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月光冷冷,牛雪卿裹了裹被子。
“展大人,晚安。”
下葬的时候,牛雪卿犹豫自己要不要去。
她当然是想陪展昭走完最后一程的。但想到展昭的棺木埋没入土,牛雪卿便觉得打颤。她真的能够面对,展昭永远离开自己的事实吗?
可她怎么能因为自己不能面对,就不送心爱的人走完最后的路呢。
所以牛雪卿还是去了,一路告诉自己,她得好好的,让展昭放心地走。
看着展昭埋在浅浅的土坑中,牛雪卿的心,被坠入了深深的潭水。
等展昭头七过了,牛雪卿便也得回开封了。
虽然展昭之后还会有许许多多需得烧纸祭祀的日子,但展昭已经去了,牛雪卿一个姑娘家,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留在军队里了。
况且白玉堂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牛雪卿,还是先将她送回去,让她的朋友们来帮她疏导会比较好。
牛雪卿也想回开封,毕竟她现在的家是在开封的。她还是想找一个熟悉、安全的地方,好好地排解一下。她也想抱抱公孙舞,感受一下还在的人,身上的温暖。
白玉堂便将牛雪卿送回了开封,同时也将展昭的死讯并战况禀报回京城。
边关的战况倒是并没有什么特别,一直是那个样子,有胜有败。但展昭的死,却的确让仁宗没有意料到了。
展昭本来就是特派去的,也并非平庸无能之辈,竟然死在了边关!
仁宗自然是惋惜的,展昭,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又想到了牛雪卿,不禁又生愧疚之qíng。
展昭和牛雪卿要定亲的事qíng,仁宗是耳闻了的。他现在,也已经是抱着祝福他们的心态了。诚然,仁宗自觉还是喜欢牛雪卿的,但君子不夺人所好,他也希望牛雪卿能够幸福。
可展昭被自己派去了边关,却死在了异国他乡!仁宗能够想象,牛雪卿会有多伤心。他岂不是害了牛雪卿么!
他甚至担心,自己会毁了牛雪卿!
而开封府这一边,展昭的死讯传来,整个府衙,都是肃穆之意。其实,整个汴京,听闻了展昭的死讯,谁不惋惜哀悼呢?
展昭的为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巡街时,他会对看到的百姓微笑打招呼;办案时,他会轻声安抚受害者的qíng绪;哪怕是平日里走在街上,看到有不平事,他也会为百姓做主。
他甚至是比包大人更走进百姓内心的一个存在。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深深印在了汴京城百姓的脑海中。
开封府的人呢,则是更知道展昭的好了。即便是对一个皂吏,展昭也从不颐指气使,分配任务也都是和和气气的。包拯和公孙策更是同展昭qíng同手足。
可就是这样一个chūn风般和煦明媚的青年,却突然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
展昭走的那天,开封府众人还笑着同他告别呢!
即便是公孙舞,想到展昭的去世,也觉得心中钝痛。展大哥多好的一个人啊!
可是公孙舞又想,自己都是这样,牛雪卿又是怎样的痛不yù生呢?
于是,所有熟识牛雪卿的人在惋惜展昭英年早逝后,又都在担心牛雪卿了。
公孙舞看牛雪卿果然换上了她给她带的衣裳,担忧道:“阿雪……你没事吧?”
牛雪卿只道:“舞儿,帮我个忙,我想自己在屋里静一静,好好理一理心qíng,你别让人打扰我,也别让任何人进来,好吗?”
公孙舞见牛雪卿想支开旁人,却是觉得担心,道:“阿雪……你不会想不开吧?你一定要振作啊,一切都会过去的!”
牛雪卿虽然面色不好,但还能笑一笑:“不会的。我若是想不开,在边关就随展大人去了。我只是想自己静一静,时间可能会有点长,我在屋里备了水,也不用给我送吃的了,饿几顿也没什么,我真的不想被打扰。等我缓过来了,也就出来了。”
“真的……没事吗?”公孙舞还是不放心。
牛雪卿摇摇头:“爰爰走的时候,我不也是这样的么,没什么的。只是时间会比那次长一些。”
公孙舞想想爰爰走的时候,牛雪卿也是和它单独待了一个晚上,便也能坦然接受了。但展昭毕竟和爰爰不同,公孙舞还是不能完全放心:“那你向我保证,绝不做傻事。若是轻生,我就把今月杀了煲汤!”
公孙舞想,牛雪卿现在最在乎的,大概也就是今月了吧。
“好,我保证。”
公孙舞这才勉qiáng答应,让牛雪卿一个人静一静。她既然保证了,至少她从前是没有食言过的,她便相信她。
牛雪卿是抱着爰爰进屋的,公孙舞隐隐听到,屋中传来啜泣声,而后响声越发大了,甚至嚎啕大哭。
这有什么惊讶的呢,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明明要终成眷属了,却飞来横祸,天人永隔。
哭就哭吧。牛雪卿自打边关回来,也未见她特别猛烈地哭过。公孙舞还以为,她是在边关,已经流尽了眼泪,原来只是qiáng撑。
哭得出来,总比哭不出来要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请跟我默念:展昭会活着回来的!展昭会活着回来的!展昭会活着回来的!
☆、惯看秋月chūn风
这一次,牛雪卿冷静的时间,的确是要比爰爰离开时长多了。
一连三天,公孙舞都是在其他房间休息的。三日里,她断断续续能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哭声,有时却也寂静无声。但能感受到,牛雪卿真的想了很多。这期间,今月跑出来吃过东西,又跑回去,牛雪卿却的确是什么都没吃。第三日,公孙舞觉得得去看看牛雪卿了。即便是她不想轻生,这么久不吃东西,身体也会坏的。
索xing,牛雪卿自己出来了。
“阿雪……你没事吧。”公孙舞看牛雪卿面色蜡huáng,却不知道是伤心所致,还是仅仅因为没吃东西。
牛雪卿摇摇头,嗓子很哑:“没事了,有现成的粥吗?”
公孙舞点点头,让牛雪卿先休息着,便给她到厨房去盛粥。
牛雪卿喝了粥,面色倒是好一些了。
“下午陪我出去一下吧。”牛雪卿对公孙舞道。
公孙舞虽不知牛雪卿要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现在,牛雪卿心qíng好才是最重要的。
公孙舞陪着牛雪卿,牛雪卿轻车熟路地找到一位画师。
“牛姑娘?”那画师一愣,“……节哀顺变。”
这便是牛雪卿之前让画下爸爸妈妈样子的那位画师,牛雪卿对他的画工还算满意,所以又来找他。而他是知道牛雪卿是展昭未婚妻的,所以才会安慰牛雪卿。
牛雪卿点点头,对他道:“您常常见到展大人么?”
画师忙道:“展大人巡街的时候常常从我这儿过,之前我家里还有件小案子,也同展大人相处了一阵儿呢。”
“那太好了。”牛雪卿道,“劳烦您,帮我画几张展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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