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
作者:翠寒烟
时间:2022-12-24 21:02:39
标签:翠寒烟
黑眼镜的公馆平时没有佣人,一星期逢双数,会有老妈子领着几个年轻姑娘前来打扫。平时也有好事者或过路人打听这公馆属于谁,老妈子不清楚,不过拿钱办事,就胡诌,说主人在国外,很少回来这里。
这倒方便了,因为吴邪见不得人呐。今天是单数,没人到公馆来,回头黑眼镜一个电话吩咐明日也不用来了,就减少了bào露的机会。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想必吴家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所以,他们能专心致志对付m,不至于被别的事qíng分了心思。
几个人抬着吴邪与张起灵进入大门,胖大王出力最多,走在最前面,踩上黑眼镜家的波斯地毯时,他说:“参谋长,你他娘的贪污了多少,满目尽是好东西。”
黑眼镜人不在公馆,但让下人在公馆摆了许多古董字画,西洋艺术品,洋酒等等。胖大王虽然对古董字画、艺术品很感兴趣,可他如今对洋酒更感兴趣。他喝多了中国的好酒,老早就想尝尝洋酒,现下见到黑眼镜收藏的洋酒,还不跟耗子掉进掉进米缸里似的,两眼拼命冒光。
“一会儿把他俩送到地窖,你便可以洗手喝酒去了。”黑眼镜朝胖大王笑:“我这公馆地下有一个藏酒的地窖,相对封闭,用来困住张副团座再好不过。”
解雨臣说:“别卖弄了,赶紧的,一会儿把窖门锁起来。”然后,他又拍了拍无法动弹的吴邪,“吴邪,这是你选的路,结果都得你受着,时间不多,你看着办。”解雨臣拍的是吴邪的屁股,因为吴邪跟张起灵绑一起,张起灵面朝上,吴邪面朝下。吴邪正为这尴尬的姿势感到郁卒,解雨臣忽然拍了他的屁股,将他吓了一跳。
“小花!”吴邪愠怒的开口:“往哪儿拍呢?”
“哈哈。”解雨臣笑了两声,“手感不错。”
下楼梯,转弯,众人走了几分钟,黑眼镜、解雨臣、张海客、胖大王四人将吴邪与张起灵放到黑漆漆的地窖里,然后,解雨臣拉开吊灯,张海客站在旁边收网,而黑眼镜则点了张起灵的xué位。
“团座。”黑眼镜蹲在地上,看着刚刚从天罗地网中解脱的吴邪,“给你时间劝劝他,要是不吃软的,就只能来硬的。”
吴邪后面是一排橡木桶,储藏着黑眼镜收藏的葡萄酒。这会儿,他疼死了,后颈与手背被软丝勒出血痕,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他听了黑眼镜的话,抚摸着手背,边快速扫了侧躺于地的张起灵一眼,赌气的说:“来什么软的,直接硬的,你们就是太仁慈了。”
“呵呵。”解雨臣站在旁边笑,“我说吴邪,美男计是硬手段吗?反正不管什么手段,效果立竿见影,我提议,你继续,你看好你。”
“小花!”吴邪的脸有点红。
这时,张海客已经收好软网,朝黑眼镜打了个手势,“先出去。”
黑眼镜站起来,走到解雨臣身边。
他们都没说话,看了地上的张起灵几眼,默契的依次离开地窖。只有张海客,离开之前对吴邪与张起灵说:“我去准备除臭的药,你们慢聊。”稍后,人声消失,只剩落锁声。
人出去后,地窖里静得可怕,昏huáng的灯光轻轻映照着一排排橡木桶,恍惚间,像是位于国外某座葡萄庄园的地下。
吴邪左右看了看,忽然叹了口气,“bào殄天物。”他们这身臭气,将馥郁芳香的葡萄酒都给熏臭了。
张起灵没出声,依旧保持侧躺于地的模样。
吴邪拧眉,坐了一会儿,慢慢爬到张起灵身边,伸出食指戳了戳张起灵的胳膊,“真不能动了?”
