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同人)[阴阳师]先定个小目标
「……好了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跟师父辞行!」
少女像是被什么东西踩到了尾巴似的,飞一般地跑掉了。
跑出很远她再做贼似的回头看看,那个笔挺轩昂的身影依然在原处,静静地孑然而立。
不知为何,脸颊忽然一热。
作者有话要说:
正解如下
茨木:挚友,癸虚留是我的女人,你竟要为了那个令你堕落的女人为难我的女人吗?
哈哈哈哈哈今天的茨木一如既往的男友力max
另外问问,假如日更的qíng况下,大家喜欢我定时晚八点更新还是写完就发时间不定?
第44章 极北之旅(一)
面对秀元一向是件让人感到压力山大的事,不过这一次心虚虚的癸虚留没有受到来自自家师父的心灵bào击,秀元反倒挺支持她去北海道的。
按照他的说法,现在的京都并不安稳,她能避开风头也是件好事。
秀元叮嘱她将佛珠戴好,关键时刻能护她一命,旁的也没多问什么。只是在她支支吾吾是与茨木童子同行时,这家伙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说:
「是那个茨木童子啊……」
这话本来没什么意思,却教她臊得不行,只好闭紧嘴坚决不吭声。
秀元似乎也有事qíng要忙,没有留她多说两句便放过了她,只在她最后临行前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留酱,记住你说过的话,人类和妖怪都是平等的。」
癸虚留惊讶地回头看他,只见秀元笑容沉静,「我也会记住我的承诺。」
……
离开这里后癸虚留仍旧有些神思恍惚,直到看到茨木傲然站在繁茂的常青树下,好像连姿势都未动一下。
他转过身,金瞳桀骜,面容俊美,十分理所当然地抱怨道:「怎么这么慢……」
癸虚留本来还有些纷乱的心境陡然清澈,嘴上却已经快过大脑地还了一句回去,仿佛这样已经成了再熟悉不过的习惯。
「我慢一点不好吗?是男人怎么可以说快!」
癸虚留一言不合就开车,茨木懵了一瞬,反应奇快,不愧是曾经打工经历丰富的农民工大佬,能对各种段子消化良好。
「你又不是男人,你懂什么!」
他甚至还鄙视地瞥了一眼癸虚留,她立刻义愤填膺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懂!我有幻肢!」
茨木这回是真真切切地鄙视了,道:「那你拿出来看看啊。」
癸虚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的幻肢只有在特定时刻才能为有缘人显形,你就别想了。」
茨木闻言怔了怔,忽而脸色一变,十分不慡道:「哼,不知廉耻!」
说完他就一个人走了,留下癸虚留一脸懵bī,这家伙怎么回事?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不开心就算了还乱骂人!
大概走出十来米之后,被癸虚留判定为非常不讲道理的茨木停下脚步,神色很不耐烦地回过头对她道:「女人,你到底走不走。」
癸虚留虽然并不怕他,但看见这家伙的脸色又莫名有些心虚,只好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小跑跟上。
「走走走!看你这么着急也没生在你妈前面啊……」
她小声咕囔。
茨木斜眼一瞥,冷冷道:「你在说什么?」
癸虚留闭嘴,不说了还不行吗,就当关爱智障了,劳资看你可怜惯着你吼!
就这样,出了花开院家又走了一段,茨木突然问癸虚留一般yīn阳师出行时用的那种会飞的胧车她有没有。癸虚留愣了一下之后很难以置信,这个说好要跟她一起上路的人不出路费也就算了,难道连个代步工具都没有的吗?
对此,茨木很理所当然地表示,他从来走的都是十一路。
癸虚留无语凝噎,她突然很想念大天狗的胧车。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问有钱人借车……
当茨木被癸虚留拉到爱宕山的时候,他的表qíng还十分不慡,并非常明确地表明了他对其他大妖怪领地的不喜。癸虚留才不管他喜不喜欢,穷bī是没有自由的。
大天狗对癸虚留的到来表现得不愠不火,但深知他闷骚程度的癸虚留十分了解他此刻其实心qíng还是不错的。癸虚留热qíng地给了大天狗一个拥抱并毫不见外地拿起对方刚泡好的茶给自己倒了一杯,讲真,她对这里真是比对寮里给她安排的住处还要熟。
癸虚留向大天狗道明来意,然后非常不郑重地介绍了一下茨木,主要是她只知道茨木混了个传销组织,是个女装大佬,来京都搞出过一个大新闻……但这些显然都不是很好说得出口,大天狗这个人道德标准很高的,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把茨木扫地出门,那她也会很难办的啊!
到底是看笑话呢还是看笑话呢?想想都头疼。
所以,她言简意赅地介绍道:「大天狗,这是茨木童子。茨木童子,这是大天狗。」
在她的引见下,两边视线相jiāo,互相矜持地问候了一下。这一瞬间,癸虚留敏锐地感觉出有股诡异的气氛油然而生。
「大天狗嚒,这里就没有什么能让人兴奋的东西吗,字画、书籍、茶道,看着就教人提不起jīng神。」
茨木沉声道,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非常不客气。
下一秒,大天狗挥手劈出一道风刃与茨木擦肩而过,障子应风而启露出了相连的房室。
他冷淡地回道:「吾于隔间藏有名刀,请自便。」
这股针锋相对的氛围真是令懵bī的癸虚留瑟瑟发抖,她从来没见过大天狗这么凶,感觉那计风刃是想要劈了茨木……挑衅意味这么浓重,她万分担心茨木和大天狗打起来。
谁知茨木冷哼一声,起身就走了,只留下一句听起来很欠揍的话。
「名刀?莫要名不符实才好。」
完了完了,大天狗的脸色都不对了!
癸虚留紧张到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天狗,生怕他一个不慡就把羽刃风bào丢出去了。不过,大天狗最终还是没有出手,他好像在顾忌什么,就跟茨木一样,他们都将气氛完美地保持在「互相看不慡对方但又端着架子不跟对方一般见识」这个阶段,也不知道图什么……
茨木离开一段距离之后,大天狗才缓和下脸色,兀自抿了口茶,在癸虚留忐忑不安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头疼的神色。
「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
这语气令癸虚留以为自己在面对一个为女儿jiāo友不慎而揪心的老父亲。
所以,她也只能像一个被抓包的女儿那样非常尴尬地辩解道:「呃,他人其实挺好的……」
大天狗怫然道:「茨木童子属于大江山,那里的妖怪嗜血成xing,bàonüè不堪,你身为yīn阳师却沾上这样的妖怪,荒,或是晴明,他们也不提点你?」
癸虚留被训得整个人缩成一只鹌鹑,不由讪讪道:「大江山?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像什么不正经的地方……」
比如,大上海夜总会?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明明很久之前就听说过这个名字,还自说自话把人家打成传销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