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你办呗。”季白抬起大长腿往他腰上挂,手指软绵绵地摸索过来,“听说,喝完酒,搞,特——慡。”
这他妈到底醉了还是没醉?不管了,先办了再说吧。
40 夭寿辣领导又潜规则三儿辣
“喝了二两猫尿就散德行吧你……”洪少秋嘴里说得损,手上其实挺温柔,在季白腿间弄了两下,软趴趴的没动静。往常季白最受不了揉他guī头下边那根筋儿,几乎总是一动就硬得跟棒槌似的,今儿也不管用。洪少秋捻着来回揉搓了几回,季白趴在他肩膀上又笑,呼吸里有薄荷味也有酒气,热乎乎地chuī在洪少秋颈窝里:“真喝多了,硬不起来了,”他嫌热似的把身上被子蹬开,一口咬在洪少秋肩膀上,说话含糊吞字儿,“你特么还非得弄硬了才会cao是怎么着?”
洪少秋撤了手扬起来狠拍一记这人的翘屁股,脆生生的一声“啪”,季白不反抗,直接吭哧又咬上去,牙尖嵌进皮ròu里,实打实地疼,也特别起兴,洪少秋这回连半点酒后行房属于趁人之危的自责感都没有了,全都是这小混蛋自找的,大不了今天再休一天。季白软得跪不住,由着人把自个儿摆成趴伏的姿势,肚子底下还被塞了俩枕头好把屁股垫高点,臀fèng自然而然分得很开,刚刚被打的半边屁股上现在是个鲜明的巴掌印儿,看着又làngdàng又脆弱。洪少秋伸手抄过chuáng头的润滑咬开了盖儿,两根手指顺着臀沟抹进去摁在皱褶上揉进去撑开xué口,手一抖往里挤了多半瓶。
指尖按进肠ròu里头的触感比平常更热更软,送进去的润滑很快就暖了,从啫喱状化成液体,刚才挤得太多,这会儿手指在里面轻轻一动,容不下的那些就顺着手指和xué口之间的fèng隙涌出来,淋淋漓漓往下淌到会yīn,又淌到yīn囊。洪少秋拿指甲隔着囊袋搔弄里头两颗硬硬的小球,季白两条腿本能地想往一起合,洪少秋摁住了不让动,手指加到第三根,在里头并起来往前列腺上从轻到重地戳,到后来力度像是要把那不大的一块地方捅漏了似的。饶是季白现在反应并不算敏感也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小声哼唧扭着屁股要躲,洪少秋突然停了手,整根手指都退出来,只留指尖轻轻刮着开口边上的ròu环一圈一圈地转。季白本来被他手指cao得又麻又痛,恨不得他马上停下,这会儿真停了腰却晃得更厉害,几次都想主动往后坐好把手指吞得更深些,洪少秋又不肯让他坐实了,指尖若即若离的。
“洪,洪哥……洪哥……”季白喊得要哭不哭,委屈勾引兼而有之,洪少秋gān脆彻底停下,湿淋淋的手掌绕到前边去在他耻毛上胡乱擦两把,捏着弹xing十足的臀ròu回答他:“在呢,怎么了?”
