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他说着说着,又是双眼模糊,恹恹要睡,女娲连忙在他眉心一点。
闻仲缓缓睁眼,刚想道谢,忽的面色痛苦,抽搐倒在榻上上,吐出一口黑血来!
殷守连忙去看他,喊道:“太师!”
闻太师只紧紧抓住殷守右手,哀嚎大叫,痛苦至极。
殷守右手被扣出血印,却只任他抓住,见他此状,也不敢贸然输送灵力,只喊道:“娘娘!他如何了!您提点一下!”
女娲过去一看,忽的往门口一望,只见通天走了进来。
“此府布了邪阵,以闻仲jīng血为引,专门杀他。吾方才寻着气息破了那阵,他吐了浊气便好。”
殷守见闻仲虽是痛苦,但那灵台渐渐归位,只是大口吐那黑血。
“你莫要沾染那邪物。”通天过去,只将闻仲那手从殷守手上退开,拉他过来。
殷守退后一步,只见通天弹出一丝三昧真火,将那吐出来的黑血一并烧毁。
通天又是一弹指,将屋子里以三昧真火,点了三根蜡烛。
但那蜡烛乃是凡物,怎经得起三昧真火?
殷守见那蜡烛顷刻便是要被烧光,连忙输出灵力将那蜡烛包裹,那三昧真火,遇殷守灵力,终于老老实实,温顺下来。
待闻仲将黑血吐尽,直到吐出鲜红热血,通天才往他灵台一点,再在他榻上布了一阵。
闻仲终于安稳睡了过去。
“他恐怕要跌境界。”女娲说:“即便是醒来,修为也难以长进了。”
女娲话音刚落,殷守与通天同时一怔,而后立马外出一看——
两人皆是听见屋顶有轻微动静,不用一息,便是奔出门外。
只听外头一声厉声猫叫,殷守定睛一看,只见一白猫正是往屋顶飞奔跑去!
“樁仙!”殷守喊道。
那樁仙跑得极快,胡乱奔闯,踩跌一路青瓦,慌忙逃窜。
但它还不曾走出太师府,便是被殷守一把扯住皮毛,抓了过来!
殷守刚是抓住,便是一怔,此猫有异!
樁仙金蓝双眸大睁,眸中映出殷守模样,只张口便是向殷守咬去!
它那獠牙,huáng而带黑,发出一丝恶心臭味。
通天只是一伸手,便是掐断了它脖颈。
那猫被掐断脖颈,竟是还在嘶声厉叫,通天弹出三昧真火,只将樁仙甩开,那火一沾它身,它便灭成一股黑气,融在火里。
“此shòu早已死,早是死物了,有人令它行走罢了,不过是唬人的傀儡,施术者心细至极,气味皆是掩盖,行为栩栩如生,又是道法铸身,令人觉察不出异状。”
殷守听此言,诧异道:“妲己言那鲧捐挟救活樁仙之恩,待在她身边!”他眉头紧皱,忽的恍然大悟,喊道:“想起来了!那时在宫里,樁仙之死,也仿佛与闻太师这般一致!”
通天问:“怎的说来?”
殷守说:“老爷是否还记得,当初大王还是一生魂,吾在宫内放了一副汤药,那时吾曾与老爷说,因此汤药出了命案!”
通天点头,自然记得此事,当年他因此顿悟,修为增长。
殷守又说:“那药不过绝人子嗣,怎能害死一猫妖?那樁仙我也曾见过,不曾那般贪食,那日却是如野猫一般急死,仿佛是急着送死。”
“那樁仙,恐怕是鲧捐以邪术害的,此墨麒麟食张奎之母,也是何等相似!此鬼女绝非等闲,心思向来缜密。”
二人又往太师府查看一番,再是去外头观有何异状。
太师府连着街道,除却大门一个‘绝’字被除,其余皆是正常,朝歌百姓依旧是来来往往,无甚异常。
二人又往街道走了一番,刚是转角,便是见一对夫妻甜甜蜜蜜携手逛闹。
那对夫妇不曾看周遭,只观彼此,与殷守擦肩而过。
殷守停下脚步,通天也是停下。
“王贵人?”殷守惊讶喊道。
那对夫妇闻言停下脚步,那女子回头一看,见着是殷守,也是一惊,而后她笑道:“贤王竟是回朝歌了?”
殷守却是不看她,只看见他身旁男子也是拱手与他问礼,说:“大人识得吾夫人?”他继而笑道:“糙民姜尚,见过大人,既是识得,大人若不嫌弃,可来鄙舍喝碗汤罢!”
第88章
王贵人回头望了眼通天, 她不识得此人。
王贵人不过是轩辕坟一妖,圣人这等级别,除了女娲娘娘招妖时战战兢兢见过一回,其余大能,除了那孔宣, 再是未曾见过。
通天真身出来, 不在碧游宫坐镇, 又是花了心思伪装, 连寻常大能也瞧他不出,更何况是王贵人这等小妖?
殷守与通天二人,跟着他俩行去,两人于东山旁边栖身, 那边单家独户, 依山傍水, 立一茅屋,殷守看那茅屋想来是新盖的,样样皆是崭新。
姜子牙在里头煮汤, 王贵人便是在外边招呼客人。
王贵人见殷守一言不发,便笑道:“大人必然觉着奇怪罢?”
殷守问:“妲己可是寻见了你等?姜子牙真是放下了他大道?”
王贵人眉眼微垂,外头阳光洒在她发髻上, 令她看着十分温婉,她慢慢开口:“那时姜子牙身死,吾带住他尸首四处躲避求药,幸而后头遇见妲己, 妲己往神农哪儿与吾偷了药,姜子牙吃了,活是活了,却仿佛忘了前尘。”
王贵人话毕,姜子牙已然端了汤过来,他将汤摆好,只摸住王贵人双手,温声开口:“忘了便是忘了,吾也不想记起,总觉着记起便不好了。”
而后他又与殷守和通天招呼,说:“鄙舍粗陋,此汤入了糙药,有益身体,吾已然煮了饭菜,只稍等片刻便好,二位坐下来吃罢。”
他坐在王贵人身旁,与殷守和通天笑道:“家里头回来客,招待不周,请多包涵。”
殷守问:“姜兄今后有何打算?”
姜子牙笑道:“吾听夫人说,吾此前是名道士,但道士也挣不了钱饱不了三餐,日子便是过不去的。”他望了眼王贵人,说:“吾想着做些小本生意,好养家糊口。”
王贵人噗嗤一笑,说:“他便是这样,去酒坊学了些小手段,想着要酿酒去卖,又是泡了诸多糙药,吾说,不过是三餐罢了,哪里要的了那般银钱多,不必日日辛苦,他却是不信的。”
姜子牙只笑:“好生积累家业,再将屋子修两间才好。”他对住殷守说:“大人说是不是?”
殷守点头,笑道:“也是,若是添个一男半女,开支便是要大些的。”
“大人得理。”姜子牙说。
王贵人嗔笑点他后心,说:“夫君当年可正经了,忘了前尘却像是懂了更多了?难不成你此前不过假正经?”
姜子牙面不改色说道:“吾也是记不得了,但夫人如此说来,那必然是的。”
王贵人面色微红,只与殷守说:“大人莫要取笑,吾向来说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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