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族长乱点鸳鸯谱
邢王二人惊叹不已。贾母今儿把邢王二人相提并论,是不是代表她以后要向大房倾斜了?
“凤丫头,你可要好生着。有什么不懂的马上去问两位太太。”贾母又嘱咐王熙凤道:“等以后分了家,这荣府终归还是归你管的。”
王夫人一听晴天霹雳,这好好儿地,怎么议到分家了。若是现在分家,二房定讨不到什么好处。不行,得马上进一趟宫,叫元妃压住这件事。
一时散后,王夫人仍把庶务jiāo给王熙凤,但那账房钥匙、收贵重物品的库房钥匙,她还是留在自己手中。贾母不过是说说,又没说要夺了她的权。王夫人心想,找元妃一说,管家权仍然牢牢掌握在二房手里。贾母再大,大得过皇权么?
此后一两月中,宁荣两府上下一片忙乱,及至八月,张灯结彩,每个人都喜气盈腮。这边厢敲锣打鼓迎新媳妇,那边以嫁女之礼相送。流水席一连吃三天,天南地北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当真是热闹非凡。
这边又到了贾母生辰,那贾母早晨起来,郑重其事,叫鸳鸯找出当年先皇赏赐的一品诰命夫人的礼服、首饰来。鸳鸯、琥珀等足足忙了两三个时辰,才从头到脚给贾母装扮好。用过早饭,贾母端坐在正房,接受子孙磕头拜寿。
不一会儿,有管家通传:“南安太妃到!”“北静王妃到!”一时又有江南甄家、林如海家、粤海邬将军家送来贺礼,人来人往,竟比那庙会还热闹三分。小厮们挑着大红绸缎装饰的各色屏风等,竟堆得比小山还高。
不一会儿,宫中的贺礼也到了。元妃送给祖母一柄玉如意,一根龙头沉香拐杖,那龙头雕刻得活灵活现,像就要从拐杖上飞出来似的。
林黛玉也来给外祖母祝寿,带了一副百寿图。贾母乐得合不拢嘴,直抱着黛玉在怀里摩挲。
“你母亲的病怎样了?”贾母问道。
“老太太别担心,母亲如今已经好了,不然连我也不放心扔下母亲出门呢。只是久病初愈,大夫嘱咐还要好生静养,不许chuī了风。母亲本要亲自来的,我和父亲劝了好久,身体养好要紧,孝顺不在这一两日,母亲这才答应了。”
贾母笑道:“这话很是。自听到你母亲生病,我每日都在悬心。今儿总算放心了,鸳鸯,叫人摆饭罢,今儿个高兴,我倒要多吃一碗!”
另外家中其余人等,人人都有贺礼,不再赘述。到了晚间,不知怎地,连皇上也知道了贾母过寿,特赐“满chuáng笏”围屏十二扇。东西倒罢了,这荣耀是难得的。贾赦又忙着替老母亲进宫去谢恩。
及至客人渐渐散去,贾母叫众人都散了,单留下王熙凤与她整理所有收到之贺礼。只见那贺礼堆积成山,连时下珍贵无比的玻璃屏风都有三四架。王熙凤问道:“老太太是想自己收着呢?还是收到官中的库房去?”
贾母说:“收什么收!就搁在这儿。搁上十天半月的,我就是要让某些人好好儿地看一看!哼,当真以为我老太婆不当家不管事了,就糊弄我么?我有什么不知道实说罢,若不是我这把老骨头在这儿坐镇,你当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王公贵戚会上贾府的门?做梦呢。”
王熙凤心领神会,特特地找了几个长舌妇帮忙整理,那些妇人哪里见过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物,连连乍舌。在府中大肆宣传贾母的人脉有多广,收的礼有多jīng美。
“说真格的,咱府里还是得靠老太太撑着呢。别看二夫人房里出了个贵妃娘娘,那也是表面风光。一旦分了家,二房终究吃亏。顶多分点家私罢了,爵位和祖宗祭祀可都是大房的。我可跟你们说,别瞎站队,跟错了主子,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一群丫头婆子在闲聊,其中一个婆子说道。
“就是。要我说,还是以前老太太当家时候体恤咱们这些下人。”另一个婆子说,“二太太前儿个还打死丫头呢。造孽啊,也不知犯了什么错。”
“把打死的丫头可不就是吴兴登家的妹妹的外甥女儿秋纹?前个儿我倒去看了,老子娘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怜喔。听说大太太倒赏了五十两银子,叫人好好安葬。”
“叫我说呀,大太太外面看着又贪财又势力,二太太看着倒像个菩萨。实际里子是什么样子的呢?那二太太可没看起来那么慈眉善目,大太太也没传闻的那么不通qíng理。”
“就是,就是。”那群婆子七嘴八舌地说着。
王夫人见府中局势大转,知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太小看贾母的能量了。半个月后,王熙凤找到王夫人说:“太太,老太太的意思是房中的贺礼她也瞧腻了,这会子叫人都收到库房去呢。您看这库房钥匙?”王夫人没法,只好jiāo了出来。
王熙凤进到库房,本想大饱眼福,见识下历代祖宗留下来的珍品。没想到库房里头已经空空如也,原来王夫人当家这些年,讲究排场。元妃进宫后,除了盖园子那一大项,还时不时要在宫中打点。王夫人哪里舍得用自己的私房钱,于是偷偷变卖这些暂时用不着的宝贝。天长日久,竟被她变卖空了。
☆、深宫内院惊天变
上回说到王熙凤借着收老太太贺礼进库房,巧bī王夫人jiāo出钥匙,结果发现库房已经被王夫人变卖一空。兹事体大,王熙凤不敢隐瞒,遂向贾母报告了此事。贾母气得乱战,但事已至此,只能把王夫人责骂一通,亦于事无补。
王夫人也有很长一段日子没进宫了。那皇宫一连几月城门紧闭,王夫人派人去打探消息,但宫人们的嘴都很严实,以往来贾府打过秋风的太监倒一个也不见。
王夫人如今真成孤家寡人了。她与贾政早只剩下夫妻之名,女儿进了皇宫内院,儿子去了贡院念书,想见一面都难。婆婆贾母当她是败家jīng,媳妇李纨和亲侄女王熙凤如今也对她淡淡的,就连亲妹子薛姨妈,自从宝丫头嫁到那府里,那府的敬老爷另外给这亲家太太置了房舍搬走了,如今也不大走动。更别提大房那些一直想看她笑话的人了。于是,王夫人只好整日家青灯古佛,打坐念经,真成了那一心向佛之人了。
却说元chūn自从苏夫人小产,成日家忧心忡忡,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qíng会发生。
那皇上把苏夫人的宫婢人等全部拿住,送到慎刑司严刑拷打,终有几个不禁打的透了口风,说是与某位娘娘有关。事qíng调查到这一步,只要把这幕后之人揪出来,就能为苏夫人报丧子之仇,其余人等皆也能洗清嫌疑了。
但任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虞太后在这个时候出面gān预了。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皇上满心狐疑,却隐忍不发。那虞太后先是申斥了苏芸娘,指责她狐媚惑主,把这后宫搅得天翻地覆。再指皇帝不像话,为了个女人,把时间làng费在这种jī毛蒜皮的小事上,政务也不处理了,让臣民们知道,何以服众?
“犬守夜,jī司晨。这后宫之事终究不是皇帝该cao心的,理应jiāo给皇后全权处置。皇帝处理完政务,若有空闲,倒应该多倒皇后宫中坐坐,为皇家开枝散叶是正经。你若再不放心,还有哀家替你看着。皇帝请回勤政殿去罢。”虞太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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