“你快点儿……”
他屁股翘得更高了,骚得不行特别欠cao的样子,xué口每次一翕一张地收缩,润滑就从里面被挤出来一点点,周边的皱褶殷红地泛着水光。洪少秋两只手抓住臀ròu掰开,guī头抵在入口上往里推进了小半,季白已经呻吟起来,可能是让他“快,快”也可能是受不了的“嗳,嗳”,他低头看着自己早就胀硬得紫勾勾的ròu棒怎么一点一点埋进那个窄小紧致,又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后xué里,吸了口气就大抽大动起来。
喝了酒做起来特别慡是真的。洪少秋不知道季白怎么样,但是他自己感觉很明显,暖融融的肠壁向更深处裹吸着yáng句,上去刚动了几下就cao开了cao顺了。季白真放开了有多勾人呢,主动拧着腰往后迎他不算,哪下顶到地方就极满足地从鼻子里长长喘出一声,声儿越来越低越来越沙,要是连着几下都给舒服了,那叫的根本收不住,刚往外抽出一点儿就急得不行,嗯嗯嗯地连声哼唧着要他更深更猛地顶进去,整个xué口周围湿亮滑腻,绷得皱褶都平了,从里到外红成一片。
这个毫无保留的cao法洪少秋估摸着自己未必能坚持很久,狠抽了几十回便放慢了节奏,深入浅出,只贴着前列腺碾过去,幅度比开始小了许多,维持着快感,又始终离高cháo差那么一点儿。他搂着季白小腹去摸他前边,可能比开始的时候能稍微好一些?不过还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直晃dàng。
“三儿,以后你要再硬不起来了怎么办?”洪少秋恶趣味发作,把人翻过来压住了,那话儿顶在会yīn上不往里进,啃着他喉结bī问,“说,我天天cao你好不好?”
季白犹豫着点头,摇头,又点头,满脸渴望挣扎地抬腿勾住他的腰,脚踝jiāo叉着紧扣在洪少秋背后,开口就是呻吟,làng得能把人头发根都听硬了。所以去他妈的几浅一深吧,gān一宿就是到不了高cháo还有个jī巴意思,洪少秋两手把他屁股托得离了chuáng面,狠狠撞进他身体里。
这回洪少秋很快就坚持不住,从腰眼苏麻开来的感觉是shejīng的前兆,忍都没法忍。他俯下身吻季白的嘴唇,粗喘着刚说出一个我字,就已经全数出在季白里头,季白呜咽着用力摇头,那种只差一点就要高cháo的感觉快把人bī疯了。洪少秋退出来,看一眼他下身还是软的,直接趴下去给口,季白摇头时都带了哭音儿:“不,不是……后面……啊!”
手指再次按揉上前列腺。jīng液和润滑顺着手指往下淌,在chuáng单上湿出老大一块。弄了没两分钟季白就软着she了,从大腿到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许久,jīng液从铃口里缓缓流出来,猛一看像是失禁似的。
洪少秋顾不上别的,先搂住他拍着汗湿的后背哄:“三儿,三儿?好点没有?还难受吗?”
季白疲惫若死地轻轻嗯了一声,睁了眼睛看看洪少秋又闭上,喘口气推他:“渴,要喝水。”
洪少秋下chuáng倒水,觉得自己腿也多少有点儿软,看来今天领导带头旷工是跑不掉的了。
41 当着上司暗搓搓秀恩爱小贴士:要学会打官腔
他们这天的班翘得算是太平无事,一整天谁的电话都没响,最近亏的觉感觉都补了回来,至于腰酸腿软头疼屁股疼的小问题当然和缺觉毫无关系,不过是得意尽欢之后无关紧要的一点点副作用。傍晚睡得神完气足的洪少秋觉得季白不妨每个月至少喝高一次,可惜这么双赢的合理化建议刚起了个头就被季白给瞪了回去,别说,圆眼珠子瞪起来还真有点怪吓人的。他揉揉鼻翼为自己辩解:“内什么,真不怨我,是你坚持主动要求的……当时那个qíng况吧,你特坚持,特主动,我肯定也不好意思拒绝你说是吧……”
——你的男朋友不想说话并朝你扔了两个枕头。
洪少秋大笑着把枕头一一接住,过去给季白顺毛,手掌沿着他膝盖后侧到臀尖的弧度摩挲过来,最后盖在腰窝上揉着。季白鸵鸟似的扎进被子,半天露出个乱七八糟的毛茸茸头顶,声音闷闷的:“那帮孙子灌我来着,后来就喝断片儿了。”
“回来的时候你脖子上好几个口红印儿呢,颜色还都不一样。”洪少秋对事实做了合理的夸张,季白果然中计,从被子里露出脸来,很歉意的样子:“真的啊?我记得我什么坏事都没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