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先生,不仅仅是我看到了,圣上也看到了,那辽国使节,分明就是展大人!”
“你去找过圣上了?!”
牛雪卿点点头。
“圣上也说……那辽国使节是展护卫?”
“……圣上觉得只是巧合,但他也说,样貌声音,都是同展大人一样的!”
公孙策想想道:“我想也是巧合吧。人死不能复生啊。”
“那说不定,当年展大人没死呢?这都说不准啊!”
公孙策虽然也希望展昭也活着,但这分明是不可能的啊。看牛雪卿这般,公孙策还是忍不住劝她:“雪卿,你之前,不是已经能够走出来了吗?此番巧合,你也要淡然处之啊。展护卫在你心中位置很重,但你也不能因此糙木皆兵啊。”
“算了,先生,我想我会证明,那就是展大人的。”牛雪卿gān脆辞别公孙策。她根本没有打算说服公孙策,因为这看起来真的仅仅像是一个巧合。可只有她自知道,她绝不会认错展昭的!她要想办法见到展昭,和他对质!那分明是他!就是他!
稍晚些时候,牛雪卿收到消息,明日宫中宴会,让她去做乐师。
仁宗给她安排了一个独奏曲目,也就是她只要演奏自己擅长的就好,只是让她就这个机会,见见那辽国使节。
牛雪卿不是第一次进宫做乐师了,大致流程她都知道,也不用多细致地准备,而是满脑子都想着,一定要细细地看那辽国使节,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展昭!
她看着屋中展昭的画像,又想想白日里那辽国驸马的模样,两相重合起来,分毫不差。
“展大人,是你回来了对不对?你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她躺在chuáng上,闭上眼睛,便想到展昭去边关之前同她说的“等我回来,我们就立刻着手准备成亲”。
今月在黑暗中跳上chuáng来,跳进牛雪卿的怀里。
牛雪卿摸着黑捉过来,似在同今月说话,又似自言自语:“今月,他还活着对不对?对不对?”
当然,今月一只兔子,什么都回答不了牛雪卿。
“他一定还活着……”
她是矛盾的,既确认那是展昭,又无法说服自己为什么人死还能复生。
所以即便对旁人说那是展昭时言之凿凿,又会有点害怕,是空欢喜一场。
这一夜,牛雪卿辗转反侧,睡了又醒,醒了难睡。
作者有话要说: 尬。
☆、离别家乡岁月多
第二日一早,牛雪卿便入宫去准备了。
她仍一直魂不守舍着,直到自己上场。
甫一入殿,牛雪卿便一眼捕捉到了展昭的位置。他眉目朗润,星辰般的眸子和浅浅的笑意,同初见时的一样,就坐在次正的位置,身旁是英姿飒慡又不失娇美的辽国公主。
牛雪卿定定地将目光望过去,她没什么可心虚的。
牛雪卿看到,对方分明瑟缩了一下。
于是牛雪卿心不在焉地奏了一首曲子,便慌忙下去了。她怕停留的时间久了,会在宴会上失态。
觥筹jiāo错,宴会总算结束了。
“贵国驸马,请留一下。”仁宗道。
展昭心下一凛。
是的,那是展昭。
这一年来,发生了很多事。
一年前,展昭中毒,气息、脉搏全无,大夫便判断他已死,众人将他下葬。
但实际上,展昭还有气息与脉搏,只是太过微弱。军医医术有限,故而没有探出。
展昭被埋下那天夜里,辽人巡逻的兵卒发现了埋展昭的棺木。因展昭的棺木简陋得实在看不出是棺木,兵卒还以为是什么宝贝。边关简陋,棺木本就钉得不牢,两个兵卒费了些力气便打开了,却发现居然是个人。二人觉着,这人虽凉,却不至于像已经下葬了的尸体的温度,也许还活着。又看这人似乎是敌军的某个小将领,便将他带回了兵营去,说不定能有些用处。
而兵营里,辽国的公主正好偷偷来看看,这边关的仗,打得如何了。
辽人生猛,男女之别也没有中原那样严苛。辽国公主虽是女儿身,却也管这些事。
偏偏这样巧,她看到了被救回来的展昭。
她虽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仅仅看他斜飞入鬓的眉、高挺的鼻梁和几无血色的薄唇,便已觉心为之所动。
这样好的人,怎变成了这般模样?
展昭醒的时候,营帐内十分华丽,面前是个年轻姑娘,轻声问道:“你醒了?觉得如何?”
展昭皱皱眉,哑着嗓子:“这是……何地?”
“这是辽国的军帐。”
展昭刚刚醒过来,脑子还晕乎乎的:“那姑娘是……”
“我吗?耶律丰棠。”那姑娘笑着道。
“姑娘……为何会在军帐中?”
“因为我哥哥……是辽国的皇帝。”
展昭清醒一些了:“您是……公主?公主……救了臣?”
那姑娘点点头。
“……多谢公主。”
“你叫什么名字?”
“……臣大宋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我救了你,你如何回报?”
展昭愣住:“您贵为公主,臣无以为报,听凭公主吩咐。”
“我的确什么都不缺,只是……却一个驸马。”耶律丰棠直言不讳道。
展昭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展昭,我喜欢你,你可愿娶我?”
“臣在家乡已经定亲,此事万万不妥。”
“……那你可成亲了?”
展昭摇摇头。
“那便是了。”耶律丰棠倒并非恶意,只是民风不同,她也不大知晓中原定亲究竟是个什么意义。反正没有成亲,便什么都不作数。
“即便臣答应,贵国皇帝也不会答应。”展昭是宋人,如何能做辽国的驸马?
“这好说,只要我同皇兄说,皇兄自会答应,给你安排个辽人的身份便是。”
展昭仍是摇头:“臣不能如此。”
“你这便是……拒绝我了?!”耶律丰棠细眉微皱。
“……抱歉。公主之恩,臣自涌泉以报,但臣实不能做无qíng无义无信之人。”
“那这恩,你也不必报了。”耶律丰棠突然冷了面容,“这毒不能一次解,你现在只是解了大半。若你不答应我的条件,这后面的毒,我也不帮你解了,任由你怎样生死,你自己想想吧。”
展昭不知所措,他原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可以回去向牛雪卿兑现诺言,却不想竟然横生枝节。
但他不可能答应耶律丰棠的条件,那样既对不起牛雪卿,也对不起大宋。
那就拒绝吧,不过一死而已,也没有甚可畏惧的。
但展昭又想到他临出发之前,牛雪卿让他做的保证:只要不是做损害大宋的事qíng,哪怕是被俘投敌,你也要活下去,想尽办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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