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女娲翻他一个白眼,只说:“道兄,快过来背吾,不是要渡河去朝歌么?吾不便用道法。”
的确是要去朝歌,那日huáng飞虎醒来,只说朝歌那等事,着实奇怪,张奎之母尸首,果真是在太师府上寻到。
张奎反了,太师本是要来出战的,却是莫名其妙病了。
此事乃是机密,晓得闻仲重病之事,不过寥寥几人,闻仲明着是在朝歌坐镇,实则是养病,坐镇之说,不过是安抚人心罢了。
殷守背住女娲,通天跟在后头,三人不过一息,便是渡了河。
这厢军营,有洪锦、土行孙、huáng天化、huáng飞虎等人坐镇,渑池目前不敢动作,也无人晓得他在哪里,且去朝歌查事,不过瞬息便至,有事已唤洪锦传递。
通天将坤玉神鸟带了出来,此鸟向来爱跟住殷守,也是听他话,便是听命传信。
几人入城一看,街道上熙熙攘攘,行人依旧。
几人走了几步,便是觉着越来越多人将他等盯住。
通天皱眉,说:“不过是寻常凡人,却是皆是看向吾等,难不成吾等伪装有甚缺陷?”
殷守一看,只见周遭皆是对他等指指点点。
忽的听一妇人一声尖叫,殷守耳朵灵敏,只听那妇人道:“那小孩儿,莫不是贤王所生?!”
朝歌大多数人皆是见过贤王,这厢有人听言便是有妇人驳道:“怎的可能?朝歌哪家闺秀?吾兄长乃是朝廷命官,也不曾听说!”
那厢有人嘲道:“那小孩儿已是这般年纪,定然是贤王来朝歌之前所生,你等便是晓得他无婚约?”
“哎哟!”有女子哭道:“竟是这般大悲之事!”
那边又有女子瘪嘴出声:“你瞧瞧,贤王身边,也是有一男子,那小孩儿定然是他的,且谁说贤王背那小孩,便是他所生?”
此女此话,有人觉着有理,刚是点头,便听那女孩儿对着贤王,脆生生喊:“爹爹,咱们府上在哪儿?”
那女孩儿话一出,街上忽的静默一瞬,紧接着,一阵喧天大哗!
一时间哭声笑声议声皆是汇成一片,当下有人哭倒在地——
“究竟是哪般女子,竟是引得贤王早早成婚……”
“那女孩儿冰雪漂亮,定然是哪个狐媚子……”
殷守头晕脑胀,已然无力再听,只背住女娲赶紧溜走。
女娲在殷守背上哈哈大笑,殷守恼道:“这便是娘娘要走街道的缘由?是来看吾笑话!”
女娲笑道:“吾不过是想看看我的好道兄怎的招人喜爱,看那些可怜姑娘,吾这圣人忍不住救他等出这水深火热的迷恋,道兄莫要生气,娘娘给你亲一个,来来莫要躲哎!”
一旁通天忍无可忍,骂道:“女娲!你可要收敛一点!”
女娲瞥了眼通天,殷守又将她放下,她终于听言收敛了。
“太师府到了。”殷守说。
通天一看那太师府,也是皱眉,殷守觉着此府气氛古怪,女娲走至门口,只用手一摸,那门一闪,显出一个大大的‘绝’字!
那字只显了一息,又是隐了下去!
殷守一怔,说:“闻太师命里,不可遇绝。”
通天走近那门,只用掌心一按,门口那字忽的大显,竟是如活了一般发出一声哀鸣!
只见那字被通天两指夹出,只在空中一燃,化为灰烬。
“有人摆阵杀闻仲。”通天眼睑一挑,狭长而冷:“此阵yīn气极重,又带道气,吾猜不出是谁。”
殷守将门一推,只看见墨麒麟,恹恹趴在地上,见人进来,刚想起身做出攻势,通天便是将它看住。
墨麒麟乃是神shòu,通天亿看它它便是知趣,只呜咽一声,只跪趴在地。
殷守过去看它,见它眼珠泛浑,獠牙fèng隙滴滴答答流出口水,齿间沾上几丝人发,浑身散发出不祥的臭味。
“快死了。”通天说。
女娲认真端详它片刻,只说:“人类向来繁杂,人心难解,吾虽造人,却是不通其内里,这等做派,仿佛是人类的邪术,吾等圣人或是大能从来不屑去研究,如此看来,人可是相当危险。”
“若是那人,又是得道,又是修为极高,更是难解。”
殷守往那墨麒麟嘴里摸出一缕头发,那头发发白,殷守以道法一切,说:“此发该是耄耋老妪之发,此人魂魄已然消散。”
“恐怕是张奎之母。”殷守收起那发,以丝绢包好。
那墨麒麟睁开混白眼珠,看了殷守一眼,殷守摸住它头颅,刚想以灵力救它,通天便是阻他:“墨麒麟已然无救,死成定数。”
那墨麒麟看住殷守,忽的呜咽一声,显出悲意,殷守垂眼看它,说:“吾等去看闻太师,必然救他。”
墨麒麟听此一言,呜一声,看了眼殷守,双目浑浊,眼角流出眼泪,他忽的仰天一声嘶叫,而后‘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殷守再凑近看它,见它双目紧闭,已然无了生息。
“死了。”通天说。
殷守看那墨麒麟,沉默片刻,只说:“走罢,去看看闻太师。”
通天往周遭看了一看,皱眉道:“吾先在此地看看,你等先进去看闻仲。”
殷守与女娲进那正屋,只觉得那正屋yīn冷至极,殷守一嗅,忽的觉得仿佛在哪里遇见过。
外头忽的有风涌入,将那帐帘一掀,显出了一人。
那人闭目于榻上打坐,脸色苍白,正是闻仲。
“闻太师!”殷守喊他一声。
那闻仲仿佛有些呆滞,女娲观他那神魂,已是开始浮上灵台。
闻仲闻言缓慢睁开双眼,见是殷守,还是认得,只艰难开口,喉头仿佛压着一口气,显出沙哑:“你是殷守……那日你佯装喜媚,我晓得。”
殷守观他,也看不出外伤,忙问:“太师怎成此样?可是遭人暗算?”
“不晓得是何人用了邪术,吾不知何时中了招。”他慢慢张口说话:“邓昆、芮吉二人有异,吾正是在查他等,而后日渐心神恍惚,久而久之变成此样,灵力缓缓流失,灵台不稳,此事大王不晓得,吾怕朝歌有变。”
“邓昆、芮吉二人,与子适,此时在池绳,张奎夫妇已反,他生母怎会死在你府里?”
闻仲皱眉摇头:“我晓得他母死在吾府里,他生母头颅莫名被玉麒麟啃食,身躯倒在吾府正门,鲜血洒了一地,吾一去看,那血竟是变黑了!”
“邪术。”女娲说:“施术者修为不高,却是心思及其缜密之人,吾与通天进来,竟是看不出蛛丝马迹,只凭道法估量才令其显出痕迹!”
闻仲不认识女娲,只见一七八岁女孩儿一本正经开口,又是提到他家教主,他连忙问道:“敢问仙子道号!”
女娲瞧他一眼,说:“吾此时不便与你说。”
闻仲识相不问,只说:“吾而后晓得池绳反了,本是想战,却是无能为力,吾此时,已是连凡人那般行走,也是做不到了,此地压得吾喘不过气,却是走他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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