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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迷惑不了朕

作者:名字菌 时间:2023-01-08 10:40:40 标签:名字菌

  殷守只问:“你等怎的来朝歌了?”

  王贵人睁眼看他,说:“唯有朝歌才好。”

  殷守晓得她那意思,朝歌与西岐相距偏远,乃是王权中心,不是何人想寻便是寻的。且如今算术不准,人海茫茫,哪里晓得哪个茅屋里住的是仙是妖?又哪里想到这繁城市井,奔波讨生,养家糊口的,却是命定封神之人呢?

  殷守二人应邀吃了顿便饭,通天看了姜子牙片刻,却是一言不发。

  二人回去,殷守问:“老爷方才看那姜子牙,可是有异?”

  通天说:“qíng爱嗔痴,吾不修此道,向来看得模糊,只是那姜尚,说是忘却前尘,不过是暂时罢了,红尘皆说qíng爱大于天,不晓得那姜尚是否如此。”

  殷守眼睑微动,只叹道:“若是姜尚离去,那王贵人真是太过可怜了,当初在西岐,她跟住姜尚身边,跟了八年,虽说八年与妖来说不过弹指,但她身与凡间,又是无果,必然是煎熬的。听闻她盗出姜尚尸首,吾便晓得她执念根生、不顾生死,只盼今日这般不是镜花水月才好。”

  “难。”通天说。

  二人回太师府,便见女娲一脸不悦,盯住他俩,说:“二位道兄真是潇洒!独留吾一人在此地守这闻仲,玩得可好?”她凑近嗅了嗅,呵一声,说:“还吃了凡食呢。”

  殷守说:“娘娘莫要怪罪,吾遇见了一故人,便是迟了些。”

  女娲挑眉瞧了眼通天,问:“你二人出去追猫,有甚结果?”

  通天看殷守,殷守说:“吾晓得在太师府作阵之人了。”

  “谁?”

  殷守双目微眯,只说:“那人恐怕在渑池。”

  闻仲接近huáng昏,才是醒来,他刚是醒来,殷守便是见坤玉神鸟过来送信。

  闻仲拜了通天,殷守才展信来看。

  女娲问:“有甚要紧之事?”

  殷守说:“大王过来了。”

  “哦。”女娲说:“帝辛?”

  殷守说:“是的。”

  闻仲闻言立马开口:“贤王!大王既是来了,您先去罢,吾再歇几日便能上战场,是时劝大王回朝歌才好,战场生死无常,大王乃是一国之君,不可有闪失啊!”

  殷守说:“太师放心,吾定然保住大王!”

  二人又是说了些琐事,殷守让他帮看住姜尚那厢事态,又留下坤玉神鸟通信,才是回去。

  通天、女娲、殷守三人渡河归去,瞬息而至军营,此时不过夜幕刚刚降临。

  殷守背住女娲归来,于众将而言,这短短时间不过是去huáng河边溜了个大圈罢了。

  纣王远远见殷守过来,见他果真背住一女娃,便是将女娲左右看了一番。

  那女娲向来爱作妖,见纣王看她,目带审视,便是可怜兮兮搂住殷守脖颈,委屈开口:“爹爹,我怕……”

  当下周遭众兵将,听那女孩儿此言,带有哭腔,便是瞧了大王一眼,只见大王果真一脸凶相,这等模样难怪要吓到小孩儿。

  殷守见女娲装腔作势,又晓得她正是衰期,只得好好伪作才好,便好生哄道:“不怕不怕,这是大王,女娲过来行礼。”

  女娲当然不会去行礼,纣王听殷守这般开口,才卸了凶样,故作温和,说:“孩子还小,仿佛怕生,阿守好好带住,不必拘于礼数,吾唤人替你伺候便是。”

  女娲闻言,忽的望住纣王天真一笑,说:“大王仿佛是好人。”

  纣王闻言笑道:“孤向来这般,来,阿守,吾替你抱抱。”

  女娲一听,忽的又是‘哇’的一声大哭,喊道:“只要爹爹抱!”

  纣王讨了个没趣,只冷眼扫了眼通天。

  通天这般伪装,纣王不识得,便打量了他一番,盯住他,问:“你是阿守大舅子?”

  通天当然不鸟这般凡人帝王,他可是一方圣人,哪里要受凡人质问?

  殷守见此状况,连忙挡在通天身前,好生与纣王说道:“他乃是吾亡妻之兄,确实是的。”

  纣王问:“阿守何时讨了妻子?”

  殷守耳尖发红,这等谎言本来不该骗大王的,大王一问,他也不晓得如何作答。

  纣王见此,只说:“阿守进帐,与吾说说。”

  殷守看了眼通天,那通天也是看住他,女娲却是趴在殷守背上不肯下来,只跟着殷守进帐。

  “外头皆是将兵,不好说话,此时只你我二人,阿守该说了罢?”

  女娲将凳子一踢,显出十分不满,虽说她七八岁样貌,还是只妖,但好歹是个人样,怎的不是三人?

  “这小孩儿是谁?”纣王看住女娲,问:“当年吾可是问过阿守中意哪般人的,这小孩儿这般xingqíng样貌,不像阿守,若是阿守亡妻,这等xingqíng,若是像阿守那亡妻,真是不可配你,阿守也不曾说过你已然娶妻罢?”

  女娲瞪了眼纣王,只摸住殷守头发,说:“吾这等xingqíng怎的了?方才大王还装模作样一脸和善,这会便是如此说吾,真是瞧不起吾!爹爹!这坏大王瞧不上吾父女两个,咱们不必在此自讨没趣了!”

  纣王听女娲这话,也是惊了一下,女娲此时七八岁模样,一脸稚嫩,说话还奶声奶气的,不想却说出了这番话,这话,怎么看也不想个小孩儿说出的呀!

  于是纣王忙与殷守说:“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二人来得蹊跷,方才那人,你说是你大舅子,吾看着不像好人,世道人心繁杂,哪里晓得他甚目的,阿守莫被骗了!”

  女娲再一旁嘤嘤道:“吾那大舅,从来不务正业,当听吾母亲说,当年大舅常常过来讨钱财吃食,还是靠着吾爹爹,可怜我爹爹,家大业大,便是被他败了一大半!”

  纣王闻言又是一惊,他再认真打量这女孩儿,越看越是觉得这小孩有妖,不像甚正经孩子,这小孩肯定比他那甚大舅名堂更多!

  只见殷守瞥了眼女娲,只如实说:“大王说得不错,她的确不是吾小孩!”

  女娲闻言大喊:“爹爹!你不要我了吗!”

  殷守只在她额头一轻点,说:“莫要嬉笑了!”

  女娲瘪瘪嘴,纣王忙问:“那他二人?”

  殷守看住纣王,说:“大王,他二人乃是吾旧友,如今有难,来吾这边寻求庇护,如此不过是伪作关系罢了,他等有些道法,很是深厚,也可助吾等,大王可准?”

  纣王沉默片刻,见那女娲依旧趴在殷守背上,如那黏糖般仿佛扯不下来,只说:“阿守要警惕防人才好。”

  殷守笑道:“大王不必担心,他等,必然是可靠的。”

  纣王无话可说,虽说觉得此二人有异,但殷守再三保证,也不能将人赶出去,且这女孩儿,一会娇弱哭泣,一会伶牙俐齿,又是与殷守亲密至极,想来不是甚女儿了,也该是至亲小辈罢?

  殷守出帐,那女娲仿佛在殷守背上待上瘾了,只一边将殷守长发编成辫子,一边哈哈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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