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报!胜生勇利怀二胎了!
“嗯哼,快没了。”勇利说,“只要再让我看到一次你试图偷喝沐浴液……”
“只是你以为没了。”维克托说,开始亲吻勇利的嘴唇,“在你内心深处……你可爱我了……”
他们俩黏黏糊糊的亲热了一整个中午才罢休,维克托亲眼看着勇利把自己那份午饭吃光,连一粒米也没剩才放他离开,即使如此,当午休时间结束,所有人都开始陆陆续续回到冰场上时,维克托心里却依然有某种沉甸甸的东西压着,几乎透不过气来。
如果勇利有什么事情,他一定会对我说的。他心中聊以自慰的想,把时不时浮现的不安压了下去,青少年组的娜塔莎从他身边急速的划过,一头撞在了墙上,这让他只能暂时挥别不安的个人情绪,重新扮演起教练的职责来。
有时候他觉得——如果能永远只做勇利一个人的教练就好了。
“哦我亲爱的塔莎,”他以最快的速度滑行到自己最年幼的学生身边,将她扶了起来,“让我看看……”女孩嘴一瘪,下一秒哇哇大哭起来,她的额头青了一块,鼻尖也擦破了,当她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泪水里的盐分让伤口更痛了。所有的选手都停下了训练,米拉和勇利朝他们滑了过来。
“Vi、Victorrrrrrrr……”今年六月才满十岁的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维克托只好将她搂在怀里,让她把下巴搁在自己肩上哭个够,“我好丢人啊……”
“你在意的是这个吗……”维克托哭笑不得的说,“不痛吗?”
“痛,痛的……”她说,“可是他们都在看……尤里……还有勇利……”
“他们没在看。”维克托说,“你自己瞧。”他松开手,让女孩自己去看,尤里原本正在远处伸着脖子往这边看,一有动静马上装出认真训练的样子,勇利在他们身后一米左右的距离,听到维克托的话连忙假装自己对冰刀的反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没在看,”维克托温柔的说,“现在告诉我,还有其他的地方痛吗?你还可以自己动吗?”女孩呆呆的看着他,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维克托只好站起身,把她抱了起来,同时心里某个地方在大声疾呼着:雅科夫,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先做基础练习。”他吩咐道,抱着小女孩来到了冰场出口,勇利跟在他身后,当维克托给自己套上冰刀套之后,忽然发现坐在场边的娜塔莎已经停止了哭泣,正在咯咯的冲扮鬼脸逗她的勇利笑。
“好吧。”他无奈的说,“我要带她去一趟医务室,勇利——”他从场边俯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亲,“照顾好自己?”
“哦……”勇利发出抱怨的声音,“你要去远在莫斯科的医疗室?”
“我只是……”维克托笑起来,“哪怕分开一分钟我都会想你。”他说,趁着脸皮薄的日本人涨红了脸的时候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勇利什么也没说,他眼里有细小的光浮动着,像海上的灯塔。
“哦快滚吧鹅妈妈。”格奥尔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勇利身后,他粗声粗气的说道,“真受不了你!”
维克托教练哈哈大笑起来,他弯下腰,让娜塔莎张开小小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他们站起身,朝医疗室走去。
TBC
第五章 番外《信使》(三)
(三)
“我有个惊喜要给你。”维克托在更衣室外的走廊上宣布道,“不是指你,尤拉奇卡。”
尤里·普利赛提的眼珠翻进了眼眶里,“呃啊,真让我吃惊。”他面无表情的说,“快滚蛋吧你们这些除了恋爱一无所有的老年人。”
除了教练数他年纪最大的格奥尔基·波波维奇正从他们身后推开更衣室的门,他站在那儿,发出了一声悲痛的哀嚎,砰的一声把门又关上了。
“……这人没救了。”尤拉奇卡断言道,“所以你们要去干嘛?”他转向了勇利,后者一直在教练身边安静的调整着背包带子,闻言抬头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呀。”他说,看向了他的丈夫,维克托微笑着将他的手攥在手心里。尤里喉咙间发出了巨大的呕吐声。
“再见了蠢货们。”他说道,“去污染别的地方的空气吧。”他说完,把两只空荡荡的手往兜里一插,大步流星的朝出口走去。
维克托和勇利彼此看了一眼,两个人脸上都笑嘻嘻的,他们俩追了上去,在尤里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每当尤里试着加快或放慢脚步,两个成年人的脚步也随之加快或放慢,就像两个不怀好意的跟踪狂。
尤里抓狂了,他发出一声巨大的“啧”,迈开腿狂奔起来,两个不怀好意的成年人在他身后哈哈大笑,笑声回响在安静的走廊里,刚收拾好心情准备回家的格奥尔基又一次砰的甩上了门。
他们开始慢慢地朝体育馆出口走去,一开始,谁也没有说什么。
“我有个惊喜要给你。”经过停车场时,维克托忽然说道,“你猜猜是什么?”