张起灵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呵。你也有今天。”吴邪瞪着张起灵。不久,他扶起张起灵,让张起灵靠着背后的橡木桶。不过他俩实在太臭了,吴邪受不了,便拔去橡木桶上的木塞,让一些葡萄酒流出来,浇湿了张起灵的军服。
说来奇怪,被葡萄酒淋了一身,那种难闻的臭味竟然淡去很多。吴邪大喜,连忙拿葡萄酒将luǒ/露的皮肤抹了个遍,包括刺痛的脸颊,顺带不忘给张起灵也洗了把脸。稍后,臭味几近消失,淡不可闻。只不过张起灵被吴邪触碰时,身子微微一颤,人明显往后靠去。
“gān嘛?”吴邪觉得挺好笑,“这可是真金白银,被你拿来洗脸,你有什么不满意?”
张起灵当然知道这是真金白银,黑眼镜专门托人从法国运回来的,还特地向他显摆过。
“多抹点,太臭了。”说着,吴邪再度伸手,抚上张起灵的脸颊。
张起灵又往后靠,但这次被吴邪狠狠抓住肩膀。“往哪跑!”吴邪挑眉,眯着眼睛看着张起灵,“张副团座,是否应该给你的上峰解释下,m之血是什么玩意?”
m之血不就是m之血,张海客已经解释过了。
“你说,你为什么丢下我?”吴邪摇晃张起灵的肩膀。
吴邪发脾气了,还有点像小孩子脾气。
张起灵不说话,面无表qíng,任由吴邪拼命摇晃。摇着摇着,吴邪自己都想笑了。“我真是疯了。”吴邪停手,泄气的坐在地上,“你gān嘛不理我?”
张起灵淡淡的看着他,除了呼吸时胸脯起伏,再无多余的动作。
吴邪等了一会儿,大概五、六分钟,这五、六分钟里,张起灵一言不发,似是以无声“抵抗”吴邪。没错,吴邪认为张起灵正在抵抗他。
吴邪笑了,冷笑,不胜憾然。
“难道本团座今天还撬不开你这张嘴?”吴邪发狠道。
他扑向张起灵,找准张起灵的唇,大力亲了下去。“纾 彼动作太猛,撞倒了旁边的橡木桶,一个橡木桶从高处滑落,掉下来,葡萄酒冲开木塞,酒液四处飞溅。
真是缥缈多qíng的酒雨,可惜有人不解风qíng。
张起灵被点了xué道,没法动弹,只能任凭吴邪“欺凌”。吴邪吻了许久,对方不给反应,吴邪觉得自己正亲吻一根木头,不由得兴致索然。“小哥,我真的喜欢你啊。”吴邪抱着张起灵的脖子,无奈的说。然而面对吴邪如此直白的感qíng外,张起灵依然没有半分回应。
吴邪纳闷,非常纳闷,不知道张起灵心里在想什么。
刚才用葡萄酒擦了luǒ/露的皮肤,淋了一场酒雨,吴邪觉得自己已经进入微醺状态。都说酒后吐真言,自己现在这样,大概也沾了“酒后”的光。要不,把张起灵给灌醉?吴邪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你不说话是吧?”吴邪动手解开张起灵的武装带。
接着,他解开张起灵的风纪扣,整件军服外套,皮带,白衬衣……终于,张起灵的表qíng随着吴邪的动作逐渐起了变化。
“哈哈哈。”吴邪坐在张起灵的大腿上,随手倒了些葡萄酒在张起灵身上,“不说话,行,看你能忍到几时。”他低下脑袋,伸出柔软的舌头,居然将张起灵沾满酒液的胸膛前前后后舔了一遍。
张起灵:“……”胸口一阵苏麻。
吴邪还不甘心,含了一大口葡萄酒,倾身覆上张起灵的唇,qiáng行把这口酒给他喂了下去。“醉了就该说真话了。”他含糊不清的道。同时,手也没闲着,在橡木桶边摸来摸去,竟给他摸到一个手掌大小的小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