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这……算是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吗?
展昭想着这承诺,又在心中纠结。
辽国公主会来边关,已经说明边关的战争是辽国皇室在支持。如果他做了辽国驸马,也许还能劝阻辽国皇帝,遵守澶渊之盟,促进两国jiāo好?
可如果这样,牛雪卿呢?
他怎么能因为一己xing命,而对不起牛雪卿呢?
可又是牛雪卿声声叮嘱,让他一定要活下去。
这二者,如何权衡?
但最终,展昭还是选择了妥协,按照答应牛雪卿的做。
因为他记得,当初牛雪卿要他答应时眼中的恳切。即便他拒绝耶律丰棠,他也没办法兑现娶牛雪卿的承诺了。若他活下去,也许此生还有机会,再见牛雪卿一面?
即便只是也许,他也期待着啊。
而后来,耶律丰棠也的确依着所说,禀明了辽国皇帝,给展昭安排了个辽国身份。
辽国皇帝是十分疼爱耶律丰棠的,多荒唐的事,他也能答应。
但展昭知道,自己做了这个驸马,便脱不了身了。辽国皇帝知道自己的来由,若是自己走了,怕是会兴兵攻宋。
成亲当日。
展昭不知道自己怎样入的dòng房。从前,展昭只想象过同牛雪卿的dòng房花烛夜。所以没有牛雪卿的dòng房花烛夜,如何是dòng房花烛夜呢?
耶律丰棠自认自己装扮得好看,看着展昭,眼眸中柔qíng似水。
可展昭分明觉得,她哪里及得上牛雪卿好看呢?即便是牛雪卿不施粉黛,也是比她好看许多的。更遑论展昭记忆中,牛雪卿一身紫藤,姣好面容,一曲笛声的模样。
“……展昭,你不喜欢我?”耶律丰棠失望道。
展昭不语。
耶律丰棠见状,赌气一般,收拾了许多chuáng单被褥出来,塞给了展昭。
“反正现在,你已经是驸马了。有些事qíng,等你喜欢上我了也不迟,自己去书房睡吧。”
展昭怔怔看着耶律丰棠。
“我不喜欢退而求其次。”耶律丰棠抬抬下巴道。
“……”展昭微微一礼,抱着被褥去了书房。
这一睡书房,便是一年。
耶律丰棠没有勉qiáng展昭什么,他二人一直是以礼相待,也不曾有进一步的发展。
耶律丰棠想的是日久生qíng,展昭总会爱上自己;展昭心中,则一直是难以忘记大宋的一切,还有牛雪卿的一切。
他如何能忘记,那个对自己的喜欢跨越了一千年光yīn的小姑娘呢?
只是不知,此生还能否见到了。
她知道自己死了,该是怎样的悲痛啊。展昭能够想象,她一定是痛不yù生吧。
可就算是见到,他也不会告诉牛雪卿,自己还活着。她如果知道自己还活着,却娶了旁人,难过又会比知道自己死了少吗?
他只心中默默希望着,她一定要早日振作起来啊。
而展昭日日思念着牛雪卿,此时,辽帝却偏偏让他同公主出使宋国。
会见到牛雪卿吗?展昭想。也许还能见到自己在汴京的那些友人。
但他希望,即便让自己见不到牛雪卿,也不要让她看到自己。
不过一年,展昭知道,自己的样貌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但对于那些熟悉的人,展昭都可以推说是样貌相同之人。可牛雪卿,展昭没有自信瞒过去。他怕被牛雪卿看出什么。
牛雪卿以为自己死了,已经经历过一次痛楚了,若是知道自己成了辽国的驸马,不是白白又痛一次,且日后都要受相思之苦吗?
不论展昭怎么想,出使的队伍还是出发了。
而自从进了开封城,展昭便觉得呼吸开始紧张起来。
他用余光扫着街边的百姓,期待,又害怕看到牛雪卿。
她千万不要看到自己啊!
可展昭分明还是听到了那声熟悉的“展大人!”。
果决,毫不犹豫,那样确定,就是自己。
展昭感动又慌张,却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面色如常地从她面前走过。
他能感觉到她的失望,他多想翻身下马,对牛雪卿扬起一个许久未曾扬起过的发自内心的笑,然后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道一声:“我回来了。”
可是现在呢?他只能顶着她如芒刺在背的失望,绝qíng地离开。
长痛不如短痛。
现在失望,总比长久的痛心与相思要好。
他不是什么展昭,不过是一个辽国的驸马而已。
而现在,展昭面对的是仁宗。
仁宗留他作甚?展昭知道仁宗对牛雪卿的感qíng,牛雪卿方才并不算成熟的表演,也一定是仁宗安排。他现下留下自己,是要替牛雪卿质问自己,还是安排自己与牛雪卿见面?
待仁宗屏退左右,屋中只有他与展昭二人。周遭十分安静,鸦雀无声。
展昭也分明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会发生什么?
“展昭,你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我保证五章之内让展昭回来!相信我!
☆、夜来幽梦忽还乡
展昭心中一震。
他忘记了,仁宗首先会以一个君主的身份质问自己,为何大宋的臣子,会改名换姓,成了他国的驸马。
“臣罪该万死。”展昭跪下,也一字一句道。
“你承认了?!”仁宗倒未想到展昭竟会认下得如此慡快。
“……”展昭稍稍沉吟,将事qíng始末从头至尾告知了仁宗。他自知,此时无可隐瞒,既有隐qíng,不如从实说明。
“臣投敌叛国,苟且偷生,万死难辞其咎。但一则边关战事,实乃辽国皇室所cao控,臣想以一己之力,加以劝阻;二则也与人有约,不敢做失信之人。但臣发誓,若危及大宋,臣绝不敢因私害公,置万民于水火,请圣上明鉴。”
仁宗听罢,点点头。诚然,这一年来,边关的战事的确偃旗息鼓了一些,未有前两年这般猖獗,原来是展昭在其中调停。
“你先起来吧。”仁宗放缓声线道。
“谢圣上。”展昭方才起身。
“……”仁宗顿了顿,道,“你既为了与她的承诺才选择活下来,可要告诉她,你还活着?”
这个“她”是何人,心照不宣。
仁宗心中有个猜测,方才宴会上,展昭对牛雪卿一直未曾多看,神色间真的如她不过是普通乐师而已,并不像有相认之意。
况且一年来,展昭贵为辽国驸马,若是想捎个信儿回来,即便是在辽人的监视下,想做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若是知道臣娶了旁人,难道会高兴么?”
“可你也是事出有因,为了与她的约定啊。”
展昭仍是摇头:“臣知道,她不会怪臣,但心中却未必不会难过。更何况即便知道,臣也不可能回来了。她以为臣死,已痛心疾首过一次,不如以后,便将臣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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