“我再说最后一遍,”勇利严肃的说,“我是不会穿裙子的。不管什么款式。”
“你这样说就很狭隘了。”维克托争辩道,狡黠的笑意在他的眼中闪烁着,“那条裙子是一件非常有益身心的礼物。”
“是吗?”勇利配合的问道,“怎么说呢?”
“比如说,它的剪裁很……简洁。”维克托说,把勇利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非常透气。”
“你说的没错,”勇利说,“还有呢?”
“唔,还有……还有它是丝绸的。”维克托一本正经的说,“所以它对皮肤很友好。”
“完全正确,”勇利附和道,“还有吗?”
“还有它的颜色……”维克托装不下去了,他咧开嘴笑了,“你喜欢粉红色,对吗?”
“非常喜欢。”勇利说,“既然它是这么完美的一件衣服,为什么你不去穿上它呢维恰?”
“你觉得我不敢吗?”维克托问道,“我是怕它在我身上太好看,你会嫉妒。”
“我保证不会,”勇利甜蜜的说,“还可以替你拍照片发到社交网络上。”
“哦这就是空话了亲爱的,”维克托说,“你才舍不得给别人看呢……我是你一个人的……”他凑到容易害羞的日本人耳边,轻轻地吐出了一个词。
胜生勇利暴露在空气里的所有皮肤都一起着起火来,他被维克托攥在手心儿里的那只手微微的出了汗,手指蜷缩了起来,他试着把它抽走,但俄罗斯人强硬的把它拉住了。
“怎么了亲爱的?”他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脸很红——想到什么儿童不宜的东西了吗?”
“你才——”勇利硬生生地把反驳了一半的话咽了下去,维克托的笑容变得更深了。
“我当然在想啊,”他说,再一次凑近了勇利小而薄的耳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勇利——穿着我给你的买的裙子。”他的肩膀遭到了痛击,维克托一边左躲右闪着勇利恼羞成怒的拳头,一边继续说道:“还有乳白色的长筒袜,包裹在你又细又直的腿上,还有绳索和手铐,它们……唉哟……”
过路人朝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勇利不得不停下对他丈夫的追打,维克托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口中呼出的白色热气迅速地消散在两人之间。他把勇利的手重新揣回了兜里。
“色情狂。”勇利用日语嘟囔了一句,维克托在他手心掐了掐。
“胜生选手,你的教练没有告诉过你,”维克托严肃的说,“说人坏话至少要确保对方听不懂吗?”
“没有。”勇利果断的说,“但也没办法啊,他是个三流教练……”他话音刚落,两人间的渺小距离就又一次消失了,维克托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用胳膊搂住勇利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上勒了勒。
“你知道教练有什么特权吗?”他在勇利耳边低语道,“‘体罚’。”
“吓死我了。”勇利面无表情的说,“我还以为你要以权谋私跟我上床呢,教练。”
维克托笑起来,他们靠的太近而他又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勇利只好也搂住了他的肩膀,他们歪歪斜斜的走起路来。
“所以,”安静的又走了几分钟,按捺不住的日本人开口了,“到底是什么?”
“嗯?”维克托天真的说,“不是我穿粉色的裙子给你看吗?”
“……你别闹。”
“不想看?”
“首先,”勇利说,“在你身上那不能叫裙子,只能叫上衣;其次,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会想看那种东西?”
“不知道,”维克托耸了耸肩,“大概是‘我穿什么勇利都会喜欢’的自信吧。”
胜生勇利闹了个大红脸——分不清是气得还是臊的,或者两者皆有之。他用环住维克托的肩膀的手捏了捏他的脸。
“那,那也没错啦……”他小声说,“但是裙子还是不要了。”他连忙又补上了一句,维克托又笑起来,这一次不是因为旗开得胜,而是满心欢喜了——勇利的回答也太可爱了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维克托会被他爱得头晕脑胀、彻底失去判断力的。
“合身的也不想看吗?”他忍不住坏心眼的又问了一句,勇利的脸已经是番茄的颜色了,他控制不住的想看更多。但没想到的是,听到这句话,勇利的羞耻心反而触底反弹了。
“没问题,这个话题你把头发留长我们再聊。”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通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的镇定。
他们又这么走了几分钟,都因为刚才的话题而有些燥热,这时维克托才忽然说道:“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非常确定我们的婚礼是在五月,”勇利说,佯装生气的鼓起了脸,“说说看,今天到底是你跟谁的纪念日?”
维克托大笑,“听我说呀,”他说,“还记得那次我们去希腊旅游,你非常喜欢的那家餐馆吗?”
“当然。”勇利说,“然后呢?”
“尤拉奇卡发现了这么一个地方,”维克托说,“我发誓它的菜几乎就和那家餐馆一模一样,我本想纪念日给你个惊喜。”维克托的笑容慢慢地变浅了,他想起了那些让他烦心和忧虑的事,但他努力地打起精神来,因为勇利正认真地看着他呢,“但我忍不住了,我今天就想带你去,所以——今天就是我们的纪念日,好吗?”
推荐文章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柱斑]暂居