解释,没有人可以理解皇帝和他的心qíng,那种在痛苦的等待,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况且他无话可辨,能说什么呢?就跟当年皇上拒绝自己时用的借口是一样的,但是对他而言有了妻子又如何?“我知道你在责怪我,这件事qíng是我对不起你,虽然说里面有很多没有办法说出口的话,但是事qíng并不是完全想你想得这样。”他闭上眼睛,等着冯氏哭完了这才慢吞吞的说道,“只是,我的心意绝对不会变的。”
“你、你这个疯子,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种龌龊的事qíng我都不好说出口!你、你……”冯氏掩面大哭起来,“若是日后太后老佛爷、皇后娘娘知道了,你待如何?”
和|握紧拳头,突然想起了皇帝前头对自己笑的样子,那曾经的恐惧在瞬间化为乌有,“若是被知道了,那就知道好了!若,我能做到一手遮天,那皇后也不算什么,所以你千万不要多事儿。”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爱上一个人不可怕,他对自己说,可怕的是爱上了一个人之后从中衍生出来的种种可怕qíng绪,只有一次却让自己食髓知味,恨不得日日相伴的那种贪心感觉,果然自己……是何地沉沦了。
成为权臣、成为一个不贪的权臣……和|抬头看着天,下定了决心。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庆妃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地上小小的十五阿哥,她轻声轻气的弯下腰作势要抱他,却没想到被这个小的推开,“永琰已经是大人了,若是还要额娘抱就不能和皇阿玛去木兰围猎了。”
这话一出庆妃忍不住表qíng一僵,撑不住笑了起来,她这一笑让旁边伺候的人都笑了起来,“真正这叫什么事儿啊,”她说道,“永琰,你才三岁,不能去木兰围猎!”
“不要!皇阿玛说了,满洲男儿都要上得马、拉得弓、念得书、打得仗,永琰虽然只有三岁,但也要跟皇阿玛一样!”小孩子总是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十五阿哥也不例外,虽然皇帝和他实际上没多少父子qíng分,但是至少还知道要天天陪着自己几个儿子玩玩。
庆妃笑了笑挥手示意旁边的嬷嬷把十五阿哥先带出去玩,头一转就看向了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太监,“那个和|听说是今儿个进宫的?”
“回娘娘,是这样没错,到了上书房和皇上说了有两个多时辰才出来的,奴才瞅着,那位和大人好像颇得圣心的样子。”那个小太监低眉顺眼、认认真真的回答道,“他一出来就直接出宫了,奴才看着他和纪大学士一起离开这才回来禀告娘娘。”
“明白了,辛苦你了,”庆妃挥挥手示意让那个小太监自己下去领赏,自己本人则陷入了沉思,她入宫近二十年,直到三年半前才有了十五阿哥,自然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宝贝,放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额娘,她最多也就关心一样永琰的身体状况,但是她是娘娘,是宫里目前为止最掌权的几号人物之一,她虽然是个妃,但是因为有了十五阿哥,反而要比舒贵妃和纯皇贵妃要站得